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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走!”
伴随着打板儿落下的声音,芮璟和宴一鸣推开了面前的房门。
“呜!!!唔——,嗬,别,别——,哈啊——!!”
香艳的呻吟声扑面而来。宴一鸣回手关上了寝室的房门,学着芮璟的样子将手里的书包扔到了一进门的桌子上。
“这是在干嘛?”
宴一鸣一边笑着一边朝着寝室最里面的下铺走去。五花大绑光脚站在地上的林子星扭头向他投来了求助的目光,但转瞬就因为面前男人的动作,呜咽着重新弓起了身子。
“让你回头了?站好。”
季文洋一手攥着手里狰狞的假阳具狠狠拧动,一边“啪啪啪”的拍打着林子星白嫩的屁股。雪白的肉体被尽数挑在了整根恐怖的刑具上无助的震颤着,随着男人拍打的动作,不停的哆嗦着发出难以忍受的呜咽。
“啪”的一声,靠在阳台躺椅上的司徒泽言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芮璟扭头去看,只见他的手边还放着一根皮带,从放置的位置来看就知道一定刚刚使用完不久,柔韧的皮带边缘甚至都有些微微的裂开。
“挨打了?”宴一鸣把手覆在了林子星青紫交错的屁股上,问道:“又犯什么错了?”
阳台上的司徒泽言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看这边,季文洋则是大大咧咧的笑了笑,一边随意的握着手里性器的底部把手在青年的体内肆虐搅弄着,一边在对方可怜的悲泣中有些无所谓的道:
“没什么,就是回来的时候跟隔壁那小子拉拉扯扯的耽误了一会儿,司徒本来说要带他去吃冰来着,等的有点烦了……”
“我没等他,”司徒泽言烦躁的把手里的烟熄了,拎起皮带重新走了过来,阴郁的眉眼间透露出一点愠怒:
“和他说了多少次不许和别人有肢体触碰?他听了吗?我看他就是欠操,不长记性的婊子,挨打挨操不应该?”
季文洋懒洋洋的扭转了几下手里的假阳具,林子星顿时踮着脚尖猛地向上挺身,继而哀鸣着浑身痉挛起来。
季文洋伸手勾住了林子星的阴蒂环,呵斥着不许向前挺身,将那枚硕大的阴蒂向外狠狠的拉扯成了一条长长的肉片儿后对着司徒泽言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满不在乎的道:
“我可没说不能打?你随意,我玩儿我的,你打你的。”
司徒泽言显然被这样挑衅的态度激怒了,当即倒拎起那根皮带,推开了当道的一把椅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哎别生气别生气,再打要见血了。”宴一鸣一看情形不对,赶忙伸手要拦。始作俑者惬意的靠着床头命令林子星自己把龟头往他的手掌心顶弄着,专心致志的玩弄起自己的宠物,全然丝毫不在意这边的混乱。
宴一鸣和司徒泽言拉扯在了一起,芮璟默不作声的把从浴室里端出了的一盆凉水放到了地上,而后沉默的取走了司徒泽言手上的皮带,又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来了一张皱皱巴巴的卷子扔在了两人面前。
宴一鸣瞬间被卷子上鲜红的59分吸引了注意力。
“你居然没及格?!”
宴一鸣这下也不拦着司徒泽言了,伸手捡起了那张卷子后难以置信的看了一遍后怒极反笑,完全变了一副脸色的嘲讽道:
“你该不会忘了自己凭什么能来我们几个寝室陪读了吧?
林子星当然记得,记得他是因为入学成绩最好才能分配给这四个最有钱有势的少爷陪读。但是他也实在是没法说自己那天是因为塞在后穴里的肛塞实在震得太厉害了才没能发挥好,因而哭泣着无助的摇了摇头,哽咽道:
“我没有,没有忘……,抱歉——,抱歉呜——!嗬啊!!!”
