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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笼子里小便被主人安慰淫话指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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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只金色的笼子,底面直径一点八米,高两米。

笼子里有个软垫,软垫上趴伏着个乌发雪肤的少年,他穿着薄如蝉翼的衣裳,只要看见他的人都可以透过单薄的布料看清他姣好的身体。

这是傅长雪的家,一个笼子。

他醒过来的时候正好有个女佣来给他送饭,和昨天不是一个人,但反应是一样的,惊奇又鄙夷,还有些幸灾乐祸。

幸灾乐祸。傅长雪并不能够理解这种情绪,他与这些人无冤无仇,他们却从他的痛苦中汲取快乐,从而加重他的痛苦。

“欸欸欸,小少爷真和那个奴隶睡一个房间啊?”女佣似乎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还有个同伴在门口张头探脑,颇好奇里面的情景,却又不敢进来。

“哪儿跟哪儿啊。”那女佣一边往外走一边嬉笑着回复她,“我可什么人都没看见,就看见一个关在笼子里的小狗。”

傅长雪神情麻木地听着她们的谈论声,然后跪趴在地上,头凑到粥碗边,用舌头一点点舔舐着白粥,这也是陆璨要求的,他说小狗吃饭只要用嘴巴就够了。

他一开始不愿意,不过饿了大半天也就妥协了。很多时候尊严确实是没有一口饭值钱的。

到了傍晚的时候,陆璨还没有回来。

傅长雪开始有些慌了,他被关在笼子里出不去,昨天是陆璨过来帮他开了几次笼门,他才能去卫生间解手。

但是今天一整天,陆璨都没有来过卧室。傅长雪摸了摸有些发胀的小腹,大腿紧紧地夹着——他一天三顿都喝的粥,已经快憋不住了。

呜,拜托了,快来个人吧,是谁都好,快把他放出去......傅长雪蜷缩在笼子里,身体忍到微微颤抖,好像,好像有一点尿液渗出来了,他呜咽一声,慌忙将大腿并得更紧,他要忍不住了。

“咔擦。”锁舌被弹出的声音。

傅长雪第一次这样期待有人过来,见是陆璨,他更是眼睛都发了亮,急切道:“主人,请帮我开一下门,快,快一点。”

“开门做什么?”陆璨蹲在笼子外面看他。

“我......”傅长雪有些羞怯,“我想上厕所。”

陆璨顿时笑了:“可是我听说小狗都不会去卫生间,它们喜欢随地小解。”

什,什么?他在说什么?

傅长雪如遭雷殛,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难以自控地颤抖:“不,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

“我可以的。”陆璨将手伸进去,很温柔地摸了摸傅长雪的脸庞,“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我要你尿给我看。”

“你不能,你不能......”傅长雪躲开他的手,脸色煞白,一边摇头一边不断地重复这三个字,好像这样就能让陆璨收回这句话。

呜,好像又渗出来了一点。傅长雪蜷着身子,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双腿,几乎神经质地摇着头:“你不能,你不能......”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眼泪先决了堤,傅长雪跪趴在地上爬到笼子边最靠近陆璨地地方,脸上全是湿漉漉的泪水:“求您了,我是您的小狗,我什么都听您的,让我去卫生间吧,求求您......”说着说着,他几乎崩溃地大哭起来,打着哆嗦跪趴在地上,渴求陆璨的一点点垂怜。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陆璨只是冷静地看着他哭闹,求饶,然后继续冷静地说:“除了把你扔出去,我还有很多好办法来让你听话。比如,让你父亲再破一次产,又比如,你妹妹下个月要上高一了吧,如果没有任何学校肯要她,那她该怎么办?”

