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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电光一闪而过,将蛰伏在他身后的高大人影拉扯的如鬼魅一般。
谢凛脊背一寒,顿时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悚然感。
“宝贝,抓住你了……”
还不等谢凛有所动作,下一秒他的口鼻便被一阵刺鼻的乙醚气味充斥。
谢凛瞪大眼睛挣扎,只很快,他的身体越来越无力,眩晕侵袭,他身体一软,立马就不受控制的往地上倒去,一双微凉的大掌从身后及时接住了他。
戚子俞的脸在他头顶模糊不清,对方宽大的手掌盖住了他的眼,谢凛眼前一黑,下一秒便不省人事。
……
迷糊之中,有双冰冷的手在他脸上抚摸,眼睛似有千斤巨石般沉重,谢凛完全睁不开眼。
头顶炽光灯闪烁,有道白色的人影在他身边晃动着。
谢凛蹙眉,眼珠剧烈晃动,想要从这难受混沌的昏迷之中清醒过来。
“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醒过来了吗?”
有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谢凛仔细一听,却发现这并不是戚子俞的声音。
谢凛隐隐觉得对方的声音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一双手略带怜惜的撩起他额前的碎发,接着从他薄薄的眼皮滑至他的鼻尖,最后在他唇上停顿下来,指腹暧昧的摩挲着。
谢凛心中一紧。
这人想干什么?
似乎察觉他有些不安的情绪,那人在他耳边轻笑一声,安抚道:“乖乖的,现在还不到时候呢……”
随后,那人抬起他的手臂,往他手臂的血管里注射了什么液体。很快,谢凛再一次陷入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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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快醒了吧?”
“差不多了。”
“你的药打太多了,已经两个小时了。”
“担心什么,让他多睡会儿,等下体力才够……”
……
谢凛猛的睁开眼睛,入目所及是一片刺目的白色。他躺在一张足足可以睡得下五个人的大床上,双手双脚被细韧的红绸丝带分别栓在了床头床尾上的柱子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极度羞耻的一个姿势。
他原先的衣服已然不见,不知何时被人换上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凌乱的穿在他身上,香肩半露。
整个房间除了一张大床和头顶古怪镶嵌的一面巨大的镜子外,什么东西也没有。
谢凛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栓住他手腕的丝带越发紧了起来,而且也不知道戚子俞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谢凛浑身没劲,使不上力气,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谢凛猜测,应该是他昏迷前,另外一个男人给他身体里注射的药水原因。
谢凛平复了下呼吸,开始冷静下来。之前他听到的那两个声音,一个是戚子俞,还有一个他觉得耳熟,应该就是另外一个潜伏在队里面的卧底了。
那家伙……
谢凛忽然想起什么,眸光微沉。
这时房间里的门把被人扭动,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精神很不错嘛,小家伙。”
戚子俞手上端着一杯水,心情似乎很愉悦,唇角带笑,朝谢凛走了过来。
他在床侧坐了下来。
谢凛冷眼看着他。
戚子俞看着他略显干涩的嘴唇,眼带笑意:“需要喝水吗?警察先生。”
“你们想怎么样?”谢凛不吃他这一套,眼底泛着冷意。
“那个男人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戚子俞笑了笑:“小家伙,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谢凛掀了掀唇角,冷声道:“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吗?”
戚子俞对着他摇了摇食指:“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忍心杀了你呢。”
他捏起谢凛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比起杀男人,我更喜欢的是折磨和玩弄男人。”
“而警察先生你……”
戚子俞狭长的眼微眯,突然俯下身,往谢凛的唇上亲了一口。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戚子俞再抬头,那双充满色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满脸厌恶的谢凛,舌尖色情舔过自己的嘴唇,像是在回味谢凛的味道一般。
谢凛脸色黑的仿佛能滴出水。
他低骂一句:“变态!”
