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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半夜陆璨才从画室回来,一推开卧室的门便看见傅长雪跪在地上,见到他还打了个哆嗦,活像个颤颤巍巍的小鹌鹑。
“药涂了吗?”他随口问。
“涂了。”大概是很好的药,涂上去之后清清凉凉的,疼痛也消退了不少。
“过来我看一下。”
傅长雪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还没起身,就听到头顶传来陆璨冷冰冰的嗓音:“我允许你站着了吗?”
“你不会以为我之前是在同情你吧?”陆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让人很难揣测他到底心情如何,“我只是不喜欢别人乱动我的东西,仅此而已。你是我的奴隶,我让你做人,你就是人,我让你做狗,你就是狗。”
“现在,我要你爬过来。”
“对了,别再像下午那样哭哭啼啼的,”少年嗓音轻柔,却仿佛魔鬼的低吟,“不然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让大家都看看你狗爬的样子。”
傅长雪像当头给人打了一棒,大脑里嗡嗡作响,他花了好几秒才彻底理解了陆璨话里的意思,然后几乎是头晕目眩地跪趴在地上,手脚并做,像只小狗似的爬了起来。
那种感觉很奇怪,当他放弃走路这种方式的时候,真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被剥夺了,让他有了一种强烈的被支配的羞耻感。
至少,至少这次没有别人看着了,傅长雪一边向前爬着,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可是头顶的那道视线烫得他浑身发热,仿佛陆璨一个人就抵得过无数目光。
爬到陆璨脚边,傅长雪也不敢起来,只是继续跪趴在地上,他的头就挨着陆璨的小腿,再低一些大概可以直接贴上对方的脚。
“乖孩子。”摸了摸他的头,陆璨继续道,“转过去,让我看看你下面怎么样。”
转过去,转过去要怎么看?
愣了一秒才明白他的话,傅长雪刷的一下脸涨得通红,他膝行着转过身,脸贴到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来,冲着陆璨的方向,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就仿佛是一条求欢的小母狗。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总能想出层出不穷的办法来羞辱他。傅长雪眼眶发红,双手死死抠着地毯,指甲几乎都发了痛。
“看不清,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
“呜——”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悲鸣,傅长雪紧闭着眼睛,身体因为过度的羞耻而微微颤抖,双手伸到背后将自己的屁股掰开,将里面藏着的两个小穴完完整整地露出来。
花穴虽然涂了药,但肿得比晚上的时候还要厉害,简直像个小馒头似的突出来,看着有些可怜,但又让人充满了想要凌虐的欲望。
陆璨试着往里面伸了一根手指,傅长雪当即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痉挛似的抖动个不停。
这副模样要是真的插进去了,估计能活活疼晕过去。
陆璨不喜欢见血,也不打算操一个注定要昏过去无法给予回应的活死人,便拍了拍傅长雪的屁股让他重新跪好。
“口交会吧?”
口,口交?傅长雪白着脸不说话。他无意中在娱乐城见过帮男顾客口交的妓女,男人将钞票塞进女人湿漉漉的小穴,然后压着对方的头按在自己胯间。
当时傅长雪比现在还要小好几岁,他一边脸红一边问带他溜出来玩的堂哥那两个人在做什么。
当时堂哥是怎么说来着,哦,他说那是口交,就是帮男人舔,但是正经女人可不做这些,只有这些又下贱又骚的妓女才会做。
“不会,我不会。”傅长雪眼泪汪汪地摇头,太脏了,他不要做,“您操我吧,求您了。”他宁愿选择用下面那张小嘴伺候男人,哪怕被操坏了流血了也没关系,疼痛可以阻止他被操得淫水直流,阻止他骚货一样在男人身下哭叫求欢。
陆璨冷眼看着像个走投无路的小兽似的抹着眼泪的傅长雪,半晌后才道:“除了我,你知道今天晚上一共来了几个男人吗?”
