主动求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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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奋力在他温暖湿热的甬道抽动,李思被操弄得身子一颠一荡,如浪里泛舟,却是分开双腿主动去缠绕他的腰,摆腰迎合,每在器物抽离都更加紧缩媚肉去挽留,兰若刺得红了眼,愈加发狠操干他,硕大的冠部次次顶开李思身体最深处,直击穴心,随着进出抽插,淫乱黏腻的液体一点一点从交合之处渗出,端的一片狼藉。

兰若掐着他的双腿,恨恨道:“这男人不骚还好,骚起来简直没边了!”情欲迷蒙间,他问他:“娘子,相公弄得你舒不舒服?”

一副身躯由上到下都遭人玩弄,心知不顺由他话往下去说,他定不会放过自己,随着一下重重顶弄,一声破碎呻吟从齿关漏出。邪火在胯间乱窜,他似是一锅煮沸的水,腾腾热气冲开盖顶,直欲喷发,白茫茫的雾气飘散于空中,朦胧一片,却再下一秒彻底消失于半空,没了温度,变成湿漉漉的水汽,空气愈发稀薄,他紧揪住那一点转瞬即逝的气息,胸口酸胀得发疼,断断续续的道:“舒服,相公弄得我好舒服……”

两颗鼓涨囊袋重重拍打在他臀肉,啪啪作响,似猛浪拍打礁石,直将他臀肉拍得一片通红。

他这正在兴头上,仲澧却是等得心焦,愈发使劲儿去揉弄李思那双乳肉,直将他捏得变形,通红一片。似是烈日当头,就连那高原之巅万年不化的冰雪也开始融化,他白皙得透明的肤上涌着情动的潮红,目光沉沉,如卷入墨般的颜色,黏稠得分不开,种种迹象宣告他的耐心已然告罄,他催促道:“快些!”

兰若不答反问李思道:“我离不开你,他等不及,怎么办?”

李思怔了一怔,却没犹豫很久,自牙缝中一字一字迸出:“……一起来。”

兰若笑着往他脸上吻了一口,道:“好娘子。”

很快的,他李思便被人直起了身子,紧致的后穴已经满满填入了兰若的器物,另一只虎视眈眈的凶狠肉棍又再抵住穴口,仲澧简单替他开拓,露出一丝狭小的缝隙,便急忙忙扶住肉棍直刺进去。仿若撕裂的痛很快朝他席卷而来,还来不及抽痛,他却是等不及,先往里头刺了一刺,他发出痛苦呻吟,几乎被翻涌情潮淹没。体内紧紧含着两根凶器,扩张到了极点,几欲透明。兰若安抚似的在他绷紧的臀肉上揉了揉,将他脑袋按在瘦削肩膀上,道:“痛了便咬紧我。”

李思无力垂在他肩上,下一秒便被他二人连番抽干,他不敢真的去咬他,只用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背,仿若洪流之下紧抓的一根救命稻草。他呜咽着,发出悲鸣,眼中雾气重重,又刺又痒,他忍不住眨了一眨,竟就此滑下一滴泪来。

或许像他这种读书人,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书生意气在,特别是在这个青壮年纪,更尤为明显,老师教导他们,人生在世,丢了什么都不可丢了骨气,他学的是宁折不屈,学的是刚正不阿,可人哪儿有独善其身的?他若孤身一人,死了倒也罢了,可他不是,他身上还背负着母亲的期盼,还有许颂、张琳两位好友的等待,就连翠翠的性命也系于他身。才知道,只做好自己是远远不够的……也很难。

身处极乐,他的快乐却很凄苦。

“……呜!”他深重的喘息中隐带哭腔,灭顶的快感夹带丝丝疼意直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下面那处小穴挤满了肉棍,撑得他发痛,肚子也隐约鼓起一小块,好似隔着肚皮去摸都能感受到体内那两根雄伟的形状。他一疼,身子便忍不住紧绷,后穴也止不住的一阵痉挛似的收缩,却夹得二人更加舒爽,直喟叹出声,更近乎粗蛮的操干他。

兰若低笑道:“要是哪天死了,也定是死在你这骚穴里的。”

三具躯体缠绵一处,在墙上映出一叠黑压压的影子,肉欲迷离,声色动人,正是难舍难分。紧紧地缠住,像蛇绞紧它的猎物,剥皮去骨,吞入腹中。李思在二人合力撞击下,已是濒临高潮,正当他身子紧绷,急欲喷发之时,却被兰若狠掐住了精关,他欲发不能,后头又被频频击中穴心,一时间更是敏感,喉中止不住漏出低低闷哼,拿手拍了一拍兰若,断续道:“放开……唔!”