戚子俞不怒反笑:“我是变态,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敛眸打量着近在咫尺的青年。谢凛黑发如墨,双睫纤长,眼睛是纯粹的黑色,像两颗最晶亮的黑曜石,清楚的倒映出他的身影。
谢凛眼底虽然一片冰凉,但双眸却因为愤怒而氤氲起一股层透明的水汽,潋滟无比。眼尾染着红晕,眉眼明艳的仿佛要比三月桃花盛景更加浓稠的一抹艳色。
戚子俞喟叹,真是漂亮的小家伙。怪不得那些没用的废物警察,宁愿不用真女人,也要让谢凛出行这次任务。
真是越来越让他着
', ' ')('迷,越来越想把他狠狠玩弄了呢。
想看他哭,想看他在自己的身下娇喘呻吟,无力求饶的样子!
注意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那赤裸裸,毫不掩饰的欲望眼神,谢凛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另外一个人呢?”
戚子俞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我不喜欢从你嘴里提起别的男人。”
说着,他看了眼自己手上还拿着的杯子,眼底闪过一丝不怀好意。
“需要我喂你喝水吗?
谢凛的视线扫过那杯透明的水,没有说话。
“那家伙给你注射的药剂分量似乎多了点,不喝杯水的话等一下会很难受。”
戚子俞摇了摇手上拿着的水杯,里面的水晃动几下,透明的杯面上倒映出谢凛漠然的脸。
谢凛道:“把我的手解开,我自己喝。”
“这可不行。”戚子俞很直接的拒绝了他:“狡猾的小猫一旦放开,就会逃跑的无影无踪了。”
谢凛歪了歪头,讥诮一笑:“所以你打算怎么让我喝?由我们人人谈之色变的杀人狂先生喂我吗?”
他脸上露出嘲讽:“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谢凛的笑容及轻,嘴角弧度轻微上扬,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仿佛带着抹迷醉的诱惑。
戚子俞是个感情十分凉薄的男人,他除了在杀人时可以得到极致的快感,平常任何时候,什么事情都不能激发他内心的任何一点波动。可眼下他被谢凛一个轻嘲的眼神看着,内心深处居然开始疯狂的骚动着,叫嚣着想要发泄出来。
密密麻麻的快感和酥麻从他的脊背不断蔓延传至全身,仿佛有股电流流窜他身体的每根筋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开始在他身体里爆炸开来。戚子俞小腹一紧,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迸射而出。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双眸直勾勾地看着谢凛,发出暗哑且腻耳的声音。
“那就如你所愿,我喂你……”
谢凛眼皮一跳,还未来得及阻止,就见戚子俞狠狠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水,接着二话不说,大掌扣住他的后颈,不许他逃开,强硬的往他身上带去。
谢凛眼前一黑,下一刻他的唇就被堵住。戚子俞的唇强势吻了上来,两人双唇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趁谢凛震惊之际,戚子俞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将自己嘴里的水悉数渡到他的嘴里。
谢凛不敢置信,恶心的想吐出来,戚子俞却不许,手掌按着他的头不准他逃开,舌头在他口腔里扫荡,逼着谢凛把和着自己口水的液体全部咽了下去。
两人还紧紧吻在一起,一个脸上尽显邪淫之色,一个脸色充满愤怒和恶心,透明的液体自两人的唇角淌下,画面淫糜又色情。
戚子俞的手逐渐伸进谢凛的睡袍里,在他纤瘦的腰身上抚摸着。一股暧昧的危险在房间里面弥漫开来。
谢凛脸色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像是夜里开的最为明艳的花朵,令人控不住想上前折断采撷,再将之狠狠蹂躏。
“真是不知羞耻啊,两个人……”
【五】
两人正吻得激烈,门口处却陡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像是夹杂着冰渣,令人脊背发寒。
戚子俞眉头一皱,抬头从谢凛身上起来,两人双唇分离,几缕透明的银丝从两人嘴角处断裂开来。
谢凛红着脸,气息微喘,望着戚子俞的眼神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愤怒。
戚子俞看着谢凛被他吻到红肿的唇,喉结滚动,低下头,又狠狠的在他唇上舔了一口,带着满满的恋恋不舍。
有根硬邦邦的东西直戳谢凛的大腿,灼热滚烫的东西,隔着衣服都像是要灼融他的肌肤。
谢凛也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想,他现在手上要是有把枪,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这男人的命根子给一枪蹦断它。
戚子俞忍着欲念,带着满脸被人打扰的不满:“你打搅到我的好事了。”
来人冰冷的视线从他身上一扫而过。
“别忘了,你以为我是为什么选择跟你合作的?”
