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捧住他的脸,笑容耀眼,大声喊道:“是!我就是这样想你的!你不服气就把我压你的屌下,让我在你的屌下使劲儿想你。”
苏拉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皱起鼻根,恶狠狠凶她一脸后擒住红唇,开始发动攻势。
撬开牙门,整条大舌全塞进她嘴里,压着她的小舌猛力刮搔口腔上颚,扫荡吞咽她的香津蜜液,等她的口腔被他点燃火焰后又将小舌拖进自己口中,一寸一寸吸咬。
口腔火辣辣的,从舌尖到舌根都被男人咬得生疼,这种凌虐式的吸吻既痛且爽,黄小善叉开腿盘上男人的虎腰,不怕死地拼命迎合他,恨不得他把自己整根舌头拔出来吃掉,她就是这么想他,想到要他把自己剥皮拆骨吃到肚中化成他身体里的血肉。
漫长的一吻,阔别多月的思念也在热吻中得到释放。
气氛正浓,黄小善都准备脱裤子了,身上磨人的死男人居然临阵变卦,强行中断亲吻,捏着她的下巴假模假样地吊她胃口。
“老子刚从北欧回来,现在肚子饿的什么也做不了。”他低倪坐在窗台上脸蛋潮红的女人,深刻的五官满载宠溺和兴味。
黄小善扒开外衫,急急说:“你肚子饿了来吃我啊!”
从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色急成这样,只有苏拉。她口口声声哄骗每个小爷什么一视同仁的屁话,一见到苏拉,男人不想要她都上赶着往他嘴里送。
朝公子最清楚她不过了,知道她说一套做一套,那么恬淡高雅的一个男人才隔三差五与她闹别扭。
黄小善直白的不能更直白了,性欲旺盛的苏爷居然不为所动,强行将人抱下窗台,牵起小手往门外拽。
“为什么!为什么!小苏拉明明站起来了!”不死心的女人急走两步,五指成爪,使了招猴子偷桃,袭向男人走动时一鼓一鼓的胯间,这一碰更了不得了,她欲望高涨到整只攀附到苏拉身上。
苏拉等于是带着她走路,拍拍她的后脑勺,怒斥:“你这个女人发什么骚,按说你也刚从香港飞来墨西哥,肚子早应该饿了才对,一醒来就知道找男人插你,是不是偷吃春药了?”
“对,我就是吃春药了,你苏拉就是我的春药!说我发骚,是你变冷淡了才对!”
苏爷懒得与她胡搅蛮缠,将人打横抱起,穿越大大小小的庭院走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