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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你能不能轻点,跟个发情的种猪一样!”林西已经数不清楚身后的男人用他下面的那玩意撞了自己多少次,只能撑着飘窗大口喘气。
身后的男人也不恼他,左手圈着他射过之后软下来的性器,另一只手也不得闲,从小腹往上摸,摸上林西的右胸,掐着胸前那发红的乳头。
“丫的你能不能别瞎摸,做就做,我一个大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摸的!”
男人还是不说话,只是停下了右手掐着的动作,按着身前人的头,抵在窗台前,吻着他的脊背。许是因这快感,这漂亮的背吻上去感觉有些许烫,微微出汗。
“快点,嗯......快点”手里的炙热又大了些,身前的人呻吟着,嘴微张着,脸上布满了情欲,漂亮的很。
男人偏是不让他如意,慢慢磨着,看了看小穴吞咬着自己的东西,圈着林西性器的手也放下了,“喊我什么?嗯?”
“喊你变态!神经病!”林西往后蹭着,他越想去蹭,身后那人越不让他如意,“池衷!”
“嗯?喊我做什么?”池衷轻轻地抽送着,磨着他。
“动一动......”说着便把手伸向前面的性器,抚摸起来。“嗯..啊”
池衷拍开林西的手,“让你自己摸了吗?”,说着便把一旁解落的皮带捡起,把林西的一双手从背后捆起。
这样的姿势对于林西这个“硬汉”来说未免难度太大了,池衷撑着他站着挨操,身后被捆着的双手夹在两人中间。双手能感觉到池衷的性器一进一出的抽插,阴茎先经过林西合在一起的双手,再深深插进小穴里去。
经过好几轮性爱的林西本就腿软,现在不仅要让他站着,还不让他撑着窗台,只能在心里一个劲的咒着池衷赶紧阳痿,不然早晚死在他身下。
“再问你一遍,叫我什么?”池衷又抽插了几十下以后,忍着情欲,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根问他。
“你是不是阳痿啊?一天天的干就干,不干就放开老子!”林西最烦这男人每次在床上非要磨着他说些难以启齿的话,往前挣了挣。
池衷偏偏爱看他又恼又羞的样子,硬是要折腾他。抓着林西被绑在身后的手,引着他自己去摸那撑开的小穴,“西西,小穴好像合不拢了。”
“嗯....变态,你有本事放开我!”林西耳根子红透了,汗渍布满了整个脊背。
“小穴好像还能吃呢。”池衷停下了抽插,作势要把手指插进林西本就撑满了的小穴,一个指头伸进去。
怀里的人抖动的厉害,“疼疼疼疼,别进去。”池衷的性器本就天赋异禀,每次都能把他弄晕过去。现在还插个指头进来,林西简直觉得他下一秒就要肛裂了,瞬间疼出了眼泪。
“叫不叫?宝贝不叫说明还没把你操爽,再伸个指头进去说不定就能操爽了。”说罢,指头更往里面去了。
“嗯啊......老...公,放过我吧,嗯...”林西想着再不喊出来,今天怕是得交代在这了。
小穴里的性器瞬时更是粗大了,不再磨着他,而是狠狠地抽插起来,囊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整个房间充斥着精液的腥味,羞耻的很。
“老婆别夹那么紧。”池衷用力拍了几下林西的屁股,白嫩的皮肤上立刻显出几道印子。“老公要被宝贝的小穴夹死了,精液都给宝贝吃好不好。”
林西怎么也想不明白,池衷平日里人模狗样的,上床的时候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替他臊得慌。
“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又是一轮剧烈的抽插,要不是被搂着,林西怕是早就撑不住跪在地上了。
他妈的再不结束老子腰都要断了,林西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两点了,心里咒骂着,这老畜生真不怕精尽人亡,按着他做了六个小时。
“嗯....想吃”林西已经喘不上气了。
“想吃什么?”
“想吃.....精液。”
“想吃谁的精液?”
“池衷的......想吃...老公的精液。”
“好宝贝,老公的精液都给宝贝吃好不好,都是宝贝的。”
一阵猛的抽插,两人一起射了出来,林西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身后的人此刻也喘着粗气,性器还在小穴里含着,慢慢的抽动。
看着自己射在飘窗台上的白浊,身下也是一腿的泥泞,想着池衷会不会精尽人亡他不知道,反正自己迟早会。之后便睡死过去了。
梦里,林西梦见他给池衷灌了阳痿的药,让池衷大张的腿躺着挨操,心情大好。
池衷看着躺在身旁的人,眼睛虽还闭着,但嘴角却在发笑,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着梦话,凑近一听,“老子操死你,吃老子的精液吧池衷!”
池衷冷哼了一声,左手伸到被子下,摸到林西还疲软的性器,用力捏了一把。
“啊!”林西顿时冷汗惊醒,看着始作俑者,“池衷你有病啊,挨了你的操不够,还得被你谋杀呗?你是不是怕老子那
', ' ')('里太强,把你强上了啊?”
池衷不再理会他,“躺下,睡觉。”
林西那肯作罢,非要和他理论,妈的老子刚还没上垒呢,到嘴的屁股没影了。
“再说话我就操死你,多说一句我就得射一次。”
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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