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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身体一僵,后穴下意识翕缩,紧紧将男人滑到他后庭的手指夹在洞口之外。
“放松点。”容征在他耳边哑声道:“不然等下进去你会很难受。”
他开始揉捏起谢凛的臀部,戚子俞则在另一边配合的吻着他胸前挺立起来的乳头。对于从未开过荤,还是个处男的谢凛来说,戚子俞和容征的动作此刻就显得格外富有技巧了。
两人找准谢凛的敏感点,不断往那处刺激着。
射出一次当然不能令谢凛体内的药效全部疏解出来。谢凛被两人这样撩拨着,他的身体又开始发软起来,眼角也潋滟着红晕,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像是桃花盛开般明艳动人。
容征的手指开始往谢凛的穴口探进,异物突然闯进,谢凛顿时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体,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想把骤然间闯入领地的异物给挤出体外。
哪怕自己的身体忍到快要爆炸,容征也依旧耐心十足的开扩着谢凛的后穴。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如果不让谢凛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开扩到能彻底让自己进入的软度,不然等下他进去的时候一定会撕裂他,更何况还有戚子俞那家伙的……
容征轻吻着谢凛的唇,这次是相对温柔的安抚。但即便如此,他下边手指模仿性爱的抽插动作速度不减,等感到有股粘稠的液体逐渐从谢凛的肠道内分泌出来,渐渐的,容征插进去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
谢凛皱眉闷哼,实在感觉自己的身体涨的可怕。
“差不多可以了。”容征看向戚子俞:“谁先来?”
戚子俞眼睛一眯:“你来吧,我怕到时候控制不了会伤了他。”
容征哼笑一声:“难得这次你有自知之明。”
说着,两人就把谢凛翻转到床上,抬起他的双腿,折叠成一个极度羞耻的M形姿势。
容征似乎已经忍到极致,连解开衬衣衣扣的时间也觉得不耐烦。他干脆一把扯开身上的衣物,空气里顿时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纽扣碰撞声。
白色的衬衣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被主人无情的扔到了地上。
皮带解开,金属的暗扣敲打在一起,发出一道清脆的声音。
西裤褪下,那隐藏在深处的巨龙瞬间弹跳出来。粗长紫红的阴茎,上面青筋环,尺寸简直像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手臂般粗壮。
谢凛被吓坏了,面色发白,密布的冷汗不受控制的从他额头滑落。
这东西要是进入他身体里,他不得被捅死!不行,绝对不可以!
“不行,停下——!”
“你觉得可能吗?”
容征已经忍耐的够久了,现在箭在弦上,除非世界末日,否则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可以令他停止下来了。
后穴口处被一根坚硬的,滚烫的肉棒紧紧抵住,谢凛失色挣扎,竭力挪着无力的身体想往后退。
这家伙的尺寸太大了!他会被捅死的!
容征却不许他逃跑,大掌抬高谢凛一只腿,抬到自己肩膀上。他扶着自己骇人的性器,在谢凛的穴口处不断摩擦着。
他的右手掐住谢凛纤瘦的的腰,左手则插进他的黑发里,迫使谢凛抬头。谢凛像是求吻一样姿势,容征见此,低下头,唇覆上了谢凛,一遍又一遍轻吻着他,像是轻抚安慰。
待感觉谢凛的身体稍微软化下来后,容征眼眸一闪,腰部骤然用力往前一顶——
“唔……!!”
剧痛从臀部传至脊背,谢凛被痛的有些混沌的思绪瞬间清醒过来。他瞪大双眼,身体仿佛被一柄利刃生生破开,破壁直驱,凿开一切阻挡直冲到底!粗长的性器没入了他的身体。
【七】
谢凛疼脸上洇着的红晕瞬间褪去,双腿打颤。
好涨,好痛,好……大!
原本腿间还半软不硬的性器被这剧痛猛地一刺激,这下是彻底软了下来。
什么情欲空虚,通通被他身上的男人这么狠狠一插给完全捅没了。
戚子俞见此,皱眉道:“你行不行?”
容征被谢凛突如其来的紧缩夹的差点给射出来,他现在只进去一个头而已,剩下的半截肉棒还尴尬的卡在外头。
粗重的喘了几声,他冷声道:“闭嘴。”
谢凛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岂是用几根手指润滑一下就可以进去了的。穴口的软肉遭到异物的侵略,不断敏感的收缩,不断发出一种抗拒的信号。
一股温润的液体自两人的结合处出流了下来,谢凛痛的大骂:“还不滚出去,我流血了!”
