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戚小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时善谨好笑地提醒:“它离了人身就说不了话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时戚觉得它恶狠狠地看了自己半天,一句话都不说。
他伸手去摸,说:“真可怜。”
显然忘了之前发生的事。
黄鼠狼原本还在瞪他,看到他小手凑过来,叫着跳起来,一下子砸上了车顶,撞的头晕。
时戚收回手,看着它,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刚刚忘了……”
现在这样想想,他的身体好像不正常。
后面的动静不小,时善谨从后视镜里一览无余,出声提醒:“等我回去给你做一副手套,你就可以摸它了。”
时戚疑惑:“要把它留在家里?”
“当然。不然它再出去为非作歹还要抓,麻烦。”时善谨直截了当地说。
闻言,黄鼠狼露出凄惨的表情。
它抱着自己尾巴,蜷缩在角落里,缅怀自己之前肆意的人生,目光悲戚。
时戚看过去,又想到那句没偷吃鸡的话,想了想,它可能吃的鸡都是做好了的,的确不用偷,那个人有钱买。
不过附身倒是不对的。
时善谨表情都不变。
黄鼠狼也知道自己装可怜没用,又恢复原状,恶狠狠地盯着时戚,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发着光。
傍晚的时候,时家大宅到了。
他们还是去了地下室那边的房间,时戚看着大伯拿出了一副很奇怪的手套,散发着薄薄的光。
然后又将这幅手套放在不知是什么做的粉末里浸了会儿,最后沾水洗掉,表面变得昏暗。
时善谨说做手套,其实是给手套弄上了点东西。
时戚没看到那粉末和水是什么,最后到自己手上时,那手套颜色很暗,表面有着不明显的纹路。
他轻轻套上,看似很大的手套却意外地合手。
时善谨说:“去试试。”
黄鼠狼坐在椅子上,一副大爷的模样,懒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天堂。
见时戚要伸手摸它,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跳了下去,在房间里跑来跑去。
时戚一个小孩子根本跑不过它,自己倒是累的满头大汗。
最后还是黄鼠狼自己停了下来,因为时善谨看它的目光太瘆人了,它怕自己被煮了。
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