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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好痒,不不、停下,停一下!豹厌!”
··被喊到名字的人充耳不闻,大力舔过男人足心,轻咬圆润粉嫩的足跟,顺着青黛色的血管一路蜿蜒舔舐到珠圆玉润的脚趾,因为怕痒,敏感的脚趾全部都蜷在一起,在“色欲熏心”的兽人眼里委实是可爱的紧,他张口含住,舌尖绕着脚趾一根根打转,挤进指缝坏心眼地强制分开,弄得小巧足尖像是花瓣承露,透明涎液从上淅沥垂下,淫靡又色情。
··这一切都在罪魁祸首眼下发生,更让他眼底赤红,欲火升腾,泪眼朦胧间西门瞧不真切他的神色,但身体里作恶的兽根他却是能感受到的,在脚尖被放过之后,那处狰狞兽根更大了一圈,突突跳动着,龟头在最深处的小口跃跃欲试。
··西门实在是怕了,也真切认识到了兽人和人类这两个种族的不同,明明他也就只是躺着被翻来覆去地肏而已,但这样就累的不行,而在他身上一刻不停用力的兽人却还神采奕奕、精力充沛,还一副“休息好了吗?好了我们就继续啊!”的样子。
··男人哑着嗓子撒娇,“哥哥,好哥哥,我是真的不行了,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他攀住兽人结实的臂膀,“我知道你超级好。”
··西门业务超级不熟练,手也不知道往哪放,犹犹豫豫试探着吻上男人胸口,又因为害羞一触即分,像是一片羽毛,轻飘飘搔动兽人坚硬的胸膛。
··豹厌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真的太难了。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被你做死了……”
··他不知道兽人的心理活动,只颤颤巍巍扯出一抹笑,很想现在就用恢复了一点力气、勉强能动的身子翻身就跑,爬都要爬出兽人身下。
··不行就上牙咬!
··根本就想不起自己的贵公子人设,西门面上表情不变,偷偷转着危险的念头。
··豹厌握住他的脚踝放下,把人抱起来圈在怀里,磨了磨牙说道:“知道你受不住了,我当然会停下的——我怎么也不会那么禽兽好吗?”
··西门:你下面硬度不减、活力十足的东西可不是这么说的。
··暗搓搓心里这样吐槽,面上他还是很乖的点头,表情无比信赖,“那你出来好不好?”
··豹厌扯扯唇角,无论如何都挤不出个笑,自家伴侣那里温暖又湿润,软肉乖顺地包裹、吸吮,即使什么都不做都能带来爽感,他怎么会愿意轻易出来。
··“我就待着不动不行吗?”
··豹厌把声音放得低缓,语气也可怜巴巴的,“我连射都没射过一次呢,一直硬到现在……我真的会很乖的,你说不动我绝对不会动!”
··嗯......等宝贝儿淫性起来了,求着我动,那就不算了。
··至于射,豹形兽人可不像动物界里的豹子似的,尤其豹厌还是第一次,连生殖器的原型都没用出来,可以说是放水放出一整片太平洋,时间当然短不了。
··不过这个就没有必要和自家伴侣说了。
··豹厌摆着和自己的心一样黑的耳朵,使足了力气在男人怀里耍赖。
··那表情、那姿态,西门简直要怀疑眼前这个委屈的跟只没有肉吃的大狗子一样的人,和刚刚那个动作凶狠把自己按在地上狠肏、恨不能把自己吃了的人是不是同一个。
··不过同为男人,他也是知道豹厌的不舒服的,心下犹豫,又被兽人哼唧着把脑袋让他怀里拱动,见他的确没动过,迟疑着信了他。
··豹厌得了便宜卖乖,手上不老实的四处乱摸,嘴上也不闲着,“谢谢媳妇儿体贴,也是因为媳妇儿那里太舒服了,水多好肏还……”
··西门从脖颈一路红到天灵盖,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这哪里不是同一个人了,这德行天下那还能找到第二个吗!?
··豹厌从善如流,舔上了男人掌心,西门顿时想要把手抽回来,到底是怕他再说什么,便就愤愤让他闭嘴,“你是小狗吗,怎么哪都舔?”
··黑发的兽人不以为耻,“当然想舔啊,媳妇儿哪哪都是甜的!”
