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心多了一些,低下头卖力地用舌头裹着巨大肉棒,有时用娇小红红的舌头去裹gui头,有时用整张嘴含住肉棒,直抵喉咙,动作时而温柔如水,时而迅猛激烈。
后来她还破天荒地用嘴去舔了赵寻的两个卵蛋,舔的那卵蛋红红的,铮亮发光,那卵蛋也大,她的小嘴只能含住一个,想同时含住也不可能。
在含住卵蛋的同时,她的小手也握着巨大的肉棒来回耸动着,偶然间比划了一下,她惊讶地发现,那肉棒比她的整张小脸还长。
没想到赵寻小小年纪,竟然肉棒这么大,让她匪夷所思,不知觉间,幻想如果这么大的肉棒插入体内,那该会有怎样的感觉?刚想到这里,碧如登时疯狂地自责起来。还打了自己一耳光,因为她胯下蜜缝居然湿润了起来。
且说冬日天短,闲来无事,杨府一众女眷整日忙着打马吊,抹骨牌,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在王府里的悠闲生活。
王文英作为新媳妇,自然也要竭力融入进来,偏赵欣又是个爱管闲事的,又极喜欢王文英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因此比别人更关照她,王文英也正愁没有援手,于是将其引为知己,没几日两人就成了闺中密友。
此时她坐在赵欣旁边,一边拿着针线缝制衣服一边看众人抹骨牌,赵欣刚赢了一局,性子正浓。
此时正数着桌上的银子,回头见她发呆,便道:“你好歹也跟我们学学如何打牌,找些乐子来消遣,每日只管做针线,小心看坏了眼睛。”王文英笑道:“天冷了,给他多缝制一些冬装预备着,晚上值班有些冷。”
姚珊笑道:“起初我还以为皇帝赠给平儿的六品侍卫是个虚衔,只管在家里领俸禄就是了,没想到还真要去当差。这外面冰凌子都挂起来了,他们还要站岗值守,也是遭罪。”
赵欣道:“公粮岂是那么容易吃的,再说赵平如今也成了家,也该有个立业的营生,如今蒙贵妃娘娘的恩典让他当了侍卫,就该好好的当差,多结交权贵,就是娘娘存心要护着,将来晋升也有由头在皇上面前好说嘴。”
沈雪道:“是这个理儿,只是赵平那性子你们也知道,以前总是上蹦下窜像个猴子,没少给咱们惹麻烦,那侍卫又是个极枯燥的差事,他能安静得下来?我先就不太信。”
何香婉道:“要说从前的话,我也不太信,可婚后他变了一个人似的,看见我们也知道行礼了,说话也沉稳了,再不像以前那样孩子气,那侍卫的差事也不算多难,我相信他一定能做好。”
赵欣笑道:“我倒是不担心他的态度,就是怕他被同僚欺辱,你们想想,那六品侍卫都是历年武选的武举或武状元,凭着层层考核才当上的,咱们赵平不过是靠着关系去当差,又手无缚鸡之力,别人岂能服他?必定是受尽诸般排挤。
他那脾气也不好,日子久了只怕会闹出事来。”众人听了,连忙劝道:“文英这些天本就提心吊胆的,还搁得住你来说?快别提了!”
王文英一听果然急了,拉着赵欣道:“这可如何好?依我的主意,还不如让他回来,另外谋个营生,这要是闹出事来,紫禁城又不必别的地方,那多危险。”
说完眼圈也红了。赵欣笑道:“我不过是随口提那么一句,你就急成这个样子,快别这样,看人笑话。
男人们在外面当差,岂有一帆风顺的道理,一个个还不是熬过来的,他要是连这点出息都没有,你就是跟着他也没意思,还不如趁早改嫁了呢。”一番话说的众人都笑了,那王文英与赵平正是情浓的时候,此时那里听得进去,当下就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