戚子俞冷笑一声。
谢凛看清来人,心头惊震。
“果然是你。”
“看来你并不意外。”
容征走了过来,望着谢凛漆黑的眼,勾唇一笑。
他穿着一身亮色的白大褂,衬得他身形修长。容征容颜俊美,目光冷峻深邃,脸上带着的金丝眼镜更使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禁欲之气。
“那支麻醉药剂,你是故意给我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家伙联合戚子俞故意在他面前演了一出戏。
“不这么做,又怎么能让你降低警惕。”
容征伸手,突然将自己穿着的那件白大褂一脱,随意扔在了床上。
戚子俞看着他的动作,眉头一挑。
谢凛心中警铃大作,眼皮突突直跳。
“你们是想……杀了
', ' ')('我?”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憋着说出来的。
眼下这幅情景,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准备杀人的现场。
容征将自己脖子上的黑色领带略带粗暴的扯了下来,闻言谢凛的话后不觉轻笑。他俯下身,修长的两指捏住他细白尖瘦的下颌。
“装傻的小猫不可爱,你觉得两头狼,在面对自己觊觎窥视已久的猎物,它们会怎么做呢?”
戚子俞替他回答:“当然是……一口不剩把他吃掉了。”
此“吃”非彼吃,三人都明白这句话里的意有所指。
戚子俞舔了舔唇,有些迫不及待。
谢凛呼吸急促,脸色铁青,他几乎可以预想到自己等下要被这两个变态的男人做什么了。
他咬牙切齿:“你们最好别让我走出这个房间!”
容征轻笑一声,他手里拿着刚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的黑色领带,听着谢凛说出的话感到有些可笑。
“你认为你现在到了我们手上,还有机会出的了这个门吗?”
戚子俞凑近他耳边说:“警察先生,落在我们手里,那就一辈子也别想逃了。”
话落,谢凛的耳珠就被他给轻咬了一口。
谢凛耳朵一痛,他憋红了一张脸,心知自己已经逃不了,只得恶狠狠的咒骂他们两个是该死的变态。
他动了动手腕,因为先前的挣扎,他的手腕已经被丝带磨破了皮,丝丝钝痛传开,谢凛忍不住闷哼一声。
容征眸光微沉下去,走到床头,为谢凛解开了手上的韧带。
谢凛束缚一朝被解,就想抽动手臂,容征抓住他手腕的大掌旋即加重了几分力道。
“不要动。”男人语气危险的警告他。
因为之前的大幅度挣扎,谢凛的手腕处被韧带粗暴的磨掉了一层皮,伤口红肿,更是流出丝丝殷红的鲜血。他的肌肤细嫩白皙,更加显的这条伤痕无比刺眼。
容征眼底划过一丝怜惜,他俯身,亲吻在谢凛手腕的伤口处。
“乖一点不是就不用受伤了吗。”
说着,他伸出舌尖,轻柔的在他伤口处舔舐着,将上面溢出的鲜血悉数卷进自己的唇里。
谢凛头皮一阵发麻,他冷笑一声,细白的下颌微微抬起,长睫轻颤,眉眼间潋滟着一抹诱人的艳色。
“你们想上我。”
不是反问,而是肯定的一句话。
这两人眼底对着他流露出的欲念,瞎子也能感觉出来了。
他直白到没有任何铺垫的说出来,明明很平静的一句话,却在戚子俞和容征耳中听着有种格外色情的诱惑。
容征抬眸,目光灼热:“那么,如你所愿。”
谢凛脸色铁青。
如他所愿?如他什么所愿?他的愿望就是希望他们两个去死!