容征现在是骑虎难下,不过是才进去一个头,虽然卡得很难受,但谢凛里面那温暖的感觉差点就使他忍不住缴械投降。
他狠狠攫住谢凛红肿的嘴唇,双手轻抚他的颈边细白的肌肤,诱哄道。
“放松点,让我进去……”
谢凛的下身被戚子俞亵玩着,身体被初开的疼痛逐渐消沉,他体内被注射进去的药效再一次苏醒过来。
', ' ')('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疼痛开始模糊下去,但紧接着伴随而来的便是无比瘙痒的空虚感。
谢凛面色潮红,忍不住呻吟起来。
容征看准时机,下身蓦地发力,将自己那狰狞粗硬的阴茎往谢凛的穴口深处猛地一冲到底,随后他吻住他,将谢凛脱口而出的呜咽悉数堵回了去。
再也忍受不了,容征眸光散发着吃人的欲望,像匹饥饿了许久的恶狼,开始在谢凛的身体里狠狠抽插起来。
用力的、激烈的、满重的,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理智,尽情挥洒在这场淫糜的性事当中。
房间回响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男人顶的十分用力,恨不得将谢凛的肚子都给捅穿了,大腿和两颗圆硕的囊袋随着他挺胯顶撞的动作,不断拍打着身下人的屁股,火辣辣的疼,谢凛一度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被他给撞的肿了起来。
这个变态!
肚子有些受不了,谢凛忍不住求饶起来:“轻点……”
这声音虽然带着沙哑,却掺杂了一股哀求似的娇嗔,在容征耳中听得不比那最为催情的春药更加猛烈。
他抽插的更加用力,恨不得将身下青年的身体狠狠贯穿才肯罢休,谢凛那薄薄的肚皮,都被他插的隐现起了微微的弧度。
谢凛难受的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随着一开始被进入后的剧痛消失,体内黏滑的肠液被男人巨大的肉棒给鼓捣的分泌了出来,取而代之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包裹住了他。
突然,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阴茎猛地撞击到肠道内凸起的某一点,谢凛的身体狠狠一震,手指猛地揪紧了床单,极致的快感使他红肿的唇里发出一道急促的呻吟。
“这里吗?”
容征勾唇一笑,抓住青年的敏感点再次狠狠撞击过去。
“不要……停下!”
谢凛受不了,他死死扣住男人的手臂,咬唇呻吟,指甲用力扣进了对方的臂肉里。
“叫出来,我喜欢听。”
男人咬住他红的似要滴出血来的耳珠,狎昵的在他耳边诱惑。
一下又一下的狠力撞击,急速抽插着,轻柔吮吻着,上半身和下半身天差地别的情景,看起来就像幅妖娆又淫糜的油画,令人视之脸红心跳,春水泛滥。
“唔……”
谢凛被身体深处涌起的快感折磨的难受至极,身体像要爆炸一般,至极的欢愉使他泛着红晕的眼角流下了生理的泪水。
容征的呼吸开始加重,下体抽插的速度愈加快速起来。
他将谢凛眼角溢出的泪眼舔吻掉,沙哑的声音安抚他。
“乖,马上就好了……”
说着,动作急速加快,几十个来回抽插后,容征胸膛起伏,眯着眼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往谢凛的身体深处用力一顶——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谢凛被喷射在他体内滚烫的液体给浇烫的身体一抖,脑子白光一闪,自己的性器也在戚子俞的手里一并释放出来。
谢凛一身黏腻的汗渍,趴在枕头上虚喘着气,眼神混沌,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容征从他的体内抽了出来,一股粘稠的,夹杂着猩红之色的白浊液体顿时从那微肿的穴口内带出来。
牵扯到后穴被撕裂的伤口,谢凛忍不住闷哼出声,被肏的发红的媚肉极速收缩,穴口一翕一动,挤压的肠道里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极度色情的淫糜画面,让刚刚才发泄过的男人忍不住又硬了起来。
戚子俞双目发红,身体已经忍到快要到爆炸的边缘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就脱了身上的衣物,身材精瘦,肌肉健硕,腰部腹肌线条堪称完美。
他单手托起谢凛发软的身体,吃人般的深吻密密麻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两人双舌交缠,像是两条交媾之中的长蛇,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顺着谢凛的嘴角淌下了来,将两人的下巴沾的全都是亮晶晶的口水。
戚子俞的手掌摁住谢凛的后脑,另一只手强势的抱着他的腰,像是要将他给融进自己的身体之中,激烈的噬吻着。
谢凛的身体到处都是被两个男人啃咬吮吻出的青紫痕迹,他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在戚子俞古铜色身体的对比下,显得更加无比的诱人。
戚子俞捏揉着谢凛弹软的臀肉,随后指尖逐渐往下,触及到对方身下穴内湿滑的液体,那是刚才容征在他体内留下的精液。
谢凛被他撩拨的娇喘连连,眼神迷离的像是喝了最为醇香的老酒,脸上绽放出诱人心醉的娇艳。
他迷糊之中,像是一舟小船漂浮在汹涌翻腾的大海之上,任由那咸湿又冲击的海水拍打在他身上。
头顶镶嵌的巨大镜面折射出他现在的面容。
修长的双腿大张,身体上下被男人吮吻出的印痕迹遍布全身,他呼吸微喘,眼中含着一层春色的水光,面若桃花。
谢凛见此,不禁自问:那是谁?镜子中那个躺在男人身下娇吟
', ' ')('的人,真的是他吗……?
