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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秋离开时路易斯还在交代他多添件衣服,近来秋意渐浓,天气慢慢的转凉了,安秋还是穿着单薄的衬衫。
被嘱咐的安秋面色有些苍白,他好好应下了路易斯的话,没敢再看他身边的塞布,也就是帕尔。
是他害了塞布,是他让帕尔对路易斯产生了兴趣,是他让他们陷入危机。
安秋陷入一股深深的自责,可他知道自责不能解决问题,重要的是如何戳破帕尔的谎言。
他必然用那种精神操控的能力影响了塞布身边的所有人,包括路易斯。而安秋不受影响,是因为肚子里的宝宝在保护他。
和那个混蛋帕尔不一样,两个Owen要乖得多,它们不惹事也不闹腾,乖乖地待在安秋身体里,一点点长大。
安秋不想让他看宝宝,但他要救塞布,他要挽回自己的错误。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是那种浓茶汤一般的褐黄色了,白日正在一点点变短,北半球的冬季悄无声息地靠近。安秋准备好一人份的晚餐,吃完他很快洗了个澡,在紧张的等待中,他不停地翻着书,既看不进去字,又因为避无可避的焦虑迫切地想找些事做。
一直等到他平时入睡的时间点,帕尔依旧没有出现。
我到底在干什么,安秋心想。他有一种被愚弄了的感觉。
安秋不再等待,简单的洗漱过后,他关上了家里所有灯,包括他平时会开在床头的夜灯。
窗帘一拉,世界完全陷入黑暗。安秋坐在床上,手掌轻轻地抚摸小腹。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动作,每当他这么做时,孕腔中的卵都会贴近他撒娇,或者是温柔地给予他一场性高潮。
他的宝宝很乖,那么体贴,那么听话。
Owen钻出了孕腔,像一枚跳蛋那样轻轻震动着,贴在了柔软的肉壁上。人类的体内永远保持着恒温,动脉搏动像一个规律的钟,记录着Owen在安秋体内孕育的时间,在这里没有冰冷激荡的洋流,没有海底无边的黑暗和水压,也没有那四处回荡的、不知来处的超声波和次声波。
这里温暖、安静,柔软地接纳了Owen的到来,并呵护着它们。
安秋是一个很好的母体,他有良好的基因,包容的性格,健康的身体和一颗温暖的心。
Owen贴着肠壁上下律动,安秋跪坐在床面上,为身体的情热羞赧不已。他无从疏解过多的快感,立起的性器隔着裤子的布料,贴在床面上。
他轻轻地蹭着床单,蹭着柔软的布料,性器撑起的鼓包上渐渐漫出了水渍,而他挺起的腰臀后,穴缝也在他全无防备的情况下慢慢张开。
安秋连忙脱下裤子,用手接住了滚落的Owen。上面沾满了汁液,比最初送进他身体时大了一圈,现在像是一颗乒乓球。
“宝宝,你怎么出来了?”安秋捧起那枚Owen,轻轻用鼻尖蹭了蹭它。
黑暗中的身影终于忍耐不住,一道酒红色的凶光亮起,一瞬间功夫,安秋就被人拉进了怀里,才脱去裤子的光裸下身紧贴着一层冰凉的触感。
他的双手紧紧把Owen护在身前,双目禁闭,呼吸因紧张而变得粗重。
“安秋,在人类的性别中你好像是一位男性。”帕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强制掰开了安秋的手,捏住那枚Owen,变尖的指甲抵在卵脆弱的表面。
“别伤害它。”安秋说,“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别伤害我的宝宝。”
“你的宝宝?”帕尔轻笑一声,“你不是对这个说法感到恶心吗?”
