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手快,夺下她掌中一柄小金刀,那把刀就要划过她纤秀的颈子。
但也正因为他手快,她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他手握她柔软细腻的腰身,而那对毫无遮掩的美乳,正正压在他胸口,被他坚实的胸膛挤撞得变形,波涛晃漾。
美妇脸上很快浮现一层红晕,又羞又恼的眼中,水光闪烁,煞是可怜。
她用力推他,呼吸愈来愈急促,他的眼神竟像那种他平日最不屑的浪荡子,牢牢盯住她因呼吸而益发汹涌的乳波,沁人的香气阵阵袭来,他与她肌肤相亲的位置,汩汩不绝地涌出热流,他只想,埋首溺死在她胸前。
而他竟真的……无法自制,随心所欲的这么做了。
他握住她纤腰,将她慢慢举起,一口含住她胸前跳动的红樱,无师自通的剧烈吸吮,在她惊慌的喘息声中,他吐出那枚娇蕊,嘴唇往上吻她每一吋凝脂似的肌肤。
聂禹强忍着冲进她体内,把她撕碎的欲望,靠在她颊边低喘,一边用手在自己腰上摸索,一边嘶哑的说:"在下聂禹,必为今日唐突,负责到底……这是,在下承诺的信物。"
她的挣扎,在他解下腰间拂氤扇,塞进她手里的那一刻,就停止了。
拂氤扇,那是他师父的成名法器,如今已传了给他,若无他的灵气发动,这柄扇子便只会是一把象牙柄的精雕女扇,细致精巧。
"拂氤扇?你是……涤凤宗的人?"她的声音全然是掩饰不了的吃惊。
"正是在下师门。"聂禹知道他和拂氤扇已闯出一番名堂,在外小有名气,这么快就被认出来,聂禹心里是有些得意的。
可是……聂禹有些痛苦的闭上眼。可是,为何他确切的记忆只停留在这里?
后来发生的事,都像朦胧的剪影,他如隔云雾,记不清楚了。
似乎,他隐约察觉自己应该是早就中了媚毒,那毒发作得很急很厉害,他意识模糊地,强迫她与自己颠鸾倒凤。
她目中含泪,口中求着他住手,身子却柔顺承受着他巨大肉刃在她体内一下下的撞击。
她娇喘不休,胡乱呢喃,"涤凤宗的,你……嗯……不要……"
她娇羞挣扎,但他那时却不知道怎么了,听见她的求饶,只觉得欲火更炽,更想在她身上彻底发泄。
"我是聂禹,喊我名字。"
"聂……聂禹……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