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真实的交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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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呃、男朋友……呜……哈啊……男朋友……”像是终于找寻到了能够用来指代这个人的称呼,而不是去呼唤、呢喃别人的名字,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从被攫取的双唇间隙中,断续地重复着那三个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字。

他的身体还在因为疼痛而细微地抽动,被无形的支撑抬起的那条腿用力地绷直,勾起的脚尖在空中颤颤地晃着,细腻的肌肤上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让它在屋里的光线下,泛起一层莹润情色的光。

“放松。”男人一只手扶着夏清池没有办法依靠自己挺起的腰,一只手揉捏着夏清池的阴茎和阴蒂,身下畸形的肉器放缓了速度,依旧在一点点地往他的体内挤。

“太、粗……呜……哈啊、别……嗯、刮、啊啊……”被疼痛占据的其余感官在男人手指的挑逗之下,逐渐地恢复了感知,夏清池的腰肢抖得更加厉害了。他能够感受到那根鸡巴上,一节一节地塞入自己屄穴里的肉环——

那东西的表面是柔软的,有点像那个刚刚结束的副本里,那些由扭曲的阴影转换而成的液体堆聚在一起的触感,但内里的本质却依旧是硬的,在擦过内壁时带起的酸胀感强烈得无法忽视,甚至盖过了已经开始麻木的疼。

阴道瓣撕裂产生的出血,这时候才艰难地从那张被撑挤得变形大张的肉穴中渗出,沿着那根肉红色的性器表面缓慢地往下淌。

于是刚刚恢复了一点的夏清池又委屈了起来,攥着男人的衣襟小声地啜泣:“疼……呜、流……流血了……呜……”

然而男人却只是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并未停下挺入的动作。

夏清池看到自己屄口与小腹之间的那片软肉被顶得微微往外鼓起——那个在纤细的身躯上显得过分明显的鼓凸随着鸡巴的深入,一点点地往上移动,可它所经过的地方,却也无法恢复原来的模样。

“……哈……呜、好……胀、啊嗯、太……大……啊……”那种体内被填满侵犯的感受越来越明显,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踩在地上的那只脚不住地打着颤,纤薄的肌肉紧紧地绷起,却显然在这种状况下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眼前的男人却似乎因此而兴奋了起来。

那些一节一节地连着的肉环猛然张了开来,内里的触角软须也随之探出,在夏清池湿热的肉穴里胡乱地扭动戳顶,带起一阵又一阵有别于疼痛与撑胀的酸痒。

夏清池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身体几乎只靠男人的手臂支撑,痴痴地张着的双唇间能够看粉色的软舌,被无形的触须拨弄绞扯。

好一会儿,他才从喉咙里发出了近乎啜泣的声音,陡然从被男人握在掌心的阴茎中射出了一股白浊。

而那根缓慢地往他体内深入的阳具也停了下来。

——它还没有完全插入,也没有抵达夏清池阴道的尽头,但男人就这样动了起来。

初次经受侵犯的肉道娇嫩敏感得要命,男人甚至不需要用上什么多余的技巧,只要以最单纯的方式,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再拔出,就能让这个刚刚还说着“弄坏我”的双性人发出抽泣一般的呻吟,那些从喉咙里溢出的音节,含糊得根本无法形成任何具有实际意义的字句。

“太……啊、粗……呜……太满、了……哈啊……受不了、嗯……”就那样被干得潮喷了一次,这个双性人似乎才终于找回了一点说话的能力,他整个人都挂在男人的手臂上,踩在地上的那只脚已经彻底成了挂下的摆设,勉强地触到地面的脚趾随着鸡巴的抽送小幅度地前后移动,昭显着它并没有承受任何体重的事实,“太深、呜……我……啊啊……不……”他一会儿说着类似拒绝的话,一会儿又摇着头,呜咽着哀求相反的事情,仿佛已经神志不清,“再、快一点……呜……哈啊、里面……嗯……啊啊……”

——又或许从最开始,就没有清醒过。

男人低下头,含住了夏清池口齿不清地说着混乱话语的双唇,一边啜吮着他的唇舌,一边拿舌头奸淫他紧致火热的喉管。

身下那根在张开了堆叠肉环之后,变得越发粗长可怖的阳具依旧在双性人的体内插捣着,每前后抽送一次,就往里侵入一分,直到那硕大平滑的龟头撞上了屄道尽头的小口,才停下继续深入的动作——而这个时候,那根东西仍旧有大半露在外面。

承受着男人侵犯的双性人攀在他的身上,正仰着头努力地吞咽着口中积蓄满溢的唾液,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没有章法地扭动腰臀,试图以自己那拙劣的性爱技巧取悦自己降临的爱人。

