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落好,郑旅长媳妇不分青红皂白把她刺了一顿,说她没弄清楚情况就答应给说亲。这就是倒打一耙。
张绣芬继续煽风点火:“我只是个媒人,得罪我到没啥,你说得罪郑旅长是儿戏!”
张平川咳嗽两声:“你就少说两句,赵师长媳妇也不是想撮合自己闺女跟陆岭,也不是被陆岭婉拒吗?更何况是郑旅长媳妇的侄女,身份就跟人家差一大截。”
张绣芬分析:“你说奇怪不,赵师长不仅不恼陆岭,反而亲自给他批结婚申请,这其中有啥蹊跷吧。”
张团长不认为自己媳妇脑子好使,但他承认对方分析的有点道理。听她叨叨又很烦,就采取沉默战术不说话。
张绣芬觉得没趣,等饭快吃完再次开口:“那个沈溪长啥样,听说傲得很,不愿意跟我们军嫂来往。”
活该是被孤立的命。
她喋喋不休问个不停:“你今天不是见了她,你倒是说说啊!”
张团长真烦了,于是说:“何美革你见过吧,沈溪要是鲜花,她就是牛粪。”
张绣芬马上变得恼火,要不是张团长年纪一大把,真要怀疑他看上人家了。
她不满地说:“听你这样说就知道长了一副狐狸精的相貌,要不也不至于把陆岭勾搭了。”
——
从空间出来,沈溪给俩人烧洗澡水,天快黑的时候,陆岭背了木材回来。
像他这样一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即便在干农活,都像是明星在拍戏。
趁他把木材锯断放进柴棚的功夫,沈溪给他调好了洗澡水。
俩个人洗完澡、洗漱好之后,也没多余的话。
陆岭用奶粉泡了杯牛奶递给她说:“喝。”
奶粉里加了麦乳精,又香又甜,好喝极了。
“你自己怎么不喝?”沈溪接过杯子问。
“我不爱喝。”陆岭实话实说。
看她嘴边挂了一圈奶渍,毛茸茸的很可爱,提示他擦掉后,陆岭说:“你以后早晚各一杯奶。”
他要尽力提高她的体质。
沈溪不想吃独食,也给陆岭泡了一杯:“你跟我一起喝,你训练强度大,更需要补钙,牛奶里含钙。”
看她很坚决的样子,陆岭没再推脱,把这杯香腻的奶硬着头皮喝下去,好像也没原来他以为的那样难喝。
喝完奶之后各回各屋。沈溪住东边那间卧室,陆岭住西边那间,各忙各的,各睡各的,互不干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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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派了个监视者
沈溪把门从里面插好,从行李袋里拿出一个布袋,里面是个牛皮纸包,包着一堆撕碎的纸张。
那是她妈的研究成果,沈母是战舰高级研究员。可沈母空有满腔热忱,研究工作被迫中断。
当时整个研究院被砸的稀烂,还着了把火,这是沈母费劲保存下来的资料。
她要把那些纸张用胶水粘起来,再誊写一遍。等有机会交给母亲的学生,由他进行接力,继续科研工作。
厚厚的几大本,拼起来很不容易。
沈溪不怕麻烦,就当在玩拼图。
她看了下上面的文字,包含很多图形,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数据,她这个不懂的人誊写起来更麻烦。
一忙起来,她就忘了时间,到了十二点,房间还亮着灯。
咚咚咚,寂静的夜里,门被敲响。
陆岭在门外说:“沈溪,十二点多了,你该睡了。”
沈溪慌里慌张地把那些没粘好的纸张拢在一起,收进布袋,心里吐槽,都怪他,要不可以多拼一张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心虚:“我浪费部队的电了吗?”
陆岭:“……”
“你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要熬夜?”陆岭说。他的声音带着强烈的不悦。
“我知道了,我马上睡,你快回屋吧。”沈溪不打算给他开门。
陆岭没走,站在门口,过了一分钟后说:“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你不用避着我。”
沈溪哦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她把那堆破损纸张重新包进牛皮纸,装进布口袋,再放进空间,关灯睡觉。
半夜,沈溪被噩梦惊醒,梦里台风呼啸,大雨滂沱,到处都是丧尸,等她醒来,耳边仍然是呼呼作响的风声。
她最讨厌台风,台风会掩盖住丧尸的吼叫声,处处隐藏着危险。
躺在床上,大睁双眼,望着黑漆漆的室内,沈溪缓了缓神,她发现真的刮台风了,不是梦,不是幻听。
她被恐惧所笼罩。
感觉无数只丧尸潜伏在黑暗中,吼叫着,伺机向她深处利爪,亮出尖利的牙齿。
她捂住耳朵,蜷缩在床上,用薄被蒙住头,浑身瑟瑟发抖。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掀开被子,坐直身体,下床赤脚走到门边,打开两道房门,冲进院子里去。
狂风裹挟着她单薄的身体,沈溪被风吹得喘不了气,不仅走不动路,还被风吹得后退几步,一个趔趄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