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臣对谁都是挂着笑的,那天却没有笑,手指点着桌子说:“我会回杨家。”
“费劲从那里出来现在又想回去,杨臣你有病么?”岳皓是越看他越不顺眼还心烦。
杨臣说:“以前不是没指望吗?”
岳皓沉下脸,“所以岳恺就是你的指望?你他妈和程伽闻一类的,都有病吧!”
杨臣这才有点笑模样,假的,漫不经心地勾嘴角。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杨臣还真回去了,主要是他妈护着他,觉得人回来了就好,还一脸欣慰的说:“我就知道你受不了那些苦。”
杨臣冷眼任由女人抓着他并不作声。
杨臣回了杨家,暑假的大部分时间都是靠电话和岳恺联系,偶尔见面在宾馆做爱,完事了躺在床上谁也不说话。
岳恺是嘴笨,杨臣则是太累了。
有天岳恺忽然提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他说:“等我开学了我们还会见面吗?”
杨臣微愣,将少年的脑袋扳过来,“当然,你在想什么?”
岳恺目光躲躲闪闪,“嗯,那就行。”
杨臣皱眉,“有事瞒着我?”
“没有的。”
岳恺静了下,主动吻上杨臣的唇。不管两个人上过多少次床,岳恺都要羞赧,吻也是青涩的,连带眼睫都在不安地眨,这是最好的催情剂,直接把杨臣点燃了。
他没有再问。
转眼到了大学开学的时间,程钰提前去学校,岳恺就去送机。
不知道那小作精和岳恺说了什么,当天晚上岳恺竟然主动给他打电话邀他出来。
杨臣赴约了。
两百多块一个晚上的宾馆里,隔壁房叫什么都能听清,岳恺面红耳赤地主动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才敢把头抬起来。
少年生得英俊,腰腹肌理分明,腿也长,赤裸站在那里,想要用手遮掩下身又极力克制。
杨臣喜欢岳恺这样,青涩又充盈着欲望。
他们做爱是像野兽那样的撕咬和喘息,叫声和撞击声混杂。
杨臣把少年怼到墙角,半抱着岳恺操,岳恺一条腿根本站不住,嘴里不断冒出杨臣的名字,偶尔夹杂着几声老师。
杨臣舔他流下的咸湿的眼泪,夸奖道:“乖孩子。”
岳恺腿疼得厉害,趴在杨臣身上泪眼婆娑道:“老师我不行了,去床上吧。”
“你确定?”杨臣笑起来,是狐狸一样的笑,眼勾着月牙的形状,粗大的阴茎继续往少年的身体里面凿,摸他半软的性器,“好可怜,宝贝怎么都没硬?”
岳恺咽咽口水,“我撑不住了……”
杨臣摸摸他的头发,咬住他的喉结,“那我们去床上。”
那哪里是上床呢,杨臣扶着床边的柜子,后面不断被撞击,几乎趴在床铺上只有屁股挺着。
杨臣摸他的性器,时重时轻,岳恺“啊啊”地叫两声没出息地射出来。
“宝宝射了好多。”杨臣俯下身,身子贴着杨臣的后背。
隔壁房间也开始了,男人和女人,喘息和尖叫,女的叫得声音好大。
岳恺抖得厉害,杨臣忽然捂住他的耳朵。
岳恺疑惑地转头。
杨臣不再笑了,“不许听。”
“我没……啊!”岳恺话没说完,身后又开始了,屁股发麻,操得穴里面都没有知觉。
岳恺舔他的耳朵,抓揉他的胸,乳头被揉得挺立起来。十八九岁的少年人,体力正好的时候硬生生被操哭了,抽抽搭搭不像个男子汉。
老师舔他沾了泪的眼睫,“是不是我操你比较爽?”
“是、是。”岳恺胡乱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