夏清池很快就又潮喷了一次。他那张努力地吞吮讨好着邪神性器的骚淫肉嘴里,就仿佛每一处都布满了敏感点,每每被那鸡巴上粗糙的肉环擦过时,就不受控制地抽绞痉挛,亢奋地分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粘腻骚液,浸泡得那根肉红色的可怖肉具湿淫发亮,每当往外抽出时,就带出一大泡骚黏晶亮的逼汁,淋在他无力垂挂的大腿内侧,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浇上一层湿亮的淫漆。

那些从肉环的缝隙中钻出的触须上面,并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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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任何能够用来嘬吸或者抓挠的东西,只如同滑腻的泥鳅、柔韧的海草一般,不断地在双性人湿热的屄道当中扭动推挤,在经过穴口时,猛然最大程度地舒张,将那一圈骚红的嫩肉卡得往里卷入——而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足以让夏清池尖叫着高潮。

那根小巧的阴茎在射了三次之后,就一直维持着半勃的状态,在男人的掌心可怜地往外淌水。从马眼中射出来的精液都被抹在了夏清池的腰上、胸口、乳头,甚至他的唇间,被他自己舔舐吞吃进去。

男人又低下头亲他,用舌头侵犯他的口腔、喉管甚至更深的地方,解释的腰胯也一下一下地前后挺摆,将那根粗勃狰狞的肉具发狠地对着那张对他来说,太过窄小娇嫩的宫口。

——他实际上并不需要这么做。

并非人类仅仅是一团遍布神经末梢的肉块的阴茎,即便不去做这种多余的动作,那个用以性交的器官也能够完成抽送捣插的行为。可男人发现,怀里的人喜欢这种亲密的、肉体相撞的感受。

每当他的腰胯撞上夏清池的臀瓣腿根的时候,这个人就会哆嗦着夹紧屄道,一边迷糊地朝他索吻,一边颠三倒四地做着完全相反的哀求。

当男人操开了夏清池的宫口的时候,那根硬着的肉棒也陡然射出了一股夹杂着白浊的清液。接连的高潮榨干了这个双性人体内,那个比寻常人小上许多的、属于男性的器官内部的存储,那种接近枯竭的感受让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抽泣呜咽——他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了,只是在落泪的间隙,从被残留着撑操触感的喉咙里,泄出几丝细弱的哭音。

这一次的交合太过激烈了。就仿佛全身的感官在这场性爱开始的时候,就被催推到了极致,以至于就连因为粗暴动作而生出的疼痛,都能转化为千百倍的快感,不断地冲刷着他濒临崩溃的灵魂去躯体。夏清池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情欲的海潮当中。

但暴露出了自己一部分真实的邪神,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

那根插进了宫腔里的阴茎开始发狠地捣干——男人每一下都把自己的性器整根拔出,再凶猛地操入,一口气捣到宫腔的最深处,再把那根无法完全进入的阳具剩余的部分压上他的屄口臀尖,拿腰胯大力地撞击他泛红的腿根,有如不满就此抵达了尽头一般,拿硬胀的龟头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钉凿。

夏清池被干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本来就和腾空差不了的身体被往上一顶,连脚尖都几乎离地,那种仿佛要被体内的粗长刑具贯穿串起的恐慌,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挣扎,却每每刚积攒起一点力气,就在那狠戾的奸操当中溃败开来。

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尖叫,从被操成一个艳红肉环的屄口当中喷挤出小道小道的水流。前方的阴茎又射了一次,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只夹着一丝浅浅的白。

双性人抬起的那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面前的男人手里,那只原本扶在他腰侧的手,也来到了他的臀间,轻而易举地包裹住他的半边臀肉,支撑住了他的所有体重。勉力够到地面的脚尖在退出的性器猛然捣入时,从原本踩着的地方滑开,就再也触碰不到能够着力的地方。

“……不……啊、不……要、呜、放……哈……我……呃啊……”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字音短促而粘腻,混杂在骚媚的浪叫当中,起不到任何传递讯息的作用,夏清池抽泣着拽住了男人的衣服,却根本无法凭这种方式借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在屁股上的那只手掌卸下力道的时候,无力地从对方阴茎的顶端跌坐下去,“噗嗤”一声将其吞吃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他崩溃地哭着,伸手去按自己的肚子,却隔着肚皮感受到了那个一下下地在自己体内捣操的事物。于是从最初就存在的恐惧与悚然被推到了顶点,逼得夏清池不断地尖叫,在这种临近了死亡的快感当中持续地高潮。

夏清池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淡黄色的尿液从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了身前还在持续奸干自己的男人身上,冒着丝缕的热气,为周围的空气染上了一点不那么明显的腥臊味道。

而那根在他射尿的过程中,又发狠地捣操了数十下,把他的排泄出的尿液都撞得断断续续的。

然后那根埋进了他身体最深处的性器剧烈地抖动起来。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上面的无数根触须疯狂地扭动着,刮擦游走过充血的媚肉内壁——粗壮的精柱持续地击打在他骚肿的宫腔内壁上,将这个娇小脆弱的器官整个灌满也不停歇,一直将夏清池的肚子撑到了好似怀胎三个月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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