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交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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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神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喃喃的:“……起誓?”

仲澧含笑道:“不错,起誓。说你将永远忠诚于我二人,若有违誓言,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发誓永远忠诚于他俩?不。他心不甘情不愿。他没有忠诚,有的只是滔天的恨意和厌恶。可若不从,势必又会叫他二人起了疑心。怎么做?他心下为难。半晌,都没有答出一句话。

仲澧嘲弄道:“你不肯?”

“我……”

还未说完,兰若却是先道:“何必向天起誓,他若敢背叛,我自会动手取他性命。”顿了一顿,他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笑容,指尖滑过他的脸,道:“不,或许我不会叫你轻易便死去。我会把你留下,好好的折磨,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样才会有趣……你知道是怎么样吗?我会先拿刀,一种小刀、刀面薄如蝉翼,割在皮肉时细如发丝,甚至不会流出一点血,不过会很疼,我将拿着这把刀,一点一点割开你的皮肉,让你尝尽千刀万剐的痛苦……再将你的眼睛、鼻子、耳朵割掉,牙齿也一颗一颗敲碎,我会用药提住你一口气在,让你时刻都感受到这极致的痛,啊,我还要割掉你的舌头,好叫你即使是痛,也痛不出声……”

每说一个字,李思身子便越紧一分,像是一盆冷水浇灌心头,打自心底里的感觉到一股冷意。垂在身侧的双手止不住紧握成拳,他的呼吸也跟着有一瞬的停窒。兰若所说绝非是玩笑话,他说到做到!李思丝毫不敢有点怀疑,若他最后当真不幸,下场一定要比兰若今日所说还要凄惨。那是一条黑暗的、难见光明的路。

兰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靥如花:“我说笑而已!”他说:“瞧你,还真被吓住了,怎么胆子这样小?……不过,你最好不要真的做出来,我平生最恨别人的背叛,纵使现在我很喜欢你这副身子,但……有时,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你明白吗?”

李思艰难的点了一点头,算作回应。

这番话过后,李思随着兰若、仲澧二人来到殿后的一处温水浴池,是用金玉砌成的,呈一弯圆状,温热的池水是奶白的颜色,腾腾雾气向上飞升,氤氲一片似雾非雾的水汽,四周以轻纱做帘,一阵轻风吹来,柔柔荡起一角,似是四月春风拂柳而过。浴池旁端正备着一张漆木镂花盘,上头放着花瓣、浴沙、布巾等物,盘子左侧则有一尊三脚兽形铜香炉,里头燃着香薰,一丝一丝自炉顶飘出,一种幽幽的、淡淡的冷香。

这个夜晚真长,长到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不知外头的夜色如何?是月明星稀,亦或无星无月?他不知道,只记得好久都未曾见过了。

兰若推了一推李思:“你还傻愣着做什么,难道不下去洗洗?”

他一愣,张口无言,却是慢慢跟着他俩下了池水。甫一坐下,水便漫到了胸口,全身都包裹在一种温温和和的热度之中,舒叹得身心都得到了松缓,令他那疲软酸痛的筋骨也都消去许多,只是神经依旧如同绷紧的琴弦,丝毫不敢有所放松。兰若和仲澧分别坐于他左右两侧,仲澧坐下后便靠着池壁闭目养神去了,倒是兰若还在同他说着话,他道:“方才射了那么多进你穴里,你不打算弄出来么,还是让我……”说着,他不安分的手便要朝他伸来。

李思紧张往旁躲了一躲,又顾及旁边还有仲澧,因而动作也不敢太大,他忙道:“不用!”

“哦,”兰若应了一声,竟真的就将手缩了回去,却说:“你不肯我帮你,那便自己做吧。”

李思僵了一僵,他知道兰若是让他自己清理的意思,可……在他面前?他面上泛着燥热的潮红,或许是池水的缘故,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他感到难堪极了。兰若挨近他,手若藤蔓,他好像变成了一棵树,藤蔓缠绵树干,不住缠绕,根系紧紧吸附于树干,直至生出了芽,开出了花。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东西。他的手来到他胸前,把弄着鼓涨的乳肉和突翘的乳尖,因在温水的浸泡下皮肤温度也跟着升高,乳肉盈在手心里,如捧住一只畏缩的鸟,乳尖儿也是鸟尖尖的红喙。

兰若不紧不慢的揉搓,凑近他耳畔,呼吸灼热:“做给我看。”

他的指腹摩挲那圈乳晕上敏感的凸粒,仿佛空气都凝滞了一般,李思突然感到呼吸困难。兰若眨了一眨眼,一双美目在池水的热气之下也氤氲出了水雾,湿亮得惊人,手指轻轻打着旋,从厚实的乳肉一路滑到胸腔,再到他平坦的腹部,低低的,他道:“你不弄也好,那东西留在你穴里头,或许会留下一个种……然后,你怀上我们的孩子,肚子慢慢的、慢慢的就会大起来,我听说孕期的人会更加敏感,不知道你那骚穴会不会流更多的水……”

