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还没结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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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呜……好胀……”被抽干了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夏清池整个都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他双眼涣散,喃喃着没有意识的低语,浑身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涔涔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晕厥过去。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对于人类这种脆弱的生物来说,想要接纳邪神,依旧是太过困难的事。

男人轻轻地摸了摸夏清池遍布着交错泪痕的面颊,柔软的精神触须小心地触碰了一下,这个几乎要溃散开来的脆弱灵魂。

于是这个阴道里还插着邪神阴茎的双性人又一次哆嗦起来,呜咽着从身体里泄出大股的清液。像一颗被用力掐挤、汁液馥郁的浆果。

男人停下了这种对于双性人来说,太过刺激的接触。

他喜欢看对方在性爱中濒临崩溃的模样,却并不想真的弄坏自己的小祭品。

轻柔地抚摸着怀里的人汗湿的头发,男人低下头,印上了夏清池微张的双唇。

带着些许腥咸气息的液体被渡了过来,无需进行吞咽,就主动滑进了喉管当中,渗入双性人的肌理之下,融入他的骨血里面。

夏清池从一开始被动地渡喂,到后来主动地索取,甚至在男人想要停下时,含住他的唇舌,主动纠缠上去。

——然后理所当然地换来了一个几乎要抽干肺部空气的深吻。

终于在真正窒息之前,被大发慈悲地放过,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刚刚失焦的双眼却恢复了该有的光亮。

他还在小声地抽泣着,趴在男人的胸前,胡乱地把眼泪蹭到对方身上,然后在稍微喘匀了呼吸之后,再次仰起头,朝面前的人索吻。

他钟爱一切亲昵的、紧密的,能够带来切实触感的举动。

男人亲吻着夏清池的唇舌,又给他喂了两次那种带着咸味的液体,他才总算稍微恢复了过来。

“这是、什……么?”与男人分开的双唇间,还残留着些许未能散去的腥咸味道,夏清池仰着头,小小声地询问。

他记得这个味道。

在那个偏僻小镇的地下室里,破旧旅馆的睡梦之中,还有——

“我的体液。”没有任何隐瞒,男人如实地给出了回答。那四个平淡的字让夏清池愣了一下,脸上逐渐烧起一片红晕。

“变、呜……变态……”嗫嚅着双唇出声,夏清池又忍不住有那么一点心虚地去瞄男人的脸。

——那上面还是没有太多都被表情。一双眼睛黑黢黢的,像望不到底的深潭、吸入一切光芒的黑洞,令人在隐约生出惧怕的同时,又不受控制地被吸引、主动去靠近。

夏清池又仰起脸,去亲男人的下巴、嘴唇、喉结,笨拙地在那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男人也不去阻止他,只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后脑和脖颈,在他索取的时候给予回应,耐心地去放纵这只开始学习撒娇的猫。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夏清池又一次被亲到喘不过气来,软绵绵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对方与游戏中的尸体一样冰凉的体温。

“我……嗯、会……呼、会怀孕……吗……”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在没能平复的呼吸之下,显得不是那么流畅,夏清池夹住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将自己鼓起的小腹和男人贴靠在一起,宛若在进行某种暧昧的仪式。

“不会,”男人的回答就和之前拒绝夏清池的提议一样干脆,“你现在还受不了这些。”

他略略停顿了一下,才再次开口:“你想要?”

夏清池愣了愣,眼中浮现出些许茫然的神色:“我、我不知道……”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相关的问题。

认识新的人、建立亲密关系、和人组成家庭,诞下拥有自己血脉的后代——这些事情对于夏清池来说,一直都是太过遥远的事情,就好似只存在于荧幕上、故事中一样,与他处于不同的世界。

以至于当这种问题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甚至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许惶恐和无措来。

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地出声:“我明白了。”

夏清池闻言一呆,正要问他明白了什么,双唇就再一次被堵住,掠食者一般地肆意啃食侵犯。

“……呜……别、哈……别拔出、去……嗯……”感到体内那根插在宫腔内部的肉棒在缓缓地往外抽离,夏清池不由地揪住了男人的衣襟,细弱地请求,“再、再插一会儿……呜、我……喜欢、哈……这样……”

那根性器在他说话的时候,蓦然跳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停下拔出的动作——无论怎么夹咬屄穴,也没有办法阻止对方的离去,夏清池不由地红了眼眶,张开嘴去咬男人的嘴唇和舌尖。

硕胀猩红的龟头“啵”的一声从骚红泛肿的嫩逼当中抽出,带出一小股混着精水和骚液的性液,男人捏了捏夏清池的屁股,俯身抚过他的双腿,冰凉的双掌按在他的腿弯处,细微地摩挲。

