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皱起了眉,在枕头里醒了醒神。
他分不清对妹妹的爱与对情人的爱究竟有哪些不同,哪怕是在梦里也不明白。
头有点痛,易于澜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可能会导致他头痛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昨晚空腹喝了一瓶红酒。
肚子也饿了。
他在身边摸了摸,没有摸到温暖的体温,小家伙一定第一时间醒过来就跑走躲起来了,他打了个哈欠,用胳膊挡着光,赖了十秒钟的床,然后果断地起了床。
他捡起落在地上的白衬衫和裤子皮带,去浴室里面冲了个澡。
洗完澡就彻底清醒了,易于澜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居家服换上,然后走到厨房系上围裙,打开冰箱看了几眼,里面满满的剩菜让他太阳穴微微作痛。
他叹息一声,拿出三个鸡蛋,又端出了一碗没动过的青豆炒虾仁,打蛋,开火,用那锅剩饭开始做起了炒饭。
炒饭出锅后被他利落地扣在了盘子里,端上桌放上勺子后,他把热牛奶的火关掉,在透明的玻璃杯里倒上了满满一杯牛奶。
完成这一切之后,易于澜边解围裙,边对着易如许的房间喊道:“如如,出来吃饭了。”
把围裙挂回原位后,易于澜盯着妹妹的房门,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他走到门边,又叫了一句:“快点,不能不吃早饭知道吗?”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易于澜没有再等,直接打开了她的门,床上的被子鼓鼓的,女孩就一动不动地埋在那里。
“这么懒,还大清早的鼓着劲从我床上爬回来?嗯?昨晚几点走的?”易于澜戳了戳她,随手把她的被子给掀开了,易如许缩成一团,伸手抱住了头,手腕上被麻绳捆过的痕迹很明显,已经变红了。
易于澜看着她的手腕,有些心疼地捏住她纤细的腕骨,揉了揉上面白皙软嫩的皮肉。
“怎么了如如?哪里不舒服吗?告诉哥,哥帮你想办法。”他凑近易如许轻声安抚她,易如许从他手里把手腕抽回来藏住,把脸埋得更深了。
“好吧,那你先起来吃饭,再赖着不动我操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