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杨臣说着猛地抽插起来,快射的时候才抽出来射在岳恺的肚子上,又亲吻少年平坦的小腹。
“怕我吗?”杨臣问。
岳恺迷糊地点头又摇头。
“怕我也没关系。”杨臣笑起来,吻少年的额头,“你真的好乖啊。”
结束了清理,隔壁房的动静也渐渐消失了,岳恺才想起自己的正事。
“杨臣。”岳恺说。
杨臣歪过头看他,“不叫老师了?”
岳恺又没出息地脸红,“不是……那个、我哥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他是受了程钰的怂恿问的。
“嗯,我想想啊。”杨臣思索片刻,“他不放心把你交给我。”
岳恺抿住嘴巴,没想到这么轻易得到答案,总觉得杨臣在诓他。
“真的吗?”
杨臣挑眉,“你不信你哥也应该信我。”
岳恺将信将疑,继续下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回杨家?”
“为了养你。”杨臣开玩笑道。
岳恺不赞同地抬起头,“你说了我就会信,你还是想好了再回答吧。”
杨臣收敛了那副嬉笑的模样,“我迟早要回去的,或早或晚都一样。”
“那之前……”
“是想逃避。”杨臣揉了揉岳恺的头发,“但是现在不用了。”
岳恺眼里有不解。
“因为我找到你了。”杨臣笑道,“你应该不记得了,我们很早前就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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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以前有一个小少爷,长到四五岁淹死在泳池里,此后杨母的精神状态就不大好。
杨臣并非杨家的亲生孩子,是在远方亲戚那里抱养来的,也是四五岁的年纪。他第一次见到杨母,女人把他抱起来,紧紧拥在怀里面,那种透不过气的拥抱,杨臣也是第一次尝试。
杨父对自己病态的妻子没任何办法,时间久了便不回家,家里只剩下母子二人。
杨臣第一次见女人发病是他在学校玩耍时不小心磕倒了,膝盖破了皮流了血,回到家后女人拽着他的头往墙上撞,嘴里念叨着“臣臣不能受伤”。
他才知道为什么家里人都那样小心翼翼的对待女人。
他的养母生病了。
医生每天来又每天走,按理说杨母应该生活在医院里而不是在家,但是没有一个人提起这件事。杨臣在这种压抑的氛围里生活到十五岁,那天他又挨打,女人连扇了他四个耳光,又想用花瓶砸他。
杨臣伸手拦住了,她又趴在他身上哭,不断叫他的小名。
女人清醒的时候对他很不错,吃穿住行全部按最好的来,每当她沐浴在阳光里也是一副温柔的母亲的模样。
因此杨臣不还手,只是适当保护自己。
遇见岳恺是在每年一次不知所云的晚会上,他因为脸肿得像猪头没有露面。杨母穿得光鲜亮丽迎接客人,好像她从未生病,她和那个疯狂伤害小孩的女人是分割开的。
岳恺那时候还很小,跟在他哥后面走路都踉跄。
聚会开始后这个没脑袋的小家伙尿急找厕所,不敢和他哥说,一个人跑上楼,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发现了杨臣。
杨臣当时在吃面包,扯到嘴角还要嘶一下,小豆丁站在门口眼巴巴看着他。
“哥哥你知道厕所在哪吗?”小豆丁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望。
是要尿裤子了吗。
杨臣指了指左边,“去吧,里面有厕所。”
小豆丁一脸感激:“谢谢哥哥!”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