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茜不敢再叫,怕外面路过的人听到,本能地扑到男人怀中,漆黑中闭目狠狠一咬,将下身无法承受的酸胀和麻痒全传给男人,咸腥的味道传来,吓傻了牙根酸痛的路茜,刺激额正化身为兽的男人。
壮汉拿出从未有过的热情,在这幽深寒冷的井底挥汗如雨,挺腰摆臀动个不停,一下下深深埋进少女稚嫩的花穴中,每一次抽出都带来一股战栗的花液,酥麻的快感从脊髓传下,在腰侧盘旋,怀中娇弱的少女像被惹急了的兔子一般,死死地咬住他的肩头不送口。
但原始的欲望让他忽视了一切,只知道狠狠得在少女身上发泄着,像一匹从未吃饱过的
饿狼尝到腥味儿一样,听不到路茜楚楚可怜的求饶,察觉不到少女任他摆弄的身子渐渐瘫软,
知道一声咆哮从他胸膛蹿出,“肏!”,他猛地将少女扑到在井桶底部,下胯用足了吃奶的劲
儿一下下深深撞击,小小的桶儿塞满了两个人不说,还摇摇晃晃,冰凉的井水差一点就灌进
来。
“不要了……求……啊……求你……”路茜被壮汉持久而深重的撞击顶得魂飞天灭,哪里知道身在何处,更不知道用那口细碎的米牙啃下那让她遭了大苦头的男人一块肉,只知道一边呻吟着,一边抽泣着,不断的唉唉讨饶,只要能少被那铁棍撞上一下,就是立刻要了她的命也好过活活被他干得求死不能的好。
“呀……救……救我呀……啊……好烫……好烫……”眼眶中的热泪和花穴中黏滑的蜜液不要钱了一般淌下,被男人折成适合交媾姿势的两根萝卜腿儿不住地扑腾,盈盈一握的柳腰扭动如蛇恨不能缠成麻花,可怜的穴口大张着容纳硕大的肉柱还不算,这蛮汉子那对热腾腾圆滚滚的卵袋贴着被绷得透明的花唇一个劲儿的熨烫。
最难以忍受的,还是那每隔十多秒就在宫房里抖动一下的大蘑菇,如同一个可怕噬人的魔鬼,将他带有魔法的精液浇灌进去,也不管嫩生生的小花房涨得快要裂开,扁平得小肚子都被射得鼓起来了还在残酷得浇灌。
“骚货!”啪!“浪死老子了!”大掌的后茧刮到少女发育中敏感的乳头,引来女体一阵阵抖动,不断被热精浇灌的小穴更是痉挛一般一阵阵紧紧握住那长长的一大根,少女初次待客的宫口更像丝绸一般柔滑,却狠狠得收缩挤压着喷精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