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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抓到你了(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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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是被艹醒的,睁眼看到的却是宴淮安静的睡颜,恍惚了一阵,才知道那“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来自自己身后。下意识想转身,臀胯稍动就被一只大掌桎梏住了,对方的耻骨一下下撞击在他浑圆的臀瓣上。

“舒服吗?”

陆泽林的颤音在吴畏的耳廓处缭绕,刻意压低喘息声,吴畏才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是好心、怕吵醒他。

咬着下唇,将呻吟吞回肚子里,泪眼朦胧地看着睡得正香的某人。嘴角微翘,眉峰凌厉,即使恨到骨子里,他也不得不承认,宴淮生的一副好皮囊。其实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之间什么都做了,但是人类与生俱来的羞耻感每时每刻都在吴畏体内作祟。

陆泽林的孽根顶的太深,估计快要射了,本能寻着吴畏的宫口不断占有研磨,戳的吴畏由内而外、全身泛起酸麻,情不自禁蜷缩、哆嗦着,眼泪染浸了枕巾与被角。

“哭什么?是太爽了吗?”

吴畏猛地一颤,宴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或许他一直都在装睡。他笑着,眼尾坠着最温暖的弧度,吐出来的词句却是这样让人心生厌恶。还带着温热的手指,在吴畏胸腹处四处点火。故意在昨晚惨遭蹂躏的乳头上狠狠揩过,红肿的嫩肤发出尖锐的刺痛感,吴畏实在没忍住,闷哼出声。

“哟?不装了?我当他怎么不忍了?没想到是你准备开吃了。”

陆泽林一边说,一边吃醋似的将自己的胯狠狠往前送了送,耸着腰快速前顶,叼着吴畏的耳垂,恶狠狠道:“他一醒,你就更骚了,喜欢他,嗯?”

“唔……”吴畏说不出反驳的话,宴淮的手指终于放过了他的两颗脆弱嫩芽,转移到了下身的泥泞花穴处。掐着阴蒂轻轻拽了两下,他的水就流的更欢了,明明吴畏的嘴唇已经干燥翻着白皮,但下身像是和他处在截然不同的季节。

“等我。”

等什么?

“呃!”

宴淮猝不及防进入,吴畏体内一片软糯潮湿,每一次撞击,自动收缩贪吃的阴道都能给予进攻者最紧致的抚慰。他让陆泽林等他,等两人一同占据吴畏这片极乐之地,隔着薄薄的内膜,两根粗壮的性器“你来我往”般相互“切磋碰撞”。

吴畏要被操坏了,浑身发软,高潮来临的时候,他甚至失去了视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开发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阶段,内里被无限打开,欢迎着狰狞的性器不断深入、撒欢,再源源不断吐精。浊液横流,冲刷着吴畏体内两个孕腔,饱胀感极强,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因容纳不了而屈辱离世。

“他后面深处那块软肉是什么?”

陆泽林沉声问着,他心里有了猜疑,但还需要宴淮的确定。操吴畏的快感太剧烈,每次与他做爱都觉得会死在他身上,甚至想着,就这么死了也值了,至少是快乐且满足的。

宴淮射完清晨的第一炮,性器已经萎顿,但还是不愿退出,坚持放在吴畏体内,时不时耸耸腰身,静静回味着余韵。

听到陆泽林的问话,他挑眉,“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有两个子宫。”接下来的话不用说,懂的都懂。

吴畏的思绪本来飘在半空,陆泽林与宴淮的问答生生将他拖拽进了森炎地狱。身体的支配权被迫交付出去,性爱交易换来的却是更进一步的占有。他放任自己以第三者的视角冷眼观看着这场不知休止的交媾游戏,惊讶嘲弄于自己的身体何时变得如此之软,被随意折叠、摆放成容易挨操的姿势,骨架被拆散、骨气荡然无存,失了魂的躯壳在这俗不可耐的世界游荡,寻不到一隅栖身之地。

罪恶的温床因不堪承受,代替吴畏发出反抗。下身残缺处因为先前射的太多,已经软塌塌蛰伏于底,随着前后左右的撞击而摇摆晃动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好像都对这两个人有着致命吸引力,早已射不出任何浊液的短小,被宴淮玩弄于掌心,拇指抚着铃口,配合着下身抽插的节奏,顶一下穴心就按压一下龟头,快感不断积累,却又再无所出,吴畏双腿难受挣扎着。

小腹因为存了太多精液饱胀得像怀胎十月,不断被顶上去、又抛下来,抓不住可依靠的浮木,每一步都在踏空。

再次清醒时,浑然不知天时,他被陆泽林坐拥入怀、泡在浴池之中。像回归了母亲温暖而又安全的子宫内,吴畏眯着眼享受着片刻祥和与安宁。身下的两处穴口被温水包围、抚慰,感觉不到丝毫肿胀。皮肤上原本纵横的蹂躏痕迹、青青紫紫,经这温流一泡一养,受虐的踪迹就悄无声息逝去了。

“你果然不是正常人,天赋异禀的如此可怕,真想找根绳子把你拴起来,每天每夜任我操!”