兰若低笑在他顶端研磨按压,轻道:“别急。”

等到他二人终于在他体内迸射而出,按压在他精关上的手才放开,那物已经涨得发疼,好不容易被人松开钳制,一下竟还射不出,待到几秒后才从顶端小眼处抽搐着射出一股浓精来。李思彻底失了力气,软软倒在身前的兰若身上。他已是大汗淋漓,浑身湿腻不堪,仲澧的手意犹未尽在他广阔的背上游戈摸索着,感受他那结实柔韧的肌理。

通常他二人发泄完毕后便会抽出离开,不知怎的,这次却显得有些余情未了,两根半挺之物仍埋在他体内,似是温存。过了半晌,得以停歇的李思恢复了些许力气,手指微动,他沙哑细弱的声音响起:“……还要来吗?”

兰若在他臀肉上用力揉了一把,在听到他惊得呜了一声后,这才满意的道:“你还想来?”

李思毫不犹豫的道:“不想。”

身后的仲澧嗤笑了声,道:“累了?”

他咬着牙不知如何作答,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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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他耳边轻说了一句:“他问你是不是累了,怎么不答?”

李思迟疑着,点了一点头。

仲澧道:“白生了这样一副健壮身子,才操一回就受不了了。”李思虽已不再反抗他俩,可对于他二人说的某些话还是有些受不住,心里一刺,便欲出声反驳,可话到嘴边,又给他生生咽了下去,他咬住唇,不让声音漏出一星半点,闷不哼声。

他这点儿动作看在仲澧眼里,既是好笑,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只觉得这汉子这会儿委屈巴巴、欲反抗又不能的样子竟出奇的有些可爱。脑子里方冒出来这句话,自己便先吃了一惊,他何曾有过这种想法?想再出口讽刺两句,可看着他失落低垂下去的脑袋,一时也变得说不出口了,只淡淡说道:“累了就不做了。”

说罢,他二人缓缓将两根湿淋淋的器物从他体内退出,退出时穴肉摩擦过肉棍的感觉给他带来阵阵颤栗,只听得啵的一声轻微响,整副身子便空了下来,他们好似都喜欢将东西留在他身体里,因而每次退出时,总有些浓重的白浊争先恐后从他微张的小穴流出,顺着往下便流了一腿,黏腻湿漉的,这样的感觉格外清晰,总能叫他轻易便红了脸。

兰若打量他的面色,笑道:“做多少回了,还这样容易怕羞。”说着,他声音突然低下来,暧昧不明,“……后头这张小穴也是,不论第几次干进去,还同第一回那般紧致。你说,你这小穴是不是天生就用来勾人,叫男人操的?”

他这一番话落入他耳里,嗡嗡作响,锥心一般,震痛神经,李思一下便煞白了脸,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兰若看着他的神色变换,笑颜不改,状若无事道:“我说笑而已,你怎么就当了真?这穴只有我二人能碰得,他人若胆敢起了不轨的心思,我定叫他魂飞魄散,人间三界消失。”他语气并不重,像是闲话家常一般,却说了一句极带杀气的话。他容貌清丽,面上又带着情事过后的潮红,正是娇艳柔婉,谁能想到,那两片似抹了胭脂的唇瓣竟吐出这样一番话来。

……或许翠翠便是因此遭到毒打也说不定。李思一面想着,一面又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他二人的独占欲。其实他之于他二人来说,不过等同于一件玩物而已,这时或许他们对他还有些兴趣,来日失了兴趣,便是弃之如敝屐也未可知,可即便如此,就是玩物,也得是牢牢抓在他们手里的,他人不得染指。他为此感到害怕,也感到悲哀,落在这样两个人手里还能够存活至今,也不知是幸或是不幸。

不自觉的,身子便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他在微微发着抖,仲澧自身后搂住他,他们不是人,自然也就没有人的温度,冷得像一块冰,当他贴近时,无端便让人感到一股森森寒气。仲澧道:“你在害怕,为什么?有什么可怕的,你只要忠诚于我二人,我定不会动你分毫,反之……”

兰若笑着打断他说道:“你别吓唬他。”说着,他伸手去擦拭李思额上的细汗,道:“你们凡人在感情里最是讲究忠诚坚贞,你看着是个老实的,希望不要负了我俩。”

突然的,李思竟觉得有些可笑。因为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感情,有的只是一次次逼迫的情欲,一个是掌控杀生的妖,一个是渺小如蝼蚁的凡人,他们之间向来不平等,又哪里谈得上忠诚坚贞?不过是次警告罢了,警告他要乖乖顺从,绝无异心。只是……兰若先是对翠翠毒打,而后又来对他说了这样一番宣告占有的话,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这么一想,心里隐隐不安起来。

兰若凑近他耳畔,格格笑道:“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竟起了二心?”

分不清是调笑是试探,心下一紧,喉结也紧张得上下滑了一滑,正当他局促不安时,却听仲澧淡漠声音响起。

“不若起个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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