谢凛另一只手的韧带也被戚子俞解了下来,容征用自己那根黑色的领带,将谢凛的双腕束在了一起。
这根领带的触感和之前那几根韧带完全不同。布料是高级定制,又加上容征有些诡异的绑法,完全不会磨损到谢凛受伤的手腕,虽然领带的布料丝滑,但绑的却是十分紧实。
谢凛完全挣脱不了,微白的脸色气的泛起一丝晕红。
“好了,接下来,就开始享受我们的盛宴了。”
容征缓缓将脸上的眼镜摘下,就像解开了眸中什么恐怖的封印,那双漆黑的双眸里完全不似之前的冷峻和孤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浓烈的,翻涌着的可怖欲望的无底深渊。
谢凛沉吟片刻,有些艰难的开口。
“今天你们这样羞辱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们都宰了。”
毫无底气的威胁。
戚子俞不满他这种说辞,他带着粗粝老茧的手开始爬上谢凛的小腿,极具色情的抚摸着。
“羞辱?这难道不是疼爱吗?”
回应他的是谢凛冰冷的眼神。
容征解开自己衬衣上的两颗扣子,紧接着,他从自己的西装裤里掏出一支小型的注射器,里面盛有半管透明的液体。
谢凛有种不好的预感,浑身警惕:“你想做什么?”
“不用这么紧张。”容征淡笑:“不注射这个的话,以你还没有承欢过的身体,恐怕很难承受的住我们两个。”
谢凛即便再冷静,听到对方这样的回答,脸色也不由白了下来。
“滚,我才不需要这个!”
“不,你需要。”
容征摁住不断挣扎的谢凛,最后干脆上床,直接跪坐在他的小腹两侧,桎梏住他的身体。
他猛的将谢凛的睡袍扯开,大片白皙的肌肤顿时展露在空气之中。
容征一只手将谢凛的手摁在头顶,另外一只则动作无比熟练的将针尖推进他的手肘弯处,将注射器里的液体悉数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戚子俞皱眉:“会不会太多了?”
“不会。”容征神色如常:“就算
', ' ')('多了,也就是多做几次的事情而已,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这个体力。”
戚子俞哂笑:“我倒还担心你,白斩鸡一个。”
容征冷笑一声。
听见他们两个的对话,谢凛气笑了。
这两个人是当他死的!
