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母亲教出来的孩子铁定也是祸害一个,长痛不如短痛,一并处理了,从此我与她们无牵无挂,你不要再多问了,吩咐你熬的打胎药熬好了没有?”
曹臻诧异道:“就算你痛恨她们,等她们生下孩子之后,让别人抚养长大,这样应该就不会再有麻烦了吧。”
我摇头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将来孩子要是知道是我折磨了她们的母亲,他们到底该站在那一边呢,无论怎样都是有悖人伦,我可不想制造这样的遗祸。”
我见曹臻似乎对此心有不忍,于是对她道:“你要真的忍不下心,我让别人来办。”她愣了一会,还是点头道:“事已至此,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将来可别后悔。
要知道,这世上可没后悔药,我虽然没当过母亲,究竟也是个女子,知道女子痛失爱子的恨意,只怕她们会恨你一生一世,到那时候,就是真正的恩义两绝,生死不相见,你想好了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想好了。”曹臻又问了好几遍,我也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她见我执意如此,脸色竟有些失落,闷声道:“要是她们察觉不对,不肯喝下去呢?”我冷冷地笑道:“这还不简单,强行灌下去。
不喝也得喝,直到打下胎来才停止,到时候我会派人监督,不亲眼见到死婴落地绝不罢手,你可别自作聪明想蒙混过关。”曹臻长叹一声道:“主子一直还想多抱几个王孙呢,没想到你在这里”我不想与她多说。
只是沉声打断她的话道:“待她们打下胎来后,休养一个月,等身体康复了,你安排她们去辛者库报道,轻松活不许干,让她们只管刷马桶、除草等脏活累活,你可记住了?”
曹臻严肃地看着我道:“好吧,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我一定照办!”这时里面蒋英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嘶哑而凄厉地喊道:“赵羽,你这个怂货,你是没胆子跟我面对面说话吗,告诉你,老娘早在睢宁老家就给你带了绿帽子,你知道是谁吗,哈哈是管马棚的小厮,哈哈哈多么下贱的人啊。
那时候你出征去救沈雪一家子,老娘我在家里甭提有多快活了,天天搂着小厮行鱼水之欢,你却现在才发现,可惜可惜,老娘已经玩够了,要杀要刮随便你,哈哈哈!”
白茫茫的一片原野上,北风像刀子一样刮来,一群本来就衣衫褴褛的难民在如此冷酷的天气下。
渐渐支撑不住,一个接一个地倒在积雪之中,再也没能爬起来,冻饿到极点的人们开始失去了理智,将雪中的尸体扒掉衣衫,割下肢体,架起火开始烧烤人肉,任凭死者的亲属哭叫阻拦也不予理会,然而众人还没来得及享用难得的肉食,忽然有人大喊道:“不好,响马来了。”
难民们丢下人肉四散奔逃,然而他们本来就虚弱至极,很快就被一伙骑兵追了上来,怪叫着挥舞着马刀,如狼入羊群,毫无抵抗能力的难民登时被杀的尸横遍野,惨嚎声响彻天际。
为首一个披狼皮的刀疤脸冲着众人吼道:“男的都给我杀了,女人小孩全部捉回去。”旁边一人道:“我说大当家的,咱们不去抢大户,跟这群泥腿子较个什么劲?”
刀疤脸满是凶悍之气,沉吟道:“抢个驴球子,今年受了灾,四处又都在打仗,大户人家死的死,逃的逃,我们守着金山银山连粒米都买不到,得弄些女人回去杀了做干粮,总比吃男人的肉好,熬过了春天,老子得腾个地方,实在不行往扬州去。”正说着。
忽然有人打马过来道:“禀告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在前边生擒了两个美娇娘,长的那个叫天姿国色,身上还香香的,俺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妞。”
刀疤脸呸了一口道:“这饥荒闹的,你们还有心情玩女人?上面嘴巴还没吃饱,下面那ji巴还硬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