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明显与年龄不符的成熟逗笑了兰波,她把手平平伸出去给他看:“没有受伤,我不是擅长剑术的战士,你看。”
葱尖一样的指尖上连层茧子都没有,白嫩细滑,就像是大户人家养在深闺中的女眷那样。
现代社会有的是办法消除一个人身上曾经留下的任何印记,这也是兰波从事了危险兼职却从没有被发现的原因,当然也成功骗过了涉世未深的少年。
锖兔没见过所谓的贵夫人都是什么模样气度,应该就是面前这个女人的样子吧。少年红了脸,连脸上的伤痕也一并跟着红了起来,兰波收回手,已经下载好语言更新包的教授小姐问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这是哪儿?”
“啊,藤袭山,这里是藤袭山。”
富冈义勇醒来的时候就听见好友锖兔在对谁说了这么一句话,翻身从地上坐起来揉揉眼睛,表情呆呆的少年左右张望,似乎看到紫藤花深处隐约站着一道浅色身影。
“锖兔,你在和谁说话?”
锖兔一脸惊喜转头看向好友,“就是这位夫人……”
等等,人呢?
“……那里没有人。”
黑发少年从地上爬起来,确定那道身影应该是自己头晕眼花下的幻觉,怔怔看向怅然若失的好友,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受伤了?为什么站在那里自言自语,还臆想出一位夫人。
“不……那里,刚刚确实站着一位夫人,她杀死了一只鬼,还给了我这个。”
他把手中面具递给好友,对方腰间也挂着一只类似的消灾面具。
“大概是路过这里的好心神明?她长得和我们都不大一样。”
他难得的开了句玩笑。
这个时代全日本不过只有横滨和大阪两处能零星看到几个外国人,还是以荷兰人美国人居多,兰波所属的高卢人种基本上没有,自然是非常罕见的长相。她不是剑士,浑身上下也没有突逢危机的紧张感,气定神闲却又独自折磨并杀死了藤袭山最强的鬼,加上之前种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