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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抱住他的头,手指胡乱在兽人墨绿色的发丝中穿梭缠绕,不时收紧,微小的痛感让兽人确认了身下猎物的真实感,淡淡的笑意流出眼角。
··配偶都是娇气的,可以包容。
··他这样想着,却又想起某黑皮兽人的话,在性事里,兽人要多与雌性互动,不能只是一味的“运动”,时不时说点……嗯咳的话,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蟒流野认认真真撑着着一张无波无澜的脸记了下来。
··也打算在实践中尽量按照某人的话去做,于是他低下头,仗着此刻体位的便利,含住一颗粉红肆意磋磨,勾画、舔舐、吸吮,试探着用自己捕猎的尖牙戳刺男人脆弱的乳尖。
··像是诡毒的蛇嘶嘶有声地攀在玫瑰花丛上,把花冠拢在身下,还贪婪地盯着娇嫩的花蕊,试探着露出长信与尖牙,去摧毁或是践踏。
··把脑内荒诞的景象驱赶,南宫喘息着绞紧手上的发丝,手臂后伸想把兽人拉开,逃避危险,低头却正对上兽人缩成一线的竖瞳,他在盯着他,虽然顺从了他的心意,把那点裹着淫秽水光的果子从口腔中放过。
··比之前红肿了一倍有余的乳尖暴露在空气里,被风一吹泛起细细的凉,和微妙的失落,南宫却顾不得心里那点奇怪的情绪,他的眼神依旧被兽人牵扯。
··他看着这头凶兽探出属于原型的蛇信,碰到另一个一只被手指戏弄的樱桃,从下到上缓慢地、大力地舔舐,一下又一下,直到它也和另一颗果子一样,裹满黏腻淫秽的涎液。
··而眼神一直抓着他的不放。
··从不会有哪条蟒蛇会放开到嘴的猎物。
··红晕从男人的耳尖出发,迅速攻占所有面部皮肤,南宫微微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而蟒流野也没给他机会,他终于舍得低头,被雨露浸润的花蕊披着嫩红的花瓣撞近他眼底,满意自己的杰作,他低喃了一句,“美景。”
··许是因为快感,也有可能是因为羞恼,男人全身都在抖,连带着胸膛上的奶尖都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蟒流野权当是勾引,低头叼住,“小骚货……奶子,也好骚。”
··男人颤抖的幅度更大了,夹在他腰间的双腿也更加用力,蟒流野顺势一手托住配偶脊背,沿着脊骨上排开的花苞抚摸,另一手去扯男人的裤子,动作间还不忘揉捏几把滑腻的腿肉。
··“想更爽一点吗?”
··“唔,奶尖硬成这样,都顶到我了。”
··嘴里因为含了东西而话语含糊不清,蟒流野瞳色转深,不停摩挲奶尖的尖牙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变细边长,“看来是想的——”
··他一口咬了下去!
··伴随着男人猛然拔高的音调,尖牙里的蛇毒顺着牙管进入体内,慢慢影响这幅挣扎无望的身躯,蛇类兽人的尖牙死死堵在他的乳孔里,尖锐的疼痛把南宫逼出一身汗,被风一吹甚至开始头昏脑胀,手脚颤抖像是缺了水的鱼。
··蟒流野注射完左边的奶尖,仔细舔去血丝和涎液,带着水痕转头含住了另一边,兽人一下下的舔,放在后背上的手也滑过来,安抚地轻触还挂着受伤的小东西,同时放轻语气哄他,“不疼了,乖,马上就不疼了……”
··察觉到男人紧绷得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后,素以狡猾着称的毒蛇立刻亮出獠牙,如法炮制地给另一边也来了一口,再一次刺激的痛感令南宫在兽人宽阔的怀里挣动,却因为兽人还没把尖牙拔出来而不敢太用力。
··投鼠忌器的男人觉得左边的奶尖处传来的疼痛逐渐褪去,更加清晰的麻痒酸胀在体内发酵,和另一边的疼痛交缠着,难耐地令他眼泪都流了下来。毕竟是那样脆弱敏感的地方,现在却被如此过分的对待,男人脑子一片混沌,嘴里把罪魁祸首翻来覆去地骂。
··蟒流野只当配偶受了疼在撒娇,那点攻击力不高的骂声还没男人企图脱离他怀里更让他不满,他把尖牙拔出来,依旧充满怜惜的把人奶尖上的痕迹抹去,但手上却和他含情脉脉的行为并不相符,把人缠得更紧。
··“……别哭了,你看。”
··双手各有各的用处,蟒流野把男人抱得更低了点,去吻他脸上交错的晶莹,躲避着南宫眼里颤巍巍的控诉,半晌后想起来僵硬的转移话题。他移开弹性十足而肌肉丰盈的胸膛,示意男人往下看。在刚刚,他用这里把男人束缚在怀抱里,坚硬的胸膛一直压着他的胸膛。
··南宫到底是个霸总,狠狠拧了一把兽人算是出气,就先把事情放下了,他也很想知道自己中了蛇毒有什么影响……狗比东西,精虫上脑就什么都不管了,如果他要是挂了,他一定要拉着他一起上路!