握着假阳具尾端握手的季文洋突然猛地一拧,接着将那巨物向外抽出大半后狠狠的拍进了抽搐着的后穴,重重的磕在了之前已经被玩弄到高高肿起的敏感点上,将那一颗浑圆的肉球完完全全的撞进了娇软的肠穴嫩肉中。
林子星顿时身体反弓起来发出一声极为尖利的哀叫,大量晶莹的肠液顺着男人的手腕淅淅沥沥的留了出来,他被绳子从根部一直牢牢地束缚到了冠状沟下,因而只是可笑的摇晃了几下,并没能射出任何东西来。
他在毫无预兆的干高潮中摇摇欲坠,玩弄着他的男人却突然像是失了兴趣一般,将他向着众人一推,自己躺到了床上支着脑袋摆出了一副看戏的架势。
林子星双手被绑在身后,被这么一推之后有些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朝着芮璟倒去。男人一把伸手扶住了他,与宴一鸣对视一眼后径直推着他来到了寝室中间的空地上,沉声道:
“跪。”
林子星浑浑噩噩的遵照指令跪了下来,芮璟用脚尖轻轻点了点地上的凉水向他示意,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的林子星瞬间清醒过来,疯狂的摇起头来,哭着哀求道:“抱歉,真的抱歉,我下次一定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芮璟并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副深邃如黑夜般眸子静静地望着他,便很快让林子星感到了
', ' ')('不寒而栗,他对方沉默的注视中恐惧的哆嗦起来,哭泣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终于,他放弃了是垂下头去,啜泣着挪动两条犹如灌了铅般的双腿跨过了地上那盆尚且漂浮着冰块儿的凉水,挺直了僵硬的脊背,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朝下坐了下去——
“啊——!!”
男性器官和雌花儿完全浸入冰水后的刺痛让林子星不受控制的哀叫出声,司徒泽言烦躁的从一旁的床上抓起了他的内裤粗鲁的塞进了他的嘴里,斥到:“吵什么!”
从刚才起脸色就很不好看的宴一鸣用细麻绳捆紧了他的龟头,向上拉起绷直后捆到了一根桌子腿儿上。林子星这下被迫在与性器被拉扯的对抗中上下起伏,将自己的肉穴不停的泡入冰水,很快饱满的龟头就被拉扯的红肿发紫,空气里一阵细微的清风,都要惹得那处娇嫩敏感的地方不住的疯狂哆嗦起来。
“行了。”
一直压着林子星上下挺动在冰水里泡逼的芮璟叫停了他的动作,将水盆踢到了方便甩起皮带后随时蘸取的地方,而后沉声命令道:“趴好,把逼露出来。”
“你打轻点儿,”宴一鸣抱着膀靠在书柜上,“一会儿我也得打。”
芮璟点头表示知道了。
司徒泽言这儿会儿气似乎已经消了,又点上一根烟后不紧不慢的道:“你打前面,后面留给我。”
芮璟“嗯”了一声把皮带甩进了凉水里,“啪”的一声水响吓得林子星狠狠打了一个哆嗦。
“把你那欠肏的烂屁眼儿夹紧了,”司徒泽言用脚尖踢了踢青年刚刚被狠狠肏过的肉穴,不满的道:“插两下就松了,非得天天挨抽才能记得管好自己的逼。”
林子星有些慌乱的尝试着去夹紧被粗鲁的肏弄干的有些松垮后穴,突然就听季文洋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半是提醒半是嘲讽的道:
“你最好把逼撅好了,别躲。”
林子星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因而只能脸贴在地上,男人的声音因此变得有些遥远起来,只听对方顿了一下,而后有些恶劣的笑了起来:
“挨打乱躲的话,某人可是要把你的逼抽烂的。”
“距离上次也就不到一周吧?”
宴一鸣接过了话茬,走到了林子星面前半蹲下来,轻轻覆过青年白皙脆弱的脖颈,将修长冰凉的手指顺着脊椎一路向下,最后轻轻点在了他抽搐着的穴缝儿上,轻声道:
“希望你还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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