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沁正在想她还没告诉段勐这件事,不知道周瑾深说了没,万一他又发疯可怎么好?突然听到萧书易的话,随口道:“让瑾深去解决吧……”
萧书易一愣。第一反应是周瑾深人已经好到如此地步了?然后便是疑惑,一沁也不是这样欺负人的性子啊?
“你……”萧书易罕见地卡壳了一下,“他没有意见吗?”
看着萧书易的表情,一沁也反应过来,她慌忙补救,“他知道……不是,他们认识……所以……”不在意?好像不对。好说话?好像也不对……
一沁不爱说谎,急智方面就逊了而握几分。她恨不得此刻能借了而握的嘴把话圆过去……
萧书易见她这心虚又焦急的模样,便知有内情。他神情未变,心里却把两人的关系图理了理,几秒后便有了人选。
一沁的人际关系简单。他前两日便疑惑过,什么样的人物,短短半年,怎么就能发展这么快?还能瞒过姚夫人的眼睛?眼下把人选套进去,不就明明白白?更何况,这个人选还是有前科的——段勐。
段勐和而握之间的那点猫腻,他一清二楚。只是而握占着主动,他便没去掺和,省得惹火上身。没想到,几年时光,段勐又换了个好姐姐啊。
萧书易不悦,但也知道疏不间亲。他眼下能和周瑾深比一比亲疏,却不好和她的弟妹们比。
段勐这个小王八蛋!当年他就不应该放纵了他!
周瑾深也是个软货!明知道段勐不规矩,他能管住早管了,还用等到现在?
想想段勐那个刺头脾气,再顾忌着他的身份,的确不好弄。若是他来,应该能把人看住,周瑾深嘛,他看悬得很。
萧书易斟酌片刻,提示她,“他若是难缠,可以直接找到他家里。还有,你遇到事情也别总想着自己解决,尽可以找你妈,还有你姑妈……”
段正文不消说,肯定是偏心自己儿子的。但姚泠玉和江虹,却是偏心一沁多些。
一沁一听这话又慌了,“你不要我了吗?”
“你若遇到事情,尽可以找我。”萧书易说道。
这话多客气,一沁心里都凉了半截。她的眼泪又滚出来,“为什么呀?瑾深说都随我愿意的……”
她也不想这样,她原先也理智得很,觉得能妥善处理好和各人的关系。可事到临头,才知道没那么容易。
尤其是萧书易,她不舍得,也不甘心……
他等的这几年,她同样在熬日子啊!
“我不要和你分开,你别不要我。”什么懂事明理,体贴温顺,她也顾不得,生怕今天过后,两人真成了过去。
“一沁,我犯过错,你不能犯错。知道吗?”
名正言顺,光明正大,才是正道。
“我不听!”一沁也倔住,“你是不是有别人了?刚才你醒了发现我,反应那么平静,你一定没少遇到这种事对不对?!”
但凡女人开始抓着男人的态度和反应说事,便是不想讲道理了。而男人一旦落入自证清白的循环里,一时也是出不去的。
萧书易也不能免俗。
几场车轱辘话下来,萧书易已经处在累到没脾气和积火欲燃的交界。他的手指抵着前额,一言不发。这种状态快接近当年和前妻冷战的时候,但不同的是,他的疲累和怒火并不是冲她来。
相反,看她犟着要继续和他好,他的心里是怜爱不已的。他拼命压抑的,也正是对她的爱啊!
他不相信这世上还能有比他更了解一沁的人。所以她的做法,她的选择,才更叫他震惊。
“你不怕吗?”不怕流言蜚语?不怕翻脸无情吗?
“我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我知道,现在我不想放手。”她就自私这一次,她不愿意放他走。
他心中的爱欲再也压制不住。他压着她用力地吻,一沁激烈地回应,仿佛世界末日。
嫩绿短衫被搓揉得不成样子,扣子崩开好几个,欲坠不坠。绵软的胸乳露出大半,上面红痕交错,齿痕犹深。
一沁爽过之后才着急,“不行……不能咬了,明天褪不掉……”
萧书易冷笑,咬她身上的肉,“呵,他不是大方得很吗?难道在跟你演戏?”
“那你也不能挑衅呀……”她安抚着舔他的喉结,柔声道,“他也是帮我们的嘛。”
萧书易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她仍在战栗的大腿上擦了两下,“行啊,那我送他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一沁才不相信他会去砸场子,但听着话音却又不对劲。
“含着我的精液去订婚怎么样?”话音刚落,尽根而入。一沁惊吓之下猛地缩紧,他闷哼一声,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
男人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横冲直撞,龟头杂乱无章地各处乱戳,好几次险险擦过她的敏感点,却又不理会她的恳求,不肯给她痛快。
快感时强时弱,她受不住地往他身上贴,嘴里喊老公。萧书易却咬着她的耳朵,半是恐吓半是诱哄,想让她订婚宴结束跟他走。一沁摇头说不行。
被拒绝了的萧书易更加用力地抽插身下的小穴,撞得小穴通红一片,更别提身上的各种痕迹。而她,在这样狂乱发泄式的性爱里,居然也能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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