穴口蓦的被一根滚烫的硬物紧紧抵住。谢凛在头顶的镜子中陡然看到了抵在自己腿间的那根,狰狞又骇人的阴茎,看上去简直比容征的还要大一圈。
谢凛瞪大眼睛,登时被吓出一身冷汗。
这、这东西要是捅到了他身体里,会死的吧?!
“等、等等……不要……混蛋……嗯!”
精神抖擞的肉棒猝不及防,猛的顶入到穴口的最深处。
谢凛疼的脸上的血色刷的褪了下去,他倒吸一口冷气,哪怕自己之前被容征干过一次,肠道已经够湿了,但戚子俞就这么二话不说直接横冲直撞进来,使得他原先就被撕裂受伤的穴口,又重新撕裂了几个口子。
谢凛面色煞白,动也不敢动,他感觉自己薄弱的肠壁似乎都要被戚子俞那根恐怖的阴茎给生生撑破了,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阴茎的形状大小,青筋环伺,简直要比他在片子里见过的欧美男优的还要粗大几分。
谢凛到现在都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简直……天赋异禀。
戚子俞眼前一片红雾,从进入谢凛体内的那刻就再也控制不了。他臀部发力,狠力的往前顶弄。
他每抽插一下,便会翻带出谢凛红肿穴口内的被肏熟的媚肉,浑浊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流淌出来,滴在了床上,濡湿了床单,留下道道色糜的印迹。
谢凛趴在床上,指节泛白,用力攥紧了床单。身体一颠一颠的,要不是男人掐住了他的腰,他恐怕就要被男人撞的飞了出去。
谢凛的小腹随着体内阴茎的抽插而一鼓一鼓的,对方的阴茎像是一把利剑,谢凛生怕到最后自己的肚子都会被这男人都捅破了。
房间内,肉体拍打的暧昧声不绝于耳。戚子俞做起来完全没有容征的温柔,根本像头凶蛮的野兽,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只知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看这样子也知道戚子俞以前碰过的女人少之又少,青涩的做爱技巧,让谢凛吃了不少苦头。
谢凛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都被他们上了,不让自己舒服下来那真就算是被他们白干一场了。
他指挥着戚子俞往自己体内的敏感那点插去:“你……往里处、左边点……”
“唔!”
他才说完,就猛的感觉戚子俞在他体内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撑着他穴口都要全部撕裂开来那种感觉。
戚子俞很上道,被谢凛稍微指点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他身体里敏感的那点。他抱起谢凛的身体坐在他腿上,以一个深入的骑乘姿势,搂着他,挺胯发狠似的往那点不断研磨撞击。
这个姿势更让戚子俞的阴茎在他体内插入的更深。谢凛蹙眉,咬着微肿的红唇,下半身不断被顶弄抽插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像海浪一样涌至全身。
他叫出声来,戚子俞却在此时猛的堵在了他的唇,搂着他腰身的手臂突然肌肉膨胀,顶弄的速度愈加快速,鼻息蛮重的像头野兽。
谢凛知道,戚子俞要射了。
他眼底划过一丝不怀好意,在戚子俞快速抽插在他体内的时候,忽然穴口紧缩,狠狠夹住了男人准备撤离他体内的肉棒。
戚子俞低吼一声,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猛突突直跳,他一个用力,径直顶在了谢凛穴口的最深里面,滚烫的液体足足在他体内射了有一分多钟。
待最后一滴精液射出,戚子俞依旧不肯抽离谢凛温暖的体内。
他狠狠吻住谢凛的唇,恼怒道:“你故意的!”
谢凛没有说话,只是无力的喘着气。他瘫软的倒在床上,闭上眼完全不想去看那两个变态男人的脸色。
“够了吧……”
容征低笑一声,握住他白皙纤细的脚踝,指腹危险的摩挲:“一次,你觉得就可以满足的了我们吗?”