“你救了傅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就像一个英雄?你知道做英雄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陆璨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珠:“这还只是个开始。”

“好了,快点吧,不听话吃苦头的是你。”

傅长雪没了声音,只是呆呆傻傻地跪在原地,不过陆璨知道他都听进去了,所以他很有耐心地等待着。

要将一个人调教成自己满意的样子,总是需要耐心的。

又过了半晌,傅长雪慢慢坐好,他将腿张开,小穴正对着陆璨的位置,粉嫩的花瓣轻轻颤动着,少年闭上眼睛,从秀气的玉棒和花穴的尿道口同时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有些许甚至溅到了陆璨小腿的裤子上。

这也是傅长雪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情,他在小解的时候上面和下面会一起尿出来。

又被彻底看光了,尊严被践踏,肉体被掌控,身体内部的秘密毫无办法地被人扯出来,在光天化日之下观赏亵玩。

傅长雪整个人蜷成一小团,缩在笼子的角落里,像只绝望的小兽一样哀哀哭号着。

怎么就哭成这样了。

陆璨轻叹了口气,打开笼门走进去。他其实比傅长雪小一岁,但却比他高半个头,不怎么费力气就把少年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

一路抱着进了卫生间,他抽出两张纸擦拭傅长雪下身的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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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只小狗不好吗,”他难得的好声劝慰,“只要你乖巧,听话,就可以少吃很多苦头,主人也会宠爱你。”

这大概是傅长雪默默期盼了很久的,有一个人能抱着他,和他说一些温柔的,不是为了羞辱他的话,所以哪怕这个人是刚刚伤害过他的陆璨,甚至他说的话依然会刺伤少年人敏感又倔强的自尊,傅长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将头埋到他怀里大哭起来:“我不要,我想做人,我不要做狗,不要......”

“但是这不是你能决定的。”陆璨语声温和,神色却冷淡而毫无动摇,“你只是我的奴隶。”

是啊,他只是陆璨的奴隶,能得到的最至高无上的垂怜大概也就是像这样,趴在主人的怀里啜泣那么一会儿。

慢慢从对方怀里退出来,傅长雪愣愣地看着陆璨,神色迷惑,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天真:“所以说,我最后一定会变成一条狗,对吗?”如果是这样,这些挣扎,这些被羞耻心反复鞭打折磨的夜晚,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陆璨第一次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他看着傅长雪,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为什么要摇头?!”陆璨的反应却让傅长雪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样尖叫起来,“你为什么要摇头?你不要再给我任何希望了,你只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变成一条狗就行了!你为什么要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哪怕只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希望,他都会疯掉。

“我点头是因为,如果有一天你自己也否认了自己作为人的意义,那么毫无疑问,你将彻底变成一条狗,而这是我也无法控制的。”陆璨冷静地看着他,“但就我个人而言,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并没有要将你完全变成狗的意思,这种动物我家有很多,不需要一个人来扮演。”

“所以,”傅长雪愣愣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偶尔有时候,我也可以像人一样活着,对吗?”

不用跪在地上爬,不用被剥夺使用手的权力,可以堂堂正正的站着,哪怕只是这样。

他怯怯地仰起脸看着陆璨,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这光芒曾经一点点暗下去,但始终没有熄灭,如果自己现在否认他,他大概会立刻心如死灰吧。

没有必要,没有必要把一个人毁成那样。

陆璨点点头:“是的。”

“不过,你真可爱。”陆璨露出今天第二个笑容,“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好事,因为你把自己当作人,却要被迫做很多人不会做的事,说人不会说的话。”

“我说过,这还只是开始,”陆璨把他从身上放下来,“以后你还会流很多眼泪的,我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主人。”

“好了,不要撒娇了,快爬回去吧,今天晚上我还有事情要教你。”

......

“知道我要教你什么吗?”吩咐傅长雪跪在床上,陆璨漫不经心地问。

少年摇摇头,在卫生间的时候生出的一点点亲近的想法已经在爬回来的路上就消失殆尽了。他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会因此对陆璨产生感情。

“教你说一些符合自己身份的话,”陆璨将傅长雪的上衣掀上去,两手抓住他胸前饱满挺翘的一对娇乳,“明明是个骚货,却总装出一副贞洁不屈的样子,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手指用力一掐,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露出来,像一块柔软的雪团:“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乳房。”傅长雪顿了顿,小声回答道。

“回答错误。”陆璨不客气地冲着漂亮的雪乳扇了一巴掌,乳肉轻晃,少年脸上也露出疼痛的表情,“这叫骚奶子,骚货的奶子只配这么叫。”