他猛的抬头,一额头就撞上了容征的脸。
容征没有防备,捂着鼻子闷哼一声。
戚子俞见此讥笑出声。
“之前都叫你小心点,这小家伙的爪子锋利的很。”
容征不怒反笑,但脸上的笑容却带了一股森冷的味道。
他低下头,在谢凛耳边狠狠道:“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药效开始上来了,谢凛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脸上泛着潮红,浑身上下的肌肤在灯光的折射下泛起一股淡淡的粉红,引诱的准备伺机而动的两头野兽,眸光愈加幽深暗沉起来。
【六】
好热……
好渴……
唔,好难受……
从未有过的空虚感,小腹处像是有团扑灭不掉的大火,似要将他整个身体都给烧融掉。全身上下犹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噬咬着他,难受的令谢凛不由开口呻吟起来。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身体更是化成一滩软泥。
“喂,我忍不住了……”
戚子俞呼吸沉浊,声音因为压抑着情欲而沙哑的不像话。
容征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声音不比戚子俞好多少:“那就开始吧。”
“难受吗?小家伙……”
戚子俞解开了谢凛双腿上的韧带,谢凛立即难受的想要曲起身体,但戚子俞却将他的双腿掰的更快,顺带扯掉了他身上早已耷拉至腰部的睡袍。
谢凛身上不着寸缕,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下仿若透明,又因为情欲而泛起滚烫的粉色。仿佛被老天精心雕琢过的胴体,精瘦到没有丝毫赘肉,弧度线条完美的不像话。
性器涨的生疼,戚子俞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谢凛的体内了。
戚子俞的双臂撑在谢凛周围两侧,他俯身,一只手揉捏着谢凛胸前突起的粉色乳粒,嘴里还叼着一颗吸吮着。
他的另一只手逐渐从谢凛的大腿游移而上,抚过萋萋草地,一把握住了谢凛因为药效引发的情欲,从而轻微抬头的性器。
谢凛的阴茎生的秀气,不算大,也不能说小,尺寸正常,颜色也是极其漂亮的粉色。
戚子俞舔了舔唇,眼底酝酿着恐怖的情欲,他忍不住捏了捏谢凛已经半硬的阴茎。
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使得谢凛愈加呻吟出声,他的身子不由弓了起来,刺激过后的空虚感顿时更加强烈席卷而来。
“想出来吗?”
容征将谢凛拥在怀里,他的唇贴在谢凛的颈侧,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吸吮出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
谢凛无暇回应他,他现在十分难受,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爆炸一样,有什么东西迫切地想从他身体里出来。
究竟、是什么……?
谢凛面颊如火,微张着嘴,沉重的呼吸。
戚子俞见谢凛的额头开始爆出青筋,便知道他这是快要射出来了。
手掌上下滑动的速度迅速加快几下后,随之猛的缓慢下来。他坏心眼的用手指堵住龟头上的那个小孔,声音嘶哑的像是被沙子磨砺过一般。
“想出来吗?”
戚子俞恶劣地说:“求我,就让你射出来。”
那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顿时像被一盆冷水浇灌下去,药效加之身体的空虚和难受,使谢凛再也坚持不住。
他颤抖着嗓音:“求你……”
戚子俞低笑一声,也不再逗弄他,手掌迅速滑动几下,下一秒忽然收紧加力。
“唔……!”
像是有团烟花在他体内爆炸开来,眼前一白,下腹瞬间一紧,极度的快感犹如一道电流流窜过他的全身,身体顿时一阵无力。
谢凛射了戚子俞一手黏腻的精液,戚子俞见此,邪笑起来:“小家伙,舒服吗?”
“滚……”
因为发泄过一次,谢凛的思绪稍微有些清醒过来,望着戚子俞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即便是开口咒骂,出口也是有气无力的嗔骂。
戚子俞眸光暗沉,他伸出舌尖舔掉自己拇指沾染上的白浊,眼底带着野兽般的欲望。
“很甜……”他说。
谢凛脸色微变,面上是明晃晃的嫌弃
“恶心。”
戚子俞轻笑:“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谢凛骂他是变态。
“现在,该由警察先生你来满足我们了。”
容征将谢凛的头转过来,手掌强势的扣住他的后颈,不容他反抗,强迫谢凛抬高自己的头,接着自己俯身,薄唇狠狠吻住了他。
如同野兽般的噬咬,大舌像条滑腻的长蛇钻进谢凛的口腔,攻城略地,疯狂
', ' ')('汲取他口中的津液,一丝也不肯遗漏。
谢凛被这个充满侵略的吻吻的要呼吸不过来了,更加过分的是容征用自己的舌头卷住他的舌到他自己嘴里,用力吸吮着,谢凛的舌头都被他给吸麻了。
容征的手指开始顺着谢凛光滑的脊背不断往下滑,抚过腰身,挤入股缝,来到那处从未被人开造访过的紧致洞口,手指暧昧的在那褶皱边缘打着圈,带着一股强烈性暗示的色情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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