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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木言明显受到了惊吓——至少奚延越是这么认为的,他的眼神呆滞,脖颈僵硬,一只手的指甲死死掐着另一只手的虎口,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这就把你吓到了?”奚延越冷哼一声,讽道:“还敢说喜欢我,我还只是让你给我舔鸡巴,又没让你给我舔屁眼,不愿意啊?”
钳着下巴的手加重几分力道,奚延越作狠道:“不愿意就离我远一点,再敢来烦我别说你是个哑巴,就算你会说话,我也会把鸡巴捅进你喉管,把你肏到失声。”
照着穆木言的肩膀踹了一脚,奚延越转身要去开门,腰身却突然被强有力的胳膊圈住,身体动弹不得。
他惊呼一声,被压在隔板上,低头一看,只见穆木言仍维持着跪姿抬着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眼神中有几分讨好几分乞求,另有几分意欲不明的兴奋。
“你要干嘛!”缠住腰身的胳膊像两条锁链,任奚延越怎么掰都掰不动,他气急败坏地去推穆木言的头,“放开啊!”
穆木言依旧纹丝不动,在他强烈的挣扎下张口衔住了他的裤链往下一拉,安全门被打开,露出微微凸起的白色内裤。
奚延越这下是真有些心慌了,他本是吓唬吓唬穆木言,没想真跟他做什么,毕竟他还有男朋友,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别人,都最反感对感情不忠的事。
一个不留神,对方竟隔着内裤轻轻咬住了他胯间的软肉,舌尖轻轻拨弄,悄然唤醒他沉睡的欲望。
“呃!你——”越是扭动就越是让鸡巴剐蹭到了他的口舌,被前列腺液和口水浸湿的内裤被肉粉色鸡巴高高顶起,龟头上的铃口冒着粘稠的浆液。
穆木言将内裤边缘咬了下来,整根鸡巴顺势弹出,拍打在他脸上。他闭了闭眼,张口将龟头含住。
“操!别舔呃啊”奚延越忘了他听不见,不管自己如何拒绝,他依旧专心地吞吐着鸡巴。
口腔里好热,舌头好软,颗粒状的味蕾摩擦过茎皮表面激起他一阵阵颤抖,爽得快要融化了。
“唔慢点哼嗯啊不要”快要沦陷了,连拒绝的力气都消耗殆尽,婉转的呻吟不断从他口中泄出,还好已过放学的时间,没人注意到在厕所偷欢的两人。
穆木言将鸡巴吐了出来,歪了头去舔两颗饱满的睾丸,舌尖不时戳弄中间的系带,奚延越仰头喘着,双腿又酸又麻渐失力气,只好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撑住身体。
穆木言干脆将他一条腿抬上肩膀,手顺着他的大腿摸到了屁股,抬头去观察他的反应——他不反感,不仅不反感,相反很是享受,面色一片潮红,眉头轻蹙,眼角和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微张的嘴唇在颤抖,好性感。
他竟然因为自己而露出那样的表情
仅仅短暂的呆滞就让奚延越察觉到了异样,他低头对上穆木言的视线,羞恼道:“不准看我!”
穆木言慌忙低头,再次含住他的鸡巴,这一次比先前深,几次吞吐后龟头就抵住了舌根。强烈的酸胀感袭来,险些将他的意志击溃,抵在隔板上的腰背忽地挺起,还站在地上的那条腿抖了两下身子就软了。
穆木言赶紧将他抱住放到坐便器上,分开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那根昂扬的鸡巴耸在两人之间。
奚延越的脸唰一下通红,咬着手指,羞得不敢与他对视,他离高潮就剩临门一脚,此时只要往他鸡巴上吹口气都能让他喷出来,穆木言却将他搁置了,低着头在口袋里翻着什么。
奚延越急得不行,碍于面子又不想催他继续,拿余光偷偷瞄他,只见他从口袋中翻出助听器,戴在了右耳上。
“混蛋,不许戴!”平时都不戴,偏偏这个时候戴上了,他想听到什么!奚延越伸手要抢助听器,还没碰到就被穆木言抓住手腕,他挣了两下没挣脱,鸡巴又被那人握在手中,拇指指腹捻着龟头,轻柔地环着马眼打圈。
“嗯”好爽,好爽!身体的本能让他放弃挣扎,却不想叫对方得逞听到他淫荡的呻吟声,只好艰难地咬牙克制着。
他的心思像是被看穿,光是用手弄就足以让他的矜持溃散,偏偏在他最脆弱的时候鸡巴又被口腔包裹住。
“啊!”他抬头发出一声销魂的叫声,双腿不自觉夹紧穆木言的脖子,“呜呜好爽嗯哼哼”克制失败。
半根鸡巴都肏进了嘴里却还在深入,穆木言的喉结动了几下,一低头将整根鸡巴都吃了进去。逼仄的喉管挤压着龟头,酸麻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奚延越的呼吸都乱了,胡乱抓住他的头发想将他的头拔起来,力气却不经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上下吞吐。
他一定在心里暗爽,这个坏心眼的混蛋!!
快疯了,只是被口交而已,后穴都没有被插入怎么会这么舒服,奚延越甚至主动配合地挺动腰身去肏他的嘴。“拔出来”已经到了临界点,他慌张地推穆木言的脑袋想从他嘴里撤出来,后者却又是一个深喉将他的鸡巴牢牢禁锢在自己的口中。
“呜”一声难耐的呜咽,奚延越双腿不受控地痉挛起来,精关一开在穆木言嘴里射了
', ' ')('出来。
射完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他的脑子都是空白的,身体软得不像话,眼皮懒懒地半睁着,但见穆木言将自己半软的鸡巴吐出就将嘴合上,喉结上下一动,他猛地直坐起来,扼住穆木言的下巴:“吐出来!”
