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子星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堪过。
他从一出道就因为小有姿色接的都是带有文艺范儿的片子,到后头基调奠下了,咖位也越来越高,拍的片子即便是各式各样,却到底还是被组里从演员到导演的捧着,几乎没吃过半点苦头。
交往的男人也都是个顶个的家世好,即便有些脾气古怪有点特殊的癖好,却也会考虑到他工作辛苦的原因,多多少少的有所克制。
因而林子星从没想到会有一天,他居然会被一群人在众目睽睽中扒光了踩在脚下,肆无忌惮的注视和品评着他的身体。
他甚至还能回想起工作人员敲开房门时脸上的错愕。
面对着屋子里荒淫无比的场面,那个显然社会阅历还并不丰富的年轻人理所当然的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目瞪口呆的愣了好久后,才结结巴巴的尴尬道:
“几位老师真是太敬业了……,走戏都、都走的这么认真……”
坐在沙发上的芮璟沉默的压紧了林子星的头,被吞入口腔的硕大阳具在青年白嫩的腮帮子上顶出了一个清晰地形状,即便隔着数米远的距离,立在门口的小场务都听见了那一声被性器生生重新顶回喉咙、压抑到了极致的哽咽。
半跪在他身后的男人不满的用手掴打着他的屁股,啪啪的清脆声响混合着性器交合处抽插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出淫靡的乐章,听的林子星口干舌燥,浑身发烫,撑在地面上的四肢止不住的发软,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地上滑。
“啪!”“废物,跪好了!”
司徒泽言烦躁的抽打他的性器,强迫林子星自己撅起屁股来接受肏干,不远处的季文洋正坐在一个纸箱子上撑着下巴看热闹,时不时伸出手来勾一下林子星阴蒂或者龟头上的环,有些嘲讽的坏笑着道:
“怎么又硬了啊?抽下屁股而已。”
“变态。”
一直沉默的芮璟毫无预兆的开口,用有些沙哑的嗓音为林子星摁头了属性。
林子星抗拒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芮璟将性器抽了出来,用手钳住了他的下巴。终于得到机会呼吸的林子星疯狂的喘息了几口后张口就欲辩驳,突然起来的耳光却一下子将他抽的蒙了神——
“啪啪!”
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两个耳光落下后,白皙的面颊上瞬间留下了两个红印,芮璟粗鲁的将手指碾着林子星红润的唇瓣插入了湿热的口腔,凶狠的搅弄着里面逃躲的红舌。
被人淫辱的强烈羞耻混合着一丝新奇的快感让林子星不由自主的浑身微微战栗起来,他支吾着想要躲开男人在口腔里毫不避讳的粗鲁插弄,当即便又被从嘴里抽出来两根手指,紧接着又是两记暴戾而蛮横的掌掴——
“啪!啪!”
“说了不许说话啊,”一直坐在旁边乐呵呵看戏的季文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林子星被打到瞬间肿起的脸颊,笑着道:“我说,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四记耳光的始作俑者并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是再一次沉默着将手指插入了林子星的口中。得到了好心场外提示的林子星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扇,只能一边在心里怒骂某些人是个哑巴,一边尽可能向上仰头张大嘴巴,避免因为被用手指直接捅弄嗓子眼儿而发出一些难以克制的呜咽。
“喂,撅屁股啊,你找死吗?”
感觉自己被忽视了的司徒泽言不满的用手勾着林子星的阴蒂环向外狠狠的拉扯,又反手“啪啪啪”的扇打他浑圆的两颗睾丸,一边大力的抽插着痉挛的雌穴,一边低声咒骂着:
“谁让你勃起了!你这欠肏的烂货!
林子星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会因为这样的荤话而兴奋,一面有些羞愤的红着眼尾”淌下眼泪来,一面又要竭力压抑,凭借着多年的工作经验,才能勉强压制住带有明显讨好求欢意味的婉转哀吟。
房间里的混乱几乎到了一个不可理喻的地步,无人搭理的可怜小场务手里还攥着剧本,呆愣在门口看了足足有好几分钟的活春宫,才终于被去卫生间回来的宴一鸣救了一命。
他被礼貌客气的请到了屋子里,在几个男人的授意下在林子星褪下的一摊衣物里翻出了一根深褐色的皮带,待到另外两人在他身上发泄完过后,一鞭一鞭的抽着那只粉红肿胀的肉臀,将这个海报挂满大街小巷的国际艳星,像最低贱的肉畜一般从别墅当中赶了出来。
林子星的穴腔里甚至还夹着不知道属于几个男人的浓精,随着腰胯的扭动,一滴一滴的淌过爬行过的地面。他的反抗在皮鞋粗暴的踢踹与皮带严苛的鞭笞中轻而易举的消磨殆尽,很快,他甚至就开始主动地摇晃起屁股,勾引一般的邀约着来自男人们的责惩。
反抗不了就享受吧。
林子星这样想到。
居然比想象的爽,早知道当年上床的时候就让他们玩儿玩儿了。
名副其实的骚货影帝在又一次被人一脚踹翻在地后,摆烂似的瘫在了地上默默感慨道。
“啪”的一声,五米多高1000瓦的大灯骤然亮
', ' ')('起了一排,亮到刺目的灯光交汇着打在地面上,正好将躺在地上摆烂的林子星笼罩在了其中。
过于强烈的光照带着一种辛辣的灼烧感,已经适应昏暗环境的林子星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了一下。
“把灯转开!”有人突然大喊道。
片场似乎突然发生了一场小型的骚乱,尖叫声,道歉声,各种各样跑来跑去的声音以及严厉的质问声混成了一团——
“你们TMD有病啊,这种灯聚集照会暴盲的!”
模糊中,林子星听见了季文洋的声音,有人把手捂在了他的眼睛上,拉着他起身靠坐在自己的怀里。
“别睁眼,”宴一鸣的声音让嘈杂的背景音瞬间远去,林子星有些茫然的伸手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满脸都是眼泪。
“灯光师是新手,布光结束之后忘了调试了,”宴一鸣接过了芮璟递过来的衣服盖在了林子星的身上,抱着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在他的耳边温柔的安慰道:“别害怕,一会儿就能看见了。”
“好吵。”
视觉短暂消失的结果就是听力突然变得敏锐了起来,林子星伸手做了一个捂耳朵的动作,似乎有点难以忍受的道:“怎么这么吵。”
宴一鸣用空闲着的一只手帮林子星捂上了耳朵,似乎有些无奈的道:“因为司徒和文洋在骂人。”
“芮璟呢,”林子星茫然的伸出一只手在身边哗啦了一下,确定没人之后道:“在那边吗?让他劝一下。”
“……”
宴一鸣沉默了一下,而后幽幽的道:
“他把灯光师揍了……”
“司徒他们在骂的就是他……”
林子星:……
行。
能动手不吵吵。
不愧是你!干架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