安秋双目迷离,满心只想着即将被帕尔伤害的那枚Owen,焦急不已。
“安秋,它不是人类,它只有我的遗传基因。”帕尔低语道,“它不属于你。”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安秋,他却没法反驳这些事实,再三思虑之下,他低下头,居然有两行泪滑落下来。他喃喃地望着那枚Owen,哽咽道:“我的宝宝……”
帕尔不似人类的粗长性器没有任何怜惜,直接顶进安秋的身体里。他一遍遍撞击着安秋的孕腔,力量大得似乎要将另外那枚Owen也捣碎。
安秋想要爬开,却被帕尔扯着脚腕拽回来,紧紧抱住了腰。他后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撑得安秋几欲作呕。他仿佛被顶到了内脏,肉体上的不适与诡异的精神快感交织着,撕扯他的灵魂。
他的眼泪无休止地流出,像是宣泄一般,他却用手护着肚子,一声声呼唤他的宝宝,他的Owen,他深爱的孩子。
那枚Owen静静躺在孕腔中,没有任何反应。
“你这么喜欢,我再多给你几个,好不好?”帕尔说,“十个,一百个,都可以。但是你的孕腔太浅了,一次只能怀三个,其他的都会流产。”
“不……不要。”安秋不停地摇头,帕尔不再继续他那折磨人的深顶之后,折磨安秋的全都变成了快感,灭顶的、剧烈的快感。
他的肉穴像是被无数双手揉过,帕尔非比寻常的性器顶端一下下撞击着他的前列腺,伴随着的吮
', ' ')('吸力就像另有一张小口,在安秋的体内深处舔舐着他的敏感点。
安秋感觉快疯了,可他放不下那些Owen。
“怎么办,安秋,没有在你体内着床的话,它们流出来就死了,或者根本就不会成型,变成其他Owen的养料。”
帕尔继续诱哄,他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邀请安秋同坠地狱。
“有什么办法,能保住它们?”安秋断断续续地说,“一个……一个也不能死。”
“接受神授吧,安秋。”帕尔亲吻他的后颈,温柔得像是神明对待信徒的献礼。
“你会拥有一套用以受孕的器官,你可以怀上任何生命的后代。你可以无视自然法则,怀一肚子Owen,几十个、一百个。
“你能做到,安秋。”
安秋眯起眼睛,好像帕尔描绘的对他来说是什么极美好的事。过长的发丝垂下,遮住他的侧脸,在一种兼具迷茫与期待的神情中,安秋张开双唇,吻了吻帕尔送到他嘴边的那枚Owen。
它不停地冒着汁液,像在清洗自己,也像是在哭泣。
“答应我,答应我就还给你。”
帕尔抽插的动作变得极为漫长,在一次次的深顶中,安秋的意识也被逐渐抽离。他好像变成了一只鱼,深入海底,在闪动的光束之中望向遥远的海面。帕尔的身影出现了,那是一只鲨鱼,完全盖住了他所有光芒。
他被关在一个名为黑暗的囚笼中,无法逃脱。
“我答应你。”安秋无力地说。
帕尔没有松手,他把Owen向里顶了一些,迫使害怕Owen受伤的安秋张开嘴。那枚卵被送入安秋的口腔中,含着这么大的东西他甚至无法完成吞咽,涎水几乎要从嘴角流出,安秋只好抬起头,让那些变凉的唾液自然滑入喉腔。
这些体液本该属于他,却在这一过程中变得全然陌生,变成了折磨他的一道刑具。
身后的动作骤然加快,帕尔拉着他的两只手,迫使他跪稳了接受无情的后入。穴腔被完全打开,他身前的性器孤单地摇晃着,不得照料,却有很多前列腺清液流出,显示安秋此时的快活。
那根性器太大、太凶,不讲一点道理,一次次捅开安秋的身体,全根没入,直到尽头的囊袋也撞在安秋的皮肤上。它本没有温度,却在不断的摩擦中被染上了安秋的体温,安秋想要呻吟,想要咬紧牙关,又害怕伤害嘴里那颗脆弱的Owen。
他在这样反复的挣扎与无措中高潮了,含着他怀了近一个月的卵,还有把卵产在他肚子里的人。安秋难以从极致的快感中挣脱出来,他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后满是帕尔留下的吻痕、咬痕。
保护Owen的本能让他看起来很坚韧,帕尔的摧折却又让他脆弱不堪,他就在这矛盾的两极之间苦苦维系平衡,清醒地堕落,等待喧嚣后的宁静。
帕尔抱紧了他,在射精过程中总是温情的。过量的精液灌满了安秋的肚子,他甚至觉得那些液体会从肠道一路反灌,直到让他呕吐出来。
但好在没有,帕尔从汗湿的衣服下抚摸他的脊背,像在珍而重之地把玩自己的所有物。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安秋虚脱地卸了力气,却被帕尔抱住了,没有摔进枕头里。
帕尔的手伸进他口中,夹出那枚Owen。在性器拔出之后,他把Owen塞入安秋缓缓收紧的穴口,像一个塞子,牢牢堵住了里面的所有液体。
安秋稍一动弹都能感觉到腹中的液体。他不会排出,因为这些是Owen的养分,是他孩子们的营养品。
早在安秋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神经错乱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疯狂。他很清醒,清醒地接受了错误认知,清醒地容纳了魔神。
在人类社会他这被叫做精神疾病,或者是“发疯”,但在帕尔的世界里,他才刚刚具备成为王族伴侣的特质。
他刚刚开始准备着,成为帕尔的爱人。
“亲爱的,你今天很乖,所以我可以再答应你一个要求。”帕尔抱着他,慢慢等他腹中的Owen消化完精液。
安秋失神地处在漫长的高潮余韵中,他望着注视他的帕尔,一部分掌管社会规则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他问帕尔:“你把塞布怎么样了?你别杀他,放过我身边的人。”
“可我不能容忍我的伴侣有别的爱人。”帕尔眼中红光大盛,死死盯着安秋,似乎在宣泄他的怒火。
“他不是我的爱人,帕尔。”安秋说,“我和路易斯……没有关系。”
“我记住了。”帕尔嘴角越扬越高,他托起安秋的下巴,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你的朋友们会平安无事,包括路易斯。”帕尔说,“但从今往后,你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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