不,不骚的。傅长雪抗拒地在心里小声反驳。

陆璨却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他冷笑一声,抓着傅长雪的嫩奶用力揉搓起来,乳肉一会儿被按得扁圆,一会儿被揪扯成可怜的锥状,时不时两边还被挤到一起互相揉搓。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酸麻。

这样玩了一会儿奶,陆璨伸手掰开他的大腿,手指只是在淫穴上划了一下,就整个沾满了湿液。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下面流水来,可是,可是奶子真的太敏感了,傅长雪羞愧地低下头。

“这样还不骚?”陆璨一边反问他,一边将手指伸到他嘴里,逼迫他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

味道酸酸甜甜的,还有一点腥,很奇怪。

“现在告诉我,这里叫什么?”双手继续托着奶子按揉,陆璨出声问他。

“骚......骚奶子。”傅长雪脸皮涨红,声音低如蚊呐,好半晌才勉强把这个词吐出来。

“大声一点!”陆璨冷着脸又给了另一边的奶子一巴掌。

“呜,是,是骚奶子。”傅长雪带着哭腔大声道。

陆璨勉强满意,又伸手捏上了两个偷偷摸摸硬翘起来的乳头,颜色偏粉,小小的两颗,看着甚至有些可爱。这里比单纯揉捏胸乳还要刺激的多,刚捏了两下,傅长雪就呜呜咽咽地吟叫起来。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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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这里叫什么了吧?”掐着乳头把它按进乳肉里,等它弹出来的时候再轻轻往外揪扯,没几下,原本粉嫩嫩的奶头就发红发肿,变得像两颗红樱桃了。

傅长雪迷迷糊糊的,几乎没听见陆璨在说什么。

乳头,乳头被玩得好舒服。他软声呜咽,甚至下意识地挺起胸膛迎合陆璨的动作。双性人性欲强烈,身体敏感,他以前私底下也会偷偷自慰,而他最喜欢摸的地方就是乳头,那里不会像摸下面刺激那么大,但是也非常舒服,有的时候没摸几下,然后双腿互相蹭一蹭,他就能直接高潮。

乳头突然被人揪住,狠狠地向往拉扯,傅长雪疼得失神叫起来,一抬眼便看见陆璨冷冷地看着他:“刚刚是谁又哭又叫地说要做人的,我倒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能骚成这样。”

傅长雪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只是被玩乳头他又差点在陆璨面前丢了身子。

怎么,怎么又这样。他又气又急,难堪得恨不得把那两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揪下来。

陆璨可不管他在想什么,又用力揪了下奶头:“快点说话。”

“呜,是骚奶头。”只要开了口,后面似乎也没那么艰难了。

陆璨这才放过两个被蹂躏的惨兮兮的乳头。掰开傅长雪的双腿,那里早就淫水泛滥,穴口湿漉漉的,倒像个流口水的小嘴儿。

“我指到哪里你就说哪里。”手指先是绕着整个花穴打转,每一处娇嫩的穴肉都被手指爱抚着,激动地吐出更多淫水来。

“是骚穴。”在,在摸我的骚穴。傅长雪急促地喘息着,明明说着淫荡的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热烫,大概,大概他真的是个骚货吧,他忍不住这样想着。

手指又划过两瓣湿软的小花唇,最终停在顶端粉嫩嫩的花蒂上,小小的一颗,但是遍布神经末梢,只是轻轻一摸就让傅长雪浑身打颤。

这次,即使听到傅长雪被逼着说出骚蒂两个字,陆璨也依然没有立刻放过那里,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那个小东西夹到两指间揉搓,全方位按摩着敏感的豆蒂。

“不,不要,呜,哈啊——”傅长雪扭着腰淫叫起来,却不敢合起双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璨玩弄那颗鼓胀的豆蒂,甚至像揪弄乳头一样揪弄着那里。

“不可以,呜呜,骚蒂,骚蒂要被玩坏了,呜,呜啊——”不自觉地将刚刚被教导的词说了出来,傅长雪戚戚哀哀地哭叫着,爽得眼珠都微微上翻。

还挺会活学活用,陆璨挺满意地松手,然后曲起手指在鼓鼓胀胀的蒂头上弹了一下。

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傅长雪打了个颤,腰肢一挺,从骚穴里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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