戚子俞舌尖舔过谢凛滚烫的耳垂:“今晚,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八】
那夜之后,谢凛就被他们这两个疯子囚禁在这房间里,脚上戴着银质的锁链,不给他任何衣服穿,原因是因为谢凛穿了衣服,他们肏弄他的时候又要来脱衣服,感觉麻烦。
戚子俞和容征,几乎每天都要操弄谢凛一番,谢凛一天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在床上渡过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谢凛也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锁住他脚踝的链子实在是太坚硬了,如果不是用钥匙打开,除非是把他的脚给砍断了才能离开。
可即便是没有这条锁链,这间房的大门钥匙他也没有,而且他不清楚这是哪里,外面的地形是如何,所以他逃跑的几率几乎为零。
谢凛实在是纳闷,容征作为一名法医,究竟是为什么和戚子俞这种杀人魔搅和在一起的?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们两个抓了他之后,不是直接杀了他,而是把他囚禁,关起来日夜肏弄?!
所以当容征再一次从谢凛身上发泄完后,谢凛望着头顶巨大的镜子,气息不稳的问出了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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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我?”
容征搂着他,眸色温柔。
“我天生反骨,选择法医这个职业,只是为了能更好的研究人体构造而已,骨子里,其实我跟戚子俞并无二致。”
他执起谢凛修长的手,唇贴了上去。
“我喜欢杀男人,戚子俞喜欢杀女人,所以我们一拍即合,干脆选择合作。”
谢凛面露讥诮:“两个变态,我看你们才是最般配的。”
容征将谢凛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舌头色情的舔舐着。
“唔,我可对他硬不起来。”
谢凛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下药吗?给自己打一针不就好了。”
容征将他的手指吐了出来,捏着他带着一个明显牙印的下巴,轻轻摩挲着。
“牙尖嘴利。”
谢凛冷着脸,扭过了头。
容征也不在意:“至于你……”
他笑了笑:“本来我都已经有了目标人选,但之后你来了工作,我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你很干净。”容征说:“难得戚子俞见了你,也对你很感兴趣。”
“虽然有些后悔让他碰你了,导致他对你的身体上了瘾,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
容征俊儒的脸上,带着一丝淡笑。
他逼迫谢凛的头转过来,迎视谢凛那双愤怒冰冷的眼神。
“是我向局里提议,让你参加引诱戚子俞的计划,优秀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与其说是你们布了一个局将戚子俞诱惑出来,倒不如说,是我们下了一个大网,让你亲自跳进来给我们两个食用。”
谢凛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他突然想起他被囚禁之前,遇到的那个命悬一线的男人。
“所以那个男人身上的伤,是你做的!”
他之前就纳闷戚子俞为什么改杀男人了,却没想到下手残害男人的人居然会是容征。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正义法医,内心居然邪恶像只魔鬼,是个和杀人魔合作的变态!
“他不该碰你的。”容征的眼神有些发狠。
“那段时间所有碰过你的男人,都该死。”
谢凛脸色一变:“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容征有些不满:“凛凛,我不喜欢你提起别的男人。”
有病!谢凛沉声道:“他们是无辜的。”
“你们两个……够了吧。”
谢凛劝他:“常在河边走,总有一天会湿了鞋子的。”
容征莞尔一笑,轻柔的捏了捏他软嫩的面颊:“凛凛,你真可爱。”
谢凛还想再说什么,戚子俞从外面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还在墨迹干什么?人已经抓来了。”
容征挑了挑眉,吻了谢凛一口,然后起身,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
谢凛面露焦急:“喂,你们——”
容征竖起食指,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戚子俞看着地上乱丢着的避孕套,不爽的啧了声。
他对谢凛说:“乖一点,等我回来。”
两人就准备离开,谢凛蓦地坐起身,咬牙切齿的叫住他们。
“喂,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两人转过身,戚子俞笑着说:“小家伙,你真可爱。”
他说出了和容征一模一样的话。
容征告诉谢凛:“那晚你消失之后,所有人都认定你被戚子俞抓走并且遇害了,一个月后,有渔民在当地的海里打捞出来一截断臂,断臂的DNA显示,死者名叫谢凛。”
“你们……”谢凛不可置信,怒目切齿瞪着他们两个:“两个混蛋!”
居然伪造他死亡的假象!
“放你走,怎么可能呢?”
戚子俞侵略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谢凛:“只要我们没有被伏法,小家伙,你就一辈子乖乖待在这里吧。”
容征对他说:“乖一点,晚上给你做蛋包饭。”
那是谢凛最爱吃的食物。
随着他们两个的离开,谢凛颓然的摔回床上。
头顶巨大的镜子里,照映着他苍白无力的神情,和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朵惨遭蹂躏又可怜的花,毫无生机。
他们两个男人不杀他,却也不放过他,他们对他的身体上了瘾,日夜肏弄他。
谢凛绝望闭上眼,他心想:自己可能真的永远离不开这里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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