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放心,到时候外祖母会帮着闵家小子备上一份体面的聘礼送过去的。也不用担心那毒妇打聘礼的主意,但凡她有几分脑子,就不会打聘礼的注意,除非她想叫她那闺女跟儿子一辈子养在王府里。”文老太君又道。
闵亦辰微微抬头,看向文老太君,眼里含着敬意,“小子多谢外祖母记挂,不过聘礼的事儿,小子心里有计较,断然不会委屈了清欢就是。小子虽然没有官职在身,可这几年也置办下了薄产。”
文老太君想起那暖玉跟降龙木,又响起许清欢眼睛发亮跟她说这闵家小子有多能耐的事儿,不由的笑了:“你若是有难处,只管来跟外祖母说就是,还有你两个舅舅。”
文老太君的态度代表了文家的态度,她这么说,便代表了整个文家对闵亦辰的认可。闵亦辰恭恭敬敬的行了个晚辈礼,谢过文老太君的牵挂。
老太君又问了许清竹的事儿,得知他一声不吭的跑了出去,笑骂了句猴崽子,倒也没有表现出惶惶不安的担忧。许清欢知道,像文家这样的簪缨世家,多数会对女儿娇养,对男儿则是要眼里的许多,别说游山玩水的历练,就是扔进军中历练的也不在少数。
文老太君虽然康健,可到底是上了岁数,说了这么久,面露疲色,许清欢适时提出告退,说要回去拾掇一番,好准备回清河王府。
文家二位夫人给许清欢塞了不少好物件,又准备了不少银两,各种叮嘱,这才恋恋不舍的送人。
文芸芸吃味,撅着嘴道:“娘,三婶儿,欢姐姐可不是那等子性子软弱无能的人,你们就放心吧,她回了王府,糟心的铁定是那母女二人。你们不会忘了吧?今儿咱们送出去的桃花香,都是看在欢姐姐的面上才能弄来的。”文芸芸瞥了一眼一直未离许清欢三步远的闵亦辰,心里补充道,就这未来的姐夫也不是个好相与的,看着像个老实的,芯子里可不是个能吃亏的,那母女俩真要是欺负人,也得问问他答应不答应。她可是瞅见他吩咐人办事的样子,那个听他吩咐的人看着可比自家老爹手里的暗卫强多了。
文三夫人亲昵的点了文芸芸额头一下,“你这小妮子,三婶儿知道你欢姐姐不是个软弱的,可想着她这几年遭受的苦难,三婶儿心里就不得劲儿,恨不得日日夜夜月把你欢姐姐带在身边疼宠着!再想想丁芸那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想着她可能使的那些个手段,我这心里头就恨不得不叫你欢姐姐离开。”
许清欢接话:“三舅母莫忧心,清欢自会护住自己的。回头等安顿下来了,清欢也会多来文府走动的,到时候二位舅母可不能嫌弃清欢烦人呐。”
众人笑,止住话头,送了人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