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死,哪天得了不干净的花柳病,全家一起去死才真正团圆了。
苏拉本想趴进她腿里用嘴叫醒她,现在却横竖看她不顺眼。这么爱睡,想来也不是很着急见他嘛,那你就睡个够好了,老子才不犯贱用嘴去吃你被其他男人操烂的穴肉。
黄小善初来乍到,还什么都没干呢就惨遭苏爷嫌弃,再没比她更冤的了。
苏拉亲密接触过后黄小善似有所察觉,加上人在国外,环境差异大,她之后睡得很不安稳,脑子浑浑噩噩的走马观花,初遇苏拉后她人生中发生的形形色色的回忆被捏成一粒骰子,不停在她脑子里抛掷,掷到一个数字就放映一个片段,可怕的朝家大王、喧闹的大学舞会、她的小爷们,形形色色的男女轮番上阵。
她闭目揪着被单,脑袋难受地在枕头上摇摆,脑海里的记忆凌乱纷杂,当精神世界不能承载更多混乱时,她才睁眼醒过来,额头还冒出虚汗。
房间的天花板高耸,上面雕刻的纹路掩映在昏暗里,脑袋空空的女人一时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半响才陆续听到越来越清晰的低沉男音。
拉拉!
黄小善惊得脑袋赶紧转向声音来源处,见到背对她靠在窗台上打电话的高大男人,她完全傻了,不敢相信睡一觉后醒来朝思暮想的男人就真的活生生出现在她眼前,那她还等什么!
跳下床,她光脚跑过去,人像猴子一样跃起挂到他背后,四肢八爪鱼似的缠住苏拉,唯恐他会被月光带走。
苏拉勾起嘴角浅笑,手里依然拿着电话,赶猴子一样地赶她:“下去。”
近在咫尺的两个字叫黄小善听得浑身舒畅,四肢越发收紧,鼻子在男人的脖颈、肩膀、发间迷乱地又舔又吸。
“拉拉,嗯,拉拉,你再多说说话,我听不够……拉拉,把电话挂了,认真跟我亲亲。”
男人不听话,继续讲电话,思念成狂的黄小善有些发疯,由不得他不听话,夺过苏拉的手机迎着窗外高悬的剔透月亮抛出去,她就是在故意激怒他,她要他爱她,狠狠地爱她,最好把她撕扯碎片,这样她心里才痛快。
苏拉将背后激动的女人扯到胸前,按坐在窗台上,扣住她的后脑勺,分别的爱侣在这一刻才终于四目交融。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怎么变成小狮子狗了,一见面就乱咬人。这段时间你都是怎么想我的?是在其他男人的屌下想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