“还没结束。”他低声说着,按在双性人膝弯处双手蓦地用力,将这个太过轻巧的人一下就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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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不是很好使力的姿势对于这个异种生物来说,丝毫起不到任何干扰,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腿在腾空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并紧,用力地夹住了男人紧实的腰肢,下意识地绷紧内夹的屁股被硬胀的肉棒强硬地挤开,顶在那张紧张地夹挤的菊穴上。

只刹那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夏清池颤颤地扶住他的肩,尝试着放松身体,将自己大半的体重都压在那根包裹着软胶一般的粗肥肉器上。

“你、你温柔……一点……”他明显还有点惧怕,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发着抖,却仍旧努力地去顺从、去迎合、去讨好,“别、真的……”夏清池伸出舌尖,小动物似的舔了舔男人的下巴和嘴唇,“……真的、操死我……”

回答他的,是男人猛然往屁眼里顶操进去的鸡巴。

——那东西的表面还裹着一层粘腻的淫液,在没能得到像样抵抗的情况下,起到了良好的润滑作用。

或许是夏清池的身体已经在前一次的性爱当中彻底地放松,男人的性器只一下,就操入了比阴道更深的长度——那从未经受过任何外物侵犯的肠道被强硬地撑开侵犯,一口气就顶撞到了结肠口的位置,整个儿都在这过于强烈的刺激下开始痉挛。

而男人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干他。

对于这个无法自主分泌滑液的甬道来说,仅仅是阴茎表面的那一点骚液显然太过稀少,分明进入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困难,可开始抽送的时候,这处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依旧显得太过干涩——可男人却丝毫没有着手去改变这种状况的意思。

他故意在这种缺乏润滑的条件下操弄夏清池的后穴,用自己远超人类尺寸的阴茎给予他疼痛和快感,甚至还在往更深处侵犯。

夏清池被欺负得腰腹痉挛,鼻尖泛红,从双唇间泻出细弱的痛呼,可他却并没有让男人停下,只是胡乱地蹭着眼泪,夹咬屁股,拿自己那圈逐渐泛红的肉环,去套弄那根畸形可怖的肉具。

而那种和疼痛交融在一块儿的快感,则随着阴茎更深的挺入变得越发强烈,逼近了忍耐的极限。

“不、呃……疼、哈啊……好疼、呜……”夏清池忍不住咬住了男人肩上露出来的皮肤,用含糊的声音细弱地哀求。

他根本不知道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究竟抵达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每次自己认为已经达到了极限的时候,对方总能再往里深入一点,肉杵硬棍一般,一寸一寸地将他从身体内部劈开。

——但他的阴茎仍旧是硬的,挺翘在双腿之间,可怜地吐着水。

夏清池感到自己从身体内部开始发软,就像融化的奶油、像灌了太多蜜汁的巧克力,也像被浸泡得软烂的水果罐头。

他的穴口仍旧被撑操得很疼——那种疼痛很强烈,一阵一阵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在鸡巴顶入时被恶劣地蓄意放大,根本不容许他忽视。

但快感却也一直存在。被疼痛干扰着,变得若即若离的,在夏清池快要被疼痛逼得崩溃时,在他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轻轻地搔一下,再挠一下,惹得他发出绝望的哭喘,胡乱地喊着意义不明的字句。

男人轻柔地舔去他脸上的泪痕,亲吻他的嘴唇,身下顶撞的动作却越加凶狠——

夏清池身体的支点在被扣住的膝弯和挂在男人身上的双手,他的屁股没有任何的着力点,每当那根肉棒捅入,就被撞得往上颠起,露出那张被摩擦得艳红的肉嘴,以及插在其中的一截狰狞肉具,又很快跌落下去,重新把那根被带出的肥壮性器尽数吃入。前方被操肿胀外翻的屄口无法彻底闭合,即便十分努力地夹挤,也依旧在身体的每一次颠晃中,往外泄出一股又一股浑浊的性液。

他呜咽着,伸手想要去捂自己无法夹紧的女逼,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却在下一次鸡巴捣操的时候往,惊得他慌张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抽泣着哀求:“不要、呜……都、流出来……了……哈啊……你的、呜……你、留在……里面、呃……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的骚水裹挟着内部的精液,失禁一般地喷泄而出,夏清池尖叫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双腿间的阴茎跟着颤了颤,却没能射出任何东西,依旧维持着那勃起的状态,整个儿都透出了一种逼近了极限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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