吴畏猛的睁眼,这场折磨到底何时才能结束?!他慌乱想站起身子,奈何池底太滑,等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想一鼓作气跨出浴池逃出生天时,却不知陆泽林在水下早已桎梏住他脆弱纤细的脚踝,只那么轻轻一拽,他就丢盔弃甲般瘫坐原地。机缘巧合,或又是猎人早就设好的把戏,水底等着他的是一把蓄势待发的“猎枪”。吴畏毫不设防的一坐,就这么让利刃直接开辟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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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顶撞进了穴心。

“啊!不要!”比起前几次的认命,吴畏这次是发了疯般的拒绝。可是他越挣扎,就越方便陆泽林操的越深。温热的水流像是有意识一样,挤着褶皱入口处的缝隙拼命钻研进去,混着勃发怒涨的性器,冲刷着似是永远都操不坏的肠道内壁。比起憎恨施暴者,吴畏此刻无比恼恨的是自己这副记不住伤痕的躯体、永远都会恢复成原始模样。

“你小心点,别操坏了。怎么说都是斯文人,怎么遇到他就演化成了个败类?”

因吴畏情不自禁的收缩而顿感紧致的陆泽林低叹一声,“切,你懂个屁。要不要自己下来看看,他的洞根本就撑不坏。”

说着就将吴畏抱举出了浴池,站在正在冲浴的宴淮面前,存心把吴畏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进浴室前被操的合不拢、一路滴着白浊的洞口,现下又在贪婪吞吃着粗壮的性器。硬挺的柱体表面附着的青筋狰狞跳动着,在进出的间隙刮着肠道薄膜,给予别样的刺激。

宴淮双眼赤红,修长的手指环握着自己早已挺立的阴茎粗暴撸动着。看着吴畏耐不住咬着下唇,全身泛潮的骚样,着了魔般步步紧逼。伸出手指塞进吴畏的口中,按压着软舌,恶劣地看着那些吞吐不及的津液沿着闭合不了的嘴角滑落,而另一只手则来到了还在承受着陆泽林侵犯的穴口。

吴畏和陆泽林同时感知到了宴淮下一步的动作,前者害怕地哭喊“不要!”,而后者则因为兴奋柱体更加壮大了一圈。

“啧,你是驴鞭吗?这么大,待会儿我怎么挤进去?”

陆泽林狠狠往前顶了几十下,喘着气:“放心,多大他都吃得下!”

就在对方话音刚落,宴淮猝不及防就塞进了两根手指。与炽热摩擦的性器不一样,指腹微凉,两者在吴畏体内交叉来回,他仿佛被困在了冰火两重天。

是真的不行,吴畏用尽力气抗拒,但是在陆泽林和宴淮面前这些反抗根本微不足道。宴淮倾身,咬着吴畏的下唇角,堵住了对方所有的抗拒呻吟,然后肆无忌惮将性器一点一点送进了吴畏体内。这次没有那层薄膜阻碍,两人的阴茎彼此交贴,胡乱打着节奏抽插。每一下都像是到达了终点,而下一次冲击又意味着终点遥遥无期......

意识被放逐到沙漠里流浪,活成了没有脚的风筝,在炽阳下奔波翻转,敞仰着脆弱的腹部,向凛栗的风声示弱,祈求对方好心施予一丝凉爽,可天真贩卖给了深渊里的巨魔,唤醒了滔天巨浪。吴畏的根系被淹没在水底,被不知名的怪兽牵制,他沉默便沉没,他叫嚣反抗便有了喘息的片刻欢愉,然后下一秒就是更加持久的窒息沉没。

人们面对困境都喜欢为其包装一层金纸,美其名曰“历练”,可历练的结局是收获,吴畏不知道自己等待漫长结局来临的那一天,他还会有拥有什么?或者说,他还能拥有什么,他所有的曾经拥有全被打乱,重组后是迎来新生还是堕落?

命运似乎在嘲笑他,这种哲学式的思考不适合吴畏这个凡人,堕入空虚的前一瞬又被现实快感拉回人间。

陆泽林和宴淮操红了眼,两人比赛竞争,谁也不甘示弱,势必抢占吴畏体内那正张着小口、嗷嗷待哺的软弱。可惜比赛没有输赢,两人同时占据了狭窄的宫口,甚至连射精都是同时进行中,吴畏被操的眼白翻起,囫囵说不出完整的词语,彻底失去了话语权。

沉睡,又在某一刻清醒时朦胧,又接着沉睡。意识终于归家时,他从颠簸中醒来,全身不着寸缕,车内地毯上落着一件薄巾,打着空调不冷。

宴淮开着车,陆泽林一直利用后视镜监视着他,见吴畏终于醒来,他笑着说:“乖,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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