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天狼,没活的敢进来。”
赵万钧此话倒不假,这大宅所处地段宽敞,周围也没什么邻居,就算有人打这儿经过也没人敢随便往九爷府上去,可沈惜言心里依旧打鼓。
一种在光天化日下野合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臊极了,不由自主地缩紧穴口,把刚插进去一半的赵万钧差点儿绞射了。
赵万钧住的是大宅,餐桌也大,他干脆把沈惜言抱上餐桌,双脚离地,按在桌上一口气插了进去。
沈惜言呜咽了一声,前面的鸟儿也鼓囊囊地贴在厚桌布上。
赵万钧的确是个如沈惜言所说的粗鲁之人,单单是在档子事上。
他挺动劲腰,插得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插得极深。狰狞的巨物每每连根没入那濡湿娇软的穴口,沈惜言都头皮发麻的喘出一声绵软的呻吟,汹涌的情潮让他点着地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这一来二去,又带着不甘哭出了声。
他还没忘记那玫瑰之仇。
“你,你是混蛋。”
赵万钧不紧不慢道:“甭管混不混蛋,能把你操熟了就是好蛋。”
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赵万钧往更深处顶了两下,性器又在甬道里涨大了几分,沈惜言瞪圆了一双清冽的桃花眼,双手死死揪着桌布,又紧张又害怕,两腿颤得不成样子。
泪水汩汩涌出,斑驳在沈惜言潮红的脸侧,撅起的屁股肉浪翻涌,被啪啪撞得粉红一片,那样的媚态,哪里还像个衣冠楚楚娇生惯养的江南大少爷。
赵万钧一边操穴,一边握住沈惜言的小鸟儿轻车熟路地撸动,手上的动作是不同于下身抽插的温柔,就像握着一根小宝贝一样。
前面突然得到怜爱,沈惜言一阵舒适,被大杀器搅得烂熟的可怜穴口也彻彻底底的缴械放松了,哗啦啦淌着水,让赵万钧的掠夺更加畅通无阻。
赵万钧衣冠整齐地操着衣衫半挂的小少爷,有力的长腿别开他两条打颤的小细腿,凑到他脖子后面,往白嫩的皮肤上一气吸了三四个凶巴巴的红印,盖戳儿似的。
九爷挺动的速度很快,这种被无尽填满的感觉让沈惜言很满足,可又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想了半天才模糊地想起,赵万钧这次好像光顾着往死里干他,没去专门碰让他飞升极乐的点,每次都是附带着擦过去,就像是故意为之。
他可怜兮兮地嘟囔:“弄弄那个地方。”
赵万钧一巴掌拍上肉臀:“大少爷不愧是大少爷,连求人都这么颐指气使的。”
他屁股一痛,“呜”地一声哭出来,自暴自弃哀求道:“求你,疼疼我吧。”
赵万钧是逗他玩的,哪受得了他真来这个,立马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对着那点软肉顶弄了起来。
沈惜言终于得到了满足,奶猫叫一样呻吟着,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操干的声音在敞亮的厅堂回荡,甚至飘去洞开的大门外,沈惜言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海浪上的鸥鸟,随浪潮起起伏伏,然后在挣扎中被浪无情卷入万丈深渊。
沈惜言这副初经人事不久的身子本就不经操,半小时过去,早已是意乱情迷,水灵灵的眸子泛着媚态,他往后扭仰着嘴唇主动讨吻,软软的双唇青涩地贴上了赵万钧略微冰凉的薄唇,还胆大包天地用舌尖舔了一下,下一瞬就被赵万钧掠夺了主权。
九爷一下缠住了沈惜言刚喝完玫瑰花茶甜丝丝的小舌,吮吸缠绵,霸道又温柔,似要把这张专爱气他的小嘴巴据为己有。
上面的温柔和下面的掠夺形成了水火交融的两种状态,唇齿交融间,沈惜言早就被吻得晕晕乎乎了,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融进九爷火热的胸膛里,陷入罗网般再也逃出不来了。
然而在赵九爷眼里,眼前的男人就是朵倔强的骚玫瑰,明明被他采得花枝乱颤还浑身是刺儿。
他看着门外最后一缕敞亮的天光,心头那股灭不掉的火终于撩起了坏心思,他用牙碾着沈惜言的耳骨,轻声道:“还好我这宅子大,不然整个四九城都得知道,平日里扮得人模人样的沈小少爷,原来是个小浪货。”
第3章
一场浓艳的云雨,似要把这寒冬生生逼出一个春来。
沈惜言扶着桌子站起身,双腿直发软,可九爷却面容冷峻地站在一边,压根不来扶他,他一言不发地望着岿然不动的赵万钧许久,然后默默套上最后一件衣服,泪眼斑驳地离开了宅子。
赵万钧没追,任由沈惜言深一脚浅一脚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肃杀的冬色里。
沈惜言走得急,还稀里糊涂撞碎了一个盘子,盘子里的玫瑰糕顺着地面骨碌碌滚了一路,滚到了刚看了场活春.宫的天狼面前,它嗅了嗅,嫌弃地吠了几声。
“滚。”
赵万钧突然朝门的方向狠狠砸了一只烟灰缸过去,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把一向横着走的天狼吓得撒丫子窜回狗舍。
他胸膛起伏,铁拳捏出声响,却迟迟未捶向桌面。
他不是不想宠着沈惜言,相反,他简直想把全世界所有宝贝都给他那心肝儿呈上来,但沈惜言刚才是真让他搓大火了。
英雄出生困境。光辉如赵九爷,也有一段不准任何人提及的往事。
他打小没了爹娘,那时上无瓦片,下无立锥之地,年仅八岁便从家乡孤身北上,一路不知被多少达官显贵变着法儿当狗使唤、侮辱,所以才极其忍不了“狗”这个骂称。
他面色阴沉地对着一片狼藉的厅堂抽了一根烟,脑中不断浮现出沈惜言被他弄得眼圈发红、咬牙忍泪、一双白嫩的大腿打颤的模样,越想越不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