··南宫这样想着,抹了一把脸去看……
··这是什么?
··高耸的,丰腴的,不容错认的,妖娆曲线取代了先前熟悉的肌肉线条,清瘦有力的胸肌现下耸起饱满,雪白乳肉如同滑腻膏脂,上面顶着艳红的乳晕,中心捧出一颗骄矜的、象征成熟的
', ' ')('玫瑰果。
··——他的玫瑰,熟了。
··南宫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部,脑子一片空白。
··蟒流野也在看同一个地方,喉结滚动,觉得口腔和喉管都干燥的要命,他掐住男人的腰,把脸埋进那个幽深的乳缝,鼻尖轻蹭,深深去闻那勾人的奶香。
··紧接着,没舍得耽误一秒钟,他侧过脸,咬住男人敏感的乳肉,唇舌流连在白与红之间,另一手确认配偶的腿好好攀在自己腰上,就立刻迫不及待的抓住另一只奶子,把奶尖夹在指缝间夹揉、拉扯。
··被蛇毒催生出的奶子丰腴如熟妇,却比最纯洁的少女还要敏感数十倍,每一次触碰,都在男人空白的脑花里炸开烟花,他胸膛上涨大硬挺的奶头高高翘着,在同性手里颤抖哀鸣,乳肉淫靡地挤出波浪。
··南宫早就合上了眼睛,他在陌生、盛大的浪潮里哀叫祈求救赎,现实里却只是颤抖着、低喘着、挤出几声模糊的气音,射出滚滚白浊。
··明明连碰都没碰到,却直接射了出来……
··男人的手握紧又松开,嘴唇衔在齿间透出一线鲜红。
··他依旧在抖,抖着手去摸陌生的器官,视觉效果却像是在自慰,像是在配合雄兽的侵占,像是放荡的渴求对方的更多。
··满身硬骨、清贵高傲的大少爷尽全力攀在比他高大两个号的同性身上,挺起胸膛的奶尖隐在雄兽的口中,却低头捧着软绵的奶子,把肉和果都塞进他的口中。
··如同妓娼放荡迎合他的恩客。
··即使兽人的世界没有女人,蟒流野无心的举措依旧把南宫改造成了他一个人的荡妇,在性事里把人羞辱到了极致。
··也就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南宫身下的阴茎马眼大开,无声的吐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摩擦着衣料几乎要洇湿裤子,后穴在无人照顾的情况下翕动、绞缠,分泌出动情的湿液。
··原来我竟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因为他的蛇毒,因为这个蛇毒才让他变成这样的。
··所以,他只是中毒了,一会儿就会恢复到从前的,对。
··男人在心里这样说,抬手抱紧兽人的头,和先前一样,却不是为了推开,他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过来,挺胸追寻快感,“快点……”
··快点……
··快点什么呢?他不知道。
··蟒流野从软滑的双乳上抬头,他嘴角还挂着点湿润,表情依旧和平常没什么变化,“爽了?果然很爽吧,小骚|货——唔!”
··你TM能不能别板着一张冷脸说骚话啊!
··你这样老子真的很有感觉啊!
··南宫脸红得像一只番茄,他捧着兽人的脸低头一口堵住了那张薄唇,泄愤似的咬住另一个人的唇肉撕咬。
··蟒流野唇角挂上浅浅的笑弧,他的配偶,终于——要真正的属于他了,从身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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