“……别说了!”他低吼,唇死死抿紧,在兰若得意的笑容之下,终是颤抖吐出两个字:“我做。”

在兰若几乎化为实质的灼灼目光之下,他屈辱的分开双腿,将手往下探了去,缓缓去接触那私密之处。那里已经被人玩弄得肿了,手指才碰着穴口,便有细细微微的痛传来,他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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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自牙缝中漏出一声细弱的哼吟,却只能咬牙往里挤入一个指节,搅动着,摸索着,慢慢将里头浓重的精液引出来。

他这头专心处理还不到一半,那头的兰若却是看得一阵发热,腹下那根肉棍不知何时又再重新昂头,他不再忍耐,拨开李思的手,将他拉往自己这边,狠狠便堵住他的嘴,舌尖灵巧探开齿关,便要掠取城池,李思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池水在他们这番激烈动作下,一荡一荡,逐渐泛起涟漪,掀起水花。兰若大力揉捏他挺翘饱满的臀肉,欲壑难填,手指很快便探进沟壑里去,寻找隐蔽私处,直直刺入。

李思惊喘着,深知兰若这时已是情动,他却不想再经历一回了,百般纠结,还是决定示弱,说道:“我不行了,下次,好不好……啊!”他还没说完,兰若便找到了他敏感那点按压了下去。

兰若没有章法的胡乱亲吻着他,霸道而又无礼的道:“是你勾引的我,不可以说不要。”

“我没有……”

“还说没有,”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你那样子分明是在求我快操进你穴里去,刚刚没喂饱你,是吗?”

他蛮横得不讲理,李思无力反驳,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发出呻吟。兰若转了个身,将他压在池壁上,分开他那双腿,扶住那根硬粗之物,对着那微张的穴口猛地便扎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是妖的缘故,不论兰若还是仲澧,他们的性欲来得总是快而猛烈,来到这画壁中不过数十日,欢爱的次数却多得数不清了,甚至身体也逐渐习惯了这种频繁的交欢,在兰若进来那初始的一阵痛过后,后穴便适应了那根肉棍的存在,贪婪的不住吮吸收缩,直想叫那根东西狠狠操弄一番。

兰若那微微上挑的眼角染上一抹红,似是天边翻滚醉人的红霞,点缀在他清丽的容颜之上,直叫人看得魂飞天外,骨头酥软。他使了劲儿的顶弄肉穴,撞到深处,直击穴心。李思被他弄得敏感不已,整个人仿佛都飘到了半空,又痛又爽,自唇中不断泄出高扬而又急促的呻吟。池水激起阵阵浪涌,一波一波朝远去荡,一些甚至受不住力泼洒了出去。池岸上,唯有那尊三脚兽形铜香炉仍巍然不动,轻轻往外飘出一丝一缕的幽香。

兰若用力顶弄他,身子险些也要被撞得往上荡了一下,在一种失重的作用力之下,李思下意识的便搂上兰若肩头,却是将自己更加贴近了他,兰若笑着拿手去握住他身前那根不知何时立起的硬挺,极富技巧性的搓弄,前后夹击之下,李思紧紧绷住了身体,口中吐出一连串颤抖音节,后穴受不得刺激,也跟着绞紧起来,直将兰若那根肉棍吸夹得舒爽至极。兰若一面操弄,一面道:“娘子、娘子……”他好似总喜欢在情动时喊他娘子。

“慢、慢些……”他有些受不住的喊。

兰若笑道:“慢些怎么叫你舒服?”他爱极了他体内的紧致火热,甚至于痴迷,“你里头好紧好热……真恨不得操烂你这张穴,一辈子。”

迷蒙混乱之间,一切都显得那样模糊,就连兰若的声音也是,好似一阵大风呼啸而过,将声音都冲散在这股强烈的气流之中,李思蹙眉细想许久,才依稀分辨出他说的那三个字是一辈子。……一辈子?他眼眶遽然一热,喉咙如梗塞一般。不,那不是他的一辈子,不是……

股间已是泥泞不堪,他先前已经受过他二人一次激烈的情爱,这会儿欲水再度来潮,身前那根东西虽依旧有反应,却是涨痛得再射不出任何东西来,只能偶尔的从顶端小孔中滴出几滴透明精水。兰若按住他的腰猛烈操干,不知过了多久,直至穴肉酸软,仍未有要泄出的迹象,复又数十,体内硕大冠部狠狠冲开柔嫩穴心,鼓涨囊袋拍打在他臀间,顿住,终于迸射出一股浓精。

而那头的仲澧也不知何时悄然睁开了眼……

这个夜晚还远没到要结束的时候。

李思是被操晕过去的,就是在他晕过去之后,那二人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依旧不停不休的操干着他,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到了谁的话音。

“……你为什么这么做?”

“凡间有句话,叫哀莫大于心死,我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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