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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拉着豹厌从门外进来,北堂抬眼就看见不讨喜的家伙厚着脸皮冲自己笑得讨好,冷哼一声权当没看见,豹厌搓了把头发,习以为常。
··东方端了一只充当茶盘的木盘过来,上面放了几只暗红色的果实。乌赤果,兽人世界的植物,果实外表的口味很像是地球上的椰子,但是里面的汁水却是红色的,很合他的口味。
··他把东西放下,抱了一只吸溜着靠近黑发豹耳的雄性兽人,拿手肘戳他,“哎,南宫怎么了?”表情跟昨天第一次脱了上衣爬树摘果子时一样僵硬。
··豹厌声音放得很轻,“可能是因为后面有一个比我还不讨喜的家伙?”
··东方叼着芦苇杆转头看去,正对上一片深绿的长发……啊这,金发碧眼的男人立马把一只果子推到南宫面前,“喝水喝水,最近天热可别上火了。”
··噗呲——
··豹厌发出一声没忍住的轻笑。
··南宫看过来,表情恢复了一贯的沉稳,“西门呢?”豹厌顺着话题接口,“他有些累了,想让他多睡会儿,我就代他来了。”
··北堂一声冷哼。
··豹厌默默缩了一下肩膀。
··东方打着圆场,“好了好了,干正事吧我们。”
··兽人世界大概是地球上新石器时代的开始,兽人会用陷阱捕捉猎物,但更多地是只靠肉体相搏,毕竟他们的原型基本就是猛兽,到了成年后还会有一次晋升,就像是什么“能力全解锁”一样。
··也似乎是因为兽人的个体战斗力太过逆天,好多事情只凭借肉体和力量就能够搞定,很多事情和人类的新石器时代有所不同。
··也就是过得很糙。
··东方如此吐槽。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喝直接一口不带砂石的开水!
··每次烧煮水后都要拿麻古过滤超级麻烦的好吗?
··这个世界有磨制石器,用来剖解肉类食材,兽人会使用天然火烤熟食物,还会制作木质的桌椅,穿衣方面也不止只有兽皮裙,还有纺织品,虽然是粗糙的麻布。
··最重要的是,这里是有文字和数字的,而且不知怎么,和现代人熟悉的还很像——连语言都很像汉语——不过对他们来说真的是件好事。
··蟒流野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也不喜欢开口聊天,只挨着配偶,一板一眼跟着他摆弄藤蔓。蛇类兽人捕猎不怎么使用手,手指白皙有力,却一丝薄茧也无,穿梭在绿藤中的景象赏心悦目。
··但是编的东西简直能令人和藤蔓都觉得匪夷所思。
··南宫的眼神一直不受控制地向深绿色长发的兽人看去,视线停留在他手中乱七八糟、缠成一团的绿藤上,心里莫名浮起烦躁,他皱着眉发了一会儿呆,突然伸手把那堆东西抢来丢开。
··蟒流野睁着无波无澜的眸子看进男人眸底。
··“笨死了。”
··南宫低下头不去看他,从桌子上随便抽了一根新的塞给他,自己拿过另一根,“看着点。”
··男人垂着头,从蟒流野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浓密的短发上一点发旋,顺着后颈下移,突出颗白蔷薇花苞似的颈骨,尖尖的泛着粉色。
··蟒流野默不作声靠得更近了一点。
··南宫手上的动作一顿,却没说什么,把长藤绕来绕去,速度刻意放慢,像是某种默许。
··东方时不时歪头吸溜果汁,把芭蕉叶修剪成合适的形状,计划中的扇子已经有模有样,豹厌把耳朵贴紧头发,手里拿着刀刷刷削木条,只当自己是个无情的干活机器。
··阳光被云层遮住,林中传来清风,两人对视一眼——
··俱都眼神锃亮!
··确认过眼神,是能分享八卦的人!
··北堂转着手里的刀看过去,眼尾挂着不化的寒凌,即使迟钝如他,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察觉出了怪异,并不明白怎么回事,收了刀花,凭着记忆里的样子拼接伞骨,木条相撞的声音轻快又和谐。
··不知过了几时,每个人的手边都堆起了高高的小山,没摸到想要的东西,南宫停下手,“藤蔓没了。”东方打了个哈欠,“那今天就到这里吧,再过两小时也该天黑了。没有灯是真不方便,做蜡烛还是挺重要的……我去烧点水吧,然后做晚饭。”
··他拍上豹厌的肩膀,“你回去叫小西门,晚上在这儿吃吧。”然后又转头看向北堂,“你也来帮忙啊。”北堂没什么异议,站起身来,南宫跟着站起身,没等把他说什么,东方就摆摆手,“用不到那么多人,反正天还亮着,你去林子里再找些藤蔓好了。”
··虽然不至于发生点什么月黑风高小树林里的传统剧情,两个人去看看花看看夕阳也好啊,嘿嘿嘿。
··噼里啪啦打着小算盘,东.红娘.方叉着腰,觉得自己厉害坏了。
··豹厌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对啊。”
··北堂游离在撮合
', ' ')('剧本之外,被东方的话提醒,说道:“顺便看看有没有蜂巢。”蜂蜡是做蜡烛的好材料。
··南宫没得开口的机会,整个人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好我知道了。”他向外面走去,身后跟着一只背后灵似的蛇类兽人。
··北堂逐渐皱起眉头,觉得事情并不简……
··“发什么愣呢?”