“一共是七个,两个男佣,一个厨子,四个园丁,他们都盯着你那副骚样,就等着我把你玩腻了送给他们。”
看着傅长雪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语越来越白,陆璨轻轻勾起一个笑:“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把你交给他们,你在他们那把口活练练好,练好了再回来伺候我。”
“好不好?”
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傅长雪呆呆地看着他,眼泪无知无觉地从空洞的眼眶里流出来,他不敢相信这个不过和他一般年纪,相貌俊俏帅气的男生,为什么可以对他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怎么不说话了?”好像看不到他满脸的泪水,陆璨依旧带着笑意看着他,仿佛真的在和他商量什么。
“......我知道了,我都听您的,”傅长雪用手臂擦了擦脸,但眼泪好像擦不干净,不管怎样脸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您说什么我都听,”他索性放下手,声音哽咽,“别把我丢给那些人,求您了。”
他一点都不怀疑,只要他敢表现出一点不顺意,陆璨会立马把他丢出去,届时等待他的就只有被
', ' ')('七个人一起轮奸玩弄的下场。
“早听话不就好了。”似乎是满意他的识时务,陆璨甚至有些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
傅长雪只觉得被少年碰到的地方一片冰冷,汗毛直竖,他强忍着想要躲开的冲动,膝行两步跪到陆璨腿间,然后伸手往他腰间伸过去。
但还没解开裤子,又被叫停了。
“小狗有手吗?”陆璨反问他。
傅长雪身子一僵,讷讷地摇了摇头。
“用嘴。”
如果一定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大概是陆璨穿的是居家的棉裤,没有腰带也没有拉链。
傅长雪忍着自尾椎窜上来的,让他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的耻意,将脸凑到少年的小腹处,鼻尖挑起垂下的上衣衣摆,然后再用牙齿小心地叼住松紧带的边缘往下拉,拉到一半时他才发现有什么不对——陆璨是坐着的,这样他不可能用嘴把裤子脱下来。
再试探着拉了几下,坐在床上的人并没有反应。傅长雪不知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他松开嘴,很可怜地看着陆璨:“少爷,可以请您站起来吗?”
“你叫我什么?”陆璨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家里养的狗都带过嘴套,你也想试试吗?”
傅长雪一个激灵,慌忙改口:“主,主人。”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陆璨的脸色,唯恐说的不对他真的给自己带上嘴套。
陆璨没说对还是不对,不过人倒是站起来了,大概便是默认了。
傅长雪勉强松了口气,将刚刚的事情又做了一遍,这次顺利地帮陆璨脱下了棉裤,露出深灰色的男士内裤,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团,还没勃起尺寸就已经很惊人了。只是此刻他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什么也注意不到,只是想着接下来他要把里面的东西含进嘴里,他就不自觉地眼眶发红。
机械式地咬住内裤的边儿,先往外扯再往下拉,很快内裤就被扯下,轻轻地啪了一声,肉棒从里面弹出来,直直地打在傅长雪脸上。他指尖微颤,两手合握,勉强将陆璨的巨物拢住。
没事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傅长雪在心里宽慰自己,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将嘴张到最大,勉强将它含了进去,但即使嘴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了,也才进去了一半左右的样子。他有些笨拙地收起牙齿,试图将口中的肉棒含的更深,龟头已经快抵到嗓子眼,他嘴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液体,湿漉漉的唾液沾满了大半个柱体,显得格外色情,有些甚至流到手心,再被带到沉甸甸的卵蛋。
但是这样的情况下唇舌都动弹不得,他又艰难地退出一点,用舌头包裹住圆润的头部,舌尖青涩地划过顶端,引出些许腥咸的液体。
