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卞布衣忽然想起了什么,掉转身来对着庄兰兰说道:“院里没几个好人,你赶紧回去盯着家里,我可不想今天再冒出来个孩子让我喜当爹。”
说完,卞布衣重新跑了起来,留下庄兰兰有些委屈,又有些气堵。
什么喜当爹,我庄兰兰好歹也是好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好不好?!
不提庄兰兰怎么把自己闷在家里,卞布衣回院里取了自行车就呼哧呼哧的往学校赶,这时学校已经上完两堂课了,第3节 课的铃声刚响,卞布衣如同一阵风一般冲进了教室。w?a?n?g?址?发?B?u?页??????ǔ???é?n?2???????5?????o??
刚坐下来,就看着储才冲着他伸起了大拇指。
“卞书呆,你小子牛逼,班主任有请,旷了两节课,你摸鱼去了?”
这个时候一个粉笔头啪的打在了两人的桌子上,就看着数学老师瞪着两人:“都快要高考了,还不给我好好上课!储才你再敢给我叭叭叭像个家雀儿没完没了就给我上门外站着去!”
说完,还横了卞布衣一眼,卞布衣赶忙挺胸抬头面不斜视认真的盯着黑板。
余光扫去,就看着储才对着数学老师呲着牙,谄媚的笑笑,双手还背到了身后,那样子要多乖有多乖。
卞布衣看着是仔细听课,心里则是七上八下的想着有的没的。
我这就结婚了?
结婚对象还是个黄毛丫头?
我是不是得买点喜糖?
哎,不对,我怎么就承认我结婚了呢?
那丫头好像没有换洗衣服,也得给她弄点衣服,家里的煤炉子也得买一个。
还有煤球,煤球在哪里买来着?
还有,家里的粮票什么时候领来着?
......
一时间,海归博士的大脑里充斥着六十年代的柴米油盐,越来越多的问题让卞布衣头皮发麻,只觉得生活不易,六十年代的生活更不易,要啥啥没有。
下课后,卞布衣又去办公室接受了班主任“亲切的爱护慰问”,这脑子里是更浑浊了。
这一天下来,让卞布衣觉得筋疲力尽,本想着放学就回家,毕竟怎么样都要面对。
解决医学难题都不怕,何况这个乎?他给自己打气。
不想储才直接拉住了他,交待道:“书呆子,明天别忘了带绳套,咱们明天套兔子去。”
这一番话让卞布衣一拍脑门,这不知不觉就到了周末了,一想到明天能够出去套兔子,不用面对自家新上任的媳妇,卞布衣脑袋为之一清亮。
“请好吧你,我告诉你,我做套兔子的套那可是专业的。”想着自己看过的视频,自认为动手能力超强的卞布衣,自拍胸脯保证着。
而储才则是撇撇嘴,“说大话谁不会,我也行,是骡子是马明天拉出来咱们溜溜,谁输了给对方一只兔子!”
储才的这句话更是让卞布衣精神为之一振,多了只兔子,怎么也能给那个没二两肉的庄兰兰涨两斤肉吧?
于是,卞布衣便赶忙想起来准备绳套、陷阱。
第11章
心里惦记着明天套兔子的事情,快拐进四合院那条胡同的时候,卞布衣一个紧急刹车,想起自己什么都还没有买,昨天晚上烧火用的还是屋里头的烂木头。
想着没有烧柴的家伙事,卞布衣一个回首,往记忆中的废品收购站骑去。
“哎哎,你小子干嘛去?”
卞布衣看着谷春来油汪汪的脸,一愣:“我忘记买菜了,现在买点菜,顺便添置点柴火。”
听着卞布衣的话,谷春来撇撇嘴:“我还想着你小子带我一程。”
不想着卞布衣说了一声回见,一溜烟就跑了。
“这小子蹿得挺快,狗咬尾巴了......”谷春来嘟囔道。
这边卞布衣还暗暗的想,他那油光满面的脸不会真的用了开塞露吧?
很快,废品收购站就到了,此时的废品收购站是国营单位,他对这里的记忆倒是很多,像他家里引火的东西很大部分都是从这里买的。
几分钱就能买上一大堆的破纸碎屑,他们用完的牙膏管也能换上几分钱。
卞布衣跟废品收购站的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便被守门的老大爷放了进去,都是一个街道的,十分脸熟,老人家也不会盘问什么。
来这里卞布衣不无捡漏的心思,但等实际进去一看,小说都是骗人的,这年月的人真是节俭,东西不是使得真的没有利用的价值了,绝不会卖废品。
于是卞布衣找了一些腐朽的烂木头,然后又弄了两摞的碎纸,便上门口磅秤。
“一毛五分钱。”守门的大爷说道。
“大爷能不能帮个忙,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带回去。”
又加了两根绳子,前面横梁上吊着报纸废屑,车座后头绑着五六十斤的废木头。
卞布衣结清了钱,告别了守门大爷便往菜市场赶去。
来三头葱,新鲜的鱼肉来一些......正好赶上有卖鱼的,花上一块钱买上一条鲤鱼。
因为鱼烧起来费油,所以要比肉便宜,卞布衣又花了两块五毛钱买了两斤肉票,买了一只老母鸡。
把菜挂在车把上,然后往四合院驶去,没想到一进四合院便碰到了钱大爷。
“哟呵,新郎官回来了!怎么着,今天咱们四合院摆个喜宴?”钱大爷小眼睛眯着,看着卞布衣车把上的东西,算计着。
卞布衣一看,赶忙把车子往前推了一下,不想钱大爷的目光直愣愣的盯着老母鸡。
“钱大爷您真是说笑了,我要是办喜宴,那也得工作以后啊。家里有人等着,我先回了,回见您。”说着,卞布衣骑上自行车就往后院冲去。
钱大爷一看,想要说什么,但是只看到卞布衣的背影已经冲进了后院门。
“我呸!还是院里第一个高中生呢,这抠门喽嗖的,都赶上铁公鸡了。”
这时钱大娘凑到自己老伴跟前问道:“怎么了?”
“还不是那卞家小子,买了鸡,我这不寻思让他办个喜宴,咱们肚子里长长油水,没想到那小子一溜烟跑了!真是抠门!”
钱大娘一听,附和的点点头:“你还想着跟他拉拉关系,这抠门的样子能得到什么好处?”
钱大爷摸摸自己下巴的胡子,心里衡量着。
这边卞布衣进了后院直奔自己的院子,生生的把伸手跟他打招呼的吴寡妇晾在了一边。
听着外边的动静,围着围兜的庄兰兰走了出来,伸手接过了卞布衣递过来的菜。
“回来了,快进屋歇息,我烧了热水,赶紧去洗一下吧。”听着庄兰兰的话,卞布衣一愣。
“烧的热水?你怎么烧的?”边说,卞布衣便把废纸和烂木头从车上卸下来。
“我今天一人在家也没什么事,便把两个屋子都收拾了一下,晚上我用一些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