··西门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手。
··兽人的话说得更加顺畅,“耳垂,喉结,锁骨……”他的眼神在提到的地方一一扫过,又下落在男人被咬肿的胸尖,肚脐,更下面的——
··他抬手握住了那个小家伙儿,“……肚脐,还有这里,”尾尖缠住男人脚踝,“所有的所有,都想要。”
··豹厌想要的很多,不仅想要全部的他,还想要他的全部。
··“我想要。”
··他再次强调。
··“我给你。”
··像是被蛊惑了,西门看住他冰蓝色、承载温暖爱意的眼睛,他给出回应。
··豹厌把头埋进他怀里,西门抚上他的发,然后他也听到了,兽人闷闷的回应,“好。”
··好什么呢?
··直到被再次压住,西门都没反应过来
', ' ')(',三个小时后,他终于明白了。
··同时更是明白了,豹厌的确不是禽兽,他禽兽不如。
··对此,豹厌真的有话要说,“我真的很克制了。”
··他把水递到男人唇边,另一只手扶住男人发软的腰,“豹类兽人的发情期有一两周呢。”
··结结实实、毫不掺水的至少一周,在那几周里,兽人只想做爱,任何东西、任何事都不能把雌性从兽人的凶根上拔下来。
··伴侣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吃饭喝水都不会分开。
··而且那时候为了提高受孕率,多数兽人都会用原型的,虽然他舍不得。豹厌知道包括自家伴侣在内的这四个人和别的雌性不一样,不说那些比他们高级好多的知识和文化,最肉眼可见的,就是他明显比一般雌性白皙、柔软、娇嫩的皮肤,怎么看都是他无法想象的养尊处优。
··而猫科动物的生殖器是有倒刺的,做爱时带着攻击性大力磋磨肠道,连他们这里的雌性受不了这种疼痛,他家伴侣怎么承受得住。
··豹.妻奴.厌怎么舍得?
··这次也是,如果不是真的担心自家伴侣的身体,舍不得把人肏坏,他怎么会只做那么一会儿就罢手,最后甚至还是在伴侣手里射出来的。
··西门……西门突闻如此噩耗,只想直接晕过去。
··但是,在此之前,即使他晕了,他也要用嘶哑的喉咙喊出:“——你给我睡三周地板去!”
··豹厌立马怂了,“别啊媳妇儿!”
··他把男人不再想喝的水碗放下,狗腿地从过去给自家伴侣揉腰捶腿,“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绝对听你的!不是,我再也不敢了!”
··西门回以冷笑。
··作为男人,他也懒得计较太多,反正也还算爽,而且事后处理兽人做的很细心,他心里的火气也不多,但是该给的教训还是要有的,“不想睡地板哦?”
··豹厌委委屈屈地点头,“嗯……我知道错了,媳妇儿原谅我这一次吧?”
··西门抱胸,“行啊,那我去找南宫他们,我走了,你就可以睡床了。”
··兽人耳朵竖得笔直,尾巴毛都炸了,“什——不!我睡地板,我听媳妇儿的话!”
··“确定了?以后也都听我的?”
··豹厌双膝跪地扒在床沿上飞速点头,“确定了!都听话!”
··——比起分居,还是睡地板的好!
··西门满意点头,这态度不错,调教一下还能要,“别叫我‘媳妇儿’了,听着怪怪的。”
··即使是被压的那个,他也不想被当成女人或是什么雌性。
··“我叫西门岚月。”
··“岚岚!”
··豹厌眼睛一亮,脱口而出。
··西门揉揉他的狗头,“好。”
··眼见兽人笑得开怀,西门不由也跟着弯起眉眼,“对了,还有一件事……”他像是想到什么,脸颊绯红,抬手扯出兽人的耳朵,“以后、以后不许把……”
··男人回想起思绪模糊时灼人的吐息,耳边的低喘,没做反应被视为默认后,再次涨大的兽根,狠狠顶在深处然后激射的滚烫水流,一股又一股,最肮脏的尿液把肚子都完全撑大。
··腥燥的味道裹挟着雄性气味在空气中四散,和着叼住后颈咬下的举动,缠在他身上的兽人标记了他,圈占的地盘是他,完美的猎物也是他。
··从乱七八糟的想法中回神,西门想说的话卡在舌尖,实在说不下去。
··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避开兽人的视线,不自觉摸上后颈,豹厌很小心,虽然现在还有浅浅的痕迹,但是完全不疼,本性凶残的野兽收起尖牙利爪,连标记都怕把人碰痛……
··“你喜欢我。”
··西门声音很轻,并不是疑问的语气,像是确认,也像是定义。
··豹厌听到了,他抬起头,把男人的手放在心口,目光沉缓直直看进男人清澈的眼眸。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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