··思路被打断,男人把少许异样压在心里,“没什么。”
··南宫知道男人跟在身后,却不知道能说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最近在心里出现的这些陌生的情绪,也就不想开口,沉默在两人身边绕来绕去。
··嗯?南宫蹲下身,这似乎是樱桃?他摘下一个,果实圆形,色泽鲜艳,气味确确实实就是樱桃的味道,做完简单实验确认无毒,男人难得展开笑弧,他和北堂都挺喜欢吃樱桃的。
··原先新鲜进口、专人培养、连浇水都用寻常人听都没听过的牌子的那种樱桃自然是没办法再回味,但是有就已经很不错了。南宫记下周围的环境,又做了记号,半蹲下身,刚伸出手去,手心里就被放了一颗。
··南宫抬头,视线触及兽人冷淡的神情,又向上与男人直直看来的眼睛相撞,那双眼是野兽独有的竖瞳,冰冷,而流光溢彩,像是初初解冻后的春天,冷寂里含着第一抹嫩芽的绿。
··而春天里只站着一个人。
··倒转着映在男人暗红接近深墨色的眸底,拉着渐起的夕阳融进了最令人心颤的柔软。
··南宫就这样半蹲着,呆愣愣忘了反应,直到手上的重量消失、嘴里被塞进了一点冰凉,他才如梦方醒,红着耳尖快速咬嚼起那个樱桃,带了点羞恼地抱怨:“你都没洗呢……好像没果核,还挺甜、嗯——”
··剩下的话全数被高大的兽人堵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果肉在唇齿交缠间变得更加细碎,鲜红的果汁混着口涎滴落,樱桃果碎被翻搅着涂满温暖壁腔,不时被在里面中的肆虐的冰冷蛇信推挤到喉咙口,同时还不忘勾缠着软肉欺负。
··“唔、你,呼呼——”
··好不容易把人推开,南宫双颊泛红,两手抱着兽人粗壮而青筋脉动的胳膊大口喘息,他用手背抹了把嘴角,却把那点红痕涂抹得更大,引得蟒流野再次弯腰,舔着浅淡红痕探进男人口中。
··“是甜的。”
··蛇类兽人缠住男人的舌,嘴唇也夹着男人的嘴唇,气音含糊不清,不知道是在说什么甜。生性贪婪、不知餍足的兽人用蛇尾缠住男人细瘦的小腿,不停摩挲,双手试探着移动。
··——甜个鬼哦!
··南宫被他整个禁锢在怀里,双手大力却无用地推拒着墙一般的胸膛,腰背在他手下绷紧,纤长小腿在冰凉蛇尾缠成的圈里颤抖,在比他大两个型号的兽人怀里嵌得严严实实。
··人类皮肤细腻的触感和冰凉的鳞片相触,腾升的火焰一寸寸烧干彼此的理智,蟒流野环住男人的力气更大了些,无意识带上了蛇类捕猎时挤压猎物的野性,尖牙从唇边缓缓探出,他低头,不顾男人微小的反抗,把蛇信送进男人口中。
··软舌被蛇类长长的器官一圈圈缠绕、收紧,分叉的冰凉兽物轻柔搔挠他的上膛,间或试探着向更深的咽喉处探去,蟒流野眯起眼睛。
··偏长的毒牙轻柔划过男人肉感的唇瓣,蛇信在配偶敏感的口里肆意搅弄,顺着温液侵略进更深的地方,被软肉毫不留情挤压、推挤,黏黏糊糊地转了几下,怕配偶不舒服,墨绿色眼眸的兽人才恋恋不舍的撤出来。
··被这样色情对待,强行压下喘息的南宫终于把混沌的脑子薅出来,他躲开兽人的尖牙,下身却违背意愿的在兽人冰凉坚硬的蛇躯上磨蹭,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已经洇湿了一小块布料。
··男人声音又轻又低,还带着生疏的欲望,泛白指节拽住兽人的长发,“哈——嗯、嗯,那、那是什么果子……”
··他欲望向来淡薄,不可能只是因为接吻就手软脚软只有那一个地方硬得不像话,简直比上一次中了某人的蛇毒还要过火!那果子绝对有问题!
··蟒流野顿了顿。
··宝贝儿这时候考虑这问题是不是不太好?
··再说了他一个原型是水蟒的兽人哪里认识野果,他又不吃。
··不过蟒流野不会不回复他的,揉着男人的臀肉,把他摆成面朝自己、双腿盘腰的姿势,含住男人的锁骨含含糊糊的说:“似乎是有点催情效果的果子。”
··南宫顾不得去吐槽这句废话了,腾空而起,视线飘忽,只靠兽人的手臂被托举在近两米的半空中,他难以控制的产生了些恐惧,双手抱紧兽人的脖颈,大腿用力夹紧兽人的腰,话一出口就裹着细细的颤抖:“放下——”
··腰腹处交界着鳞片和皮肤的地方被男人光洁细腻的大腿磨蹭,绷紧的肌肉触感温暖,软弹柔滑的浑圆位置刚好被抓在手里揉捏、攥压,足尖圆润的指腹时不时在兽人敏感的后腰划来划去,这些美好的感觉任
', ' ')('何雄性都不舍得轻易放弃。
··何况配偶只能依靠自己、像是柔弱菟丝子依靠大树一样的姿势实在是满足了蟒流野恶劣的掌控欲望,尤其是他的配偶平时既不依靠他也不亲近他。
··但是到底舍不得让配偶受怕,兽人抱着他走到一颗古树前,胳膊垫在男人和粗粝的树皮之间,薄唇刻意放慢向下移动,从脖颈到胸膛,尖牙似有若无蹭着脆弱的皮肤,而后,蟒流野稍稍侧头,含住了那颗樱桃。
··喘息声被咬在齿间,南宫指尖陷进兽人结实的肌肉里,头颅后仰,汗水顺着弯月般的背脊滑落。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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