而对方却摇摇头,早咽了。
“真不嫌脏。”奚延越皱皱眉,见他舔了舔嘴角傻傻地乐,“笑屁啊,有病。”低声骂了一句,他撑着隔板慢慢站起来,正要整理裤子时外面突然传来副校长的声音。
“谁在里面!”门被大力地拍着,“是不是有两个人在里面,我看到你们的脚了,快给我出来!”
奚延越大惊失色,赶紧把自己的裤子穿好,敲门声一遍一遍,他不敢回应。
“再不出来我就叫保安拆门了!自己出来和被我抓出来性质可不一样!你们自己想想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被发现他和一个男人在厕所做这种事,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奚延越脑子发麻,想不出丝毫办法,只能无意义地耗着时间,而就在这时,穆木言竟朝自己的脸上狠砸了两下重拳,嘴角都渗出了鲜血。奚延越看愣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紧接着见他打开了门,顺势往外倒在了副校长面前,像是被人一脚踢出来的。
“奚延越!又是你!”副校长指着他的鼻子义正言辞道。
什么又是我?当事人一头雾水。
“又是你在殴打同学!”
“呃”奚延越总算明白了穆木言的用意,立刻装腔作势道,“啊对,是我,怎么了?”
“你还不知悔改!”副校长将穆木言从地上扶起,检查完他的伤势后气急败坏道,“把同学打成这样,跟我来办公室!”
一到办公室,奚延越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痛快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且主动愿意写检讨受处分,向被殴打的同学道歉,可副校长还是不肯放过他,强硬地要求叫家长。
奚延越无奈,只好打了通电话。
“舅舅”
艾维斯来得很快,夹着只鼓鼓的公文包,一进办公室就要求两个孩子先出去,他要跟副校长单独谈谈。
奚延越和穆木言在不远处的走廊等着。奚延越看了一眼穆木言还挂着血的嘴角,说:“我不欠人情,你想让我怎么还你,说。”
穆木言眼睛一亮,立刻掏出纸笔写道:「周末,跟我约会,女装。」
奚延越:“你倒是会趁火打劫”
大约过了半小时,艾维斯满脸堆笑地从副校长办公室出来,手中的公文包已经瘪了,一看到奚延越立刻换上怒容,气冲冲走到他面前,公文包往他头上一敲。
“又给我惹事!”
奚延越撇撇嘴,不情不愿道:“麻烦你了,舅舅。”
艾维斯哼了一声,视线瞟向他身后的人,忽然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
“怎么了舅舅?”奚延越奇怪地跟着艾维斯的视线看向穆木言,后者不知为何眼神躲闪。
“没、没事。”艾维斯说,“你过来,我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他拉着奚延越走到一边,神秘兮兮地耳语道:“你跟那个同学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啊”奚延越心虚道,“同学啊”
艾维斯直白说道:“他是不是暗恋你?!”
暗恋吗?已经是明恋了。奚延越挠挠后脖颈,含糊地嗯了两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艾维斯哼声道:“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很紧张你,眼睛没从你身上移开过。”
奚延越往后看了一眼,果然穆木言的视线就钉在他身上,把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
艾维斯饶有兴趣地问:“你呢?”
“什么我?”
“你喜不喜欢他?”
“当然不啊,我怎么会喜欢他,呆头呆脑的。”奚延越音量越来越低,“而且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你那个男朋友不提也罢。”艾维斯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所以是他骚扰你,你才打的他?”
奚延越不置可否,反问道:“你问那么多干嘛?”
艾维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谁让我是你最爱的舅舅呢,你的麻烦我总得帮你解决吧。”
他的笑让奚延越察觉出不对劲,果然在他的注视下,艾维斯走到穆木言面前,装得有模有样地微笑道:“小同学,不管怎么说,殴打同学总是不对的,越越不懂事我已经说过他了,希望你别跟他计较。我这个做舅舅的替他赔个不是,晚上来我酒吧,我请你喝酒。”
他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之前放在唇上印上一个吻,还不忘抛个媚眼,穆木言没被这样挑逗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看向奚延越。
奚延越气鼓鼓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名片夺了过去攥在手心里:“舅舅!他不会去那种地方。”
“他不会去?”艾维斯一副洞若观火的表情,“你难道没在酒吧见过他?”
“酒吧?”奚延
', ' ')('越问穆木言道,“你去过?”
穆木言摇头。
“我都说了他不会去那种地方。”奚延越理直气壮道。
艾维斯看破不说破,笑了:“好吧,那是我看错了。”说着又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穆木言,“什么时候想来,随时打我电话,我给你安排卡座。走了。”
听脚步声艾维斯已下了几层楼,奚延越说道:“我舅舅说的话你别听,他总是这么不正经。”
穆木言点头,在纸上写道:「我只听你的话。」
他的眼神过于真诚,奚延越竟久违地有些心动,怔愣了片刻后,视线有意无意地往他下半身扫:“你、你没事吧?”
穆木言摸了摸嘴角的伤口,笑着摇摇头。
“我不是说这个”奚延越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要直白地问“你硬了吗,需要我给你解决吗”,想了想还是问不出口,索性放弃了,“算了,我走了。”
他正要走,却见穆木言的眼神变了变,似乎有什么话说,于是等了一会儿,只见他飞快地在纸上写了两个字,一脸期待地展示给他看:「约会。」
还惦记着这事?奚延越无奈地笑了:“知道,我不会食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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