味道并不好,他反射性地张口想要把嘴里的肉棒吐出来,却被陆璨按着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又顶了进去。
“别乱动。”他出声警告,动作毫不温柔地揪着傅长雪的头发,示意他继续舔。
傅长雪无法,只能强忍着不适将那些液体都咽下去,继续小心地伺候着嘴里每一寸狰狞充血的茎肉。
虽然没什么技巧,但勉强还算过得去,陆璨享受着被口腔粘膜包裹的舒爽,按在傅长雪后脑的手慢慢用力,挺着腰将肉棒插得更深,湿润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深处。
“呜,呜呜——”傅长雪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含糊地吐出几声呻吟,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几欲干呕,想要逃离却被死死摁住,他戚戚哀哀地呜咽着,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可怜得要命。
“喉咙,再放松一点。”陆璨低头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什么怜惜的意思。
傅长雪近乎绝望地感受到嘴里的肉棒捅的更深了,硕大的龟头抵在柔嫩的喉间,顶得几乎发了痛,对方却依然不知餍足地拽着他的头发往喉咙更深处插。几乎已经插到了食道口,摩擦着那里光滑的软肉。
太痛苦了。傅长雪带着哭腔哀吟着,眼泪唾液狼狈地糊了满脸,连眼睛都微微翻白。
最恐怖的还不仅如此,还有他不愿承认的,那就是随着陆璨的动作,傅长雪不得不前后摇摆着身体,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还没有消肿的乳头,竟然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意,他渐渐难以分辨,到底是陆璨在顶着他晃动,还是自己追寻着可耻的快感,主动用乳头在绣面上反复磨蹭。
无论如何,罪恶在体内积累,傅长雪用力夹了夹腿,小穴里面,又有液体流出来了。他在心中无声地哀鸣,几乎对自己淫荡的身体感到绝望。
值得庆幸的是陆璨并没有发现他在口交的过程中偷偷自渎,只是看出他确实受不住了,是以又微微挺腰享受了几下喉间柔软又紧致的美妙包裹,便按着他的头退了出来,硬热肿胀的肉棒狠狠擦过敏感的口腔内壁,拔出来时还因为浸泡在丰沛的唾液里而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令傅长雪羞怯又难堪。
陆璨自然还没有爽够,他看了看傅长雪那张又红又肿几乎有些闭不上的嘴巴,突然道:“用脸吧。”
用脸?这句话几乎超出了傅长雪的理解能力。
下一秒,一个
', ' ')('滚烫又厚实的棍状物体就啪的一声抽在了左脸上。
是,是肉棒,肉棒在抽脸。
终于明白了陆璨的意思,傅长雪悲哀地呜咽起来,在他的认知里,口交本就代表着不平等,是完全为了羞辱而存在的,而脸交,大概专门伺候男人的,最下贱的妓子也做不出来吧。
“快点,”陆璨有些不耐烦,“还是说你更喜欢被人看着?那明天我们继续。”
“不是,不是的!”想到今天晚上的发生的事,傅长雪立刻露出极其抗拒的神色,当众打开身体被人肆意玩弄,这大概是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噩梦。
已经约莫有些了解陆璨的性格,知道自己如果再磨磨蹭蹭,对方只会做出更恶劣的事情。无法,傅长雪只能抬起脸,用脸颊和嘴唇在柱身上来回磨蹭,又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慢慢舔舐,些许液体从顶端的小孔里流了出来,全都蹭到了他的脸上,嘴上。
陆璨也很配合,偶尔用肉棒左右抽打着傅长雪白嫩的脸蛋,湿润的龟头在他紧闭的眼睛四周来回磨蹭,把微红的眉眼蹭上一片晶亮的淫液。
“把嘴张开。”不知过了多久,陆璨突然沉声命令道。
傅长雪依言张嘴,将那紫红勃发的巨物含到口中,随着又急又猛的几下深喉,一大股浊白的精液喷射而出,泰半都顺着他的喉咙直接灌了进去,还有些许含在嘴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全都咽下去。”陆璨抽出射精后有些疲软的性器,冷眼盯着傅长雪微微鼓起的腮帮子,直到他老老实实地把嘴里含着的液体都咽了下去,神色才微微缓和。
“好孩子。”陆璨轻轻擦拭着傅长雪湿润的嘴唇,然后又将手指伸到他嘴里搅弄,迫得他不得不仰起头,呜呜咽咽地从嘴角流出些唾液来,“以后都要乖乖吃干净,哪怕是尿,只要是我射在你嘴巴里的,你都吃下去。”
“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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