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茴。”
卫尊低低呢喃。
卫秋阳握住鞭子的手紧了紧,隐在斗笠内的眼睛变得黯淡。动了动嘴唇,终是什么也没说。
他承认,他和儿子一样,深深地被那个女人吸引,鼻端仿佛还有和她缠绵融融时留下的香气,靠近她一点,就忍不住想靠的更紧密一些。
可他经历的多,那个女人不是他们父子能掌控的,为了避免儿子越陷越深,也为了让自己走出情沼,强制带儿子远离京城。时间是治疗情殇的最佳良药,虽苦口,但有效。
情爱终究会过去,等儿子年纪大了,会明白他的苦心。
远处的地平线上,霞光熠熠,暗沉的大地豁然开朗。
…
对于几个姘头离她而去的事,叶仙仙是一点都不知情,即使知道,她也只会感慨一句:看吧,没有谁离了谁是活不了的。
在美人榻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叶仙仙骨头‘咯咯’地响。活动了一下身子骨,到外面买了一份豆面饸饹吃,开始下一步的任务。
睡另一个俊俏小书生。
接下来的一整天里,叶仙仙时刻关注隔壁的动静,看那书生何时出门,制造偶遇机会。她一会儿耳朵贴墙的听,一会儿走到院里,踩着木凳偷偷往对面院里看,上演着只有她一个人懂的行为艺术。
失望的是,一天观察下来,叶仙仙一个人影都没见到,若不是能听到一点动静,会让人以为隔壁的房子没有住人。
就知道系统不会让她轻易完成任务。
隔墙送逼,还送不出去,还有更憋屈的么!
人不出来,再多的辙也没处使。
到了夜里,叶仙仙把那块被书生他们堵上的墙洞掏开,朝墙的那边看去。对面黑灯瞎火,没人。
本该在书房看书的两个书生,一个在自己房里看书,另一个却在床上趴伏着,两只手臂支撑在床上,腰腹挺动,做着插穴一样的动作。
第二天,齐嘉宁先发现的那块碎砖被撬开了。他看向随后进来的邵别安,眼里是邵别安看不懂的神采。
邵别安:我什么都没做,我一晚上全在练习操逼技术。
齐嘉宁理解的笑了笑:“美色当前,邵兄难以把持,实属正常。”
你理解什么?真不是我撬的。邵别安把怀疑的目光看向正在做打扫的书童。
书童满脸茫然。
回过神,书童赶忙为自己辩解,“不是小的,小的可什么也没做啊。”
应该不是书童,老实孩子,做不出偷窥女子之事。
不是他们三个,那么,会是她吗?
想到美人儿思念于他,不惜撬开墙洞一解相思之苦,邵别安那颗伤成千疮百孔的心被治愈了。咧开嘴,笑的比做了篇好文章还开心。已然忘了,昨天是怎么被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