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了什么,琉云笙勾唇而笑,“无妨”
秦羽了然点头退了下去。
秦羽离开不久便有丫鬟前来换了新的棉被。
……*……
琉玉步履匆匆地回屋,遇上焦急等在门口的长鱼。
“小姐,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长鱼担忧地问道。
琉玉神色怏怏地挥手,“别提了”
“小姐”长鱼忽然惊呼一声。
琉玉险些被她吓得险些三魂丢了七魄,“怎,怎么了?”
“小姐,你,你的脖子”长鱼指着琉玉的脖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姐,都是长鱼不好,长鱼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出去的,不然你也不会被蚊子叮咬了,还有您这是系的谁的腰带啊,您方才出去究竟遇上了什么?”
蚊子?叮咬?腰带?
琉玉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她,低头一看,喔,她的腰带断了所以系的琉云笙的,但是她的脖子怎么了?
“小姐”长鱼抽抽嗒嗒地拿过镜子递到琉玉眼前。
琉玉保持着搞清楚状况的心态往镜子里瞟了瞟。
这一瞟,不得了!
“琉云笙!”
一声惊呼突破天际惊飞了一群鸟兽虫鱼。
琉玉坐在梳妆台前任由长鱼在她脖子上折腾,该死的琉云笙,天杀的,居然在她脖子上留下那么惨不忍睹的印记,难怪她说他怎么会好心给她凝香玉露,原来是用来掩盖罪证的。
“小姐,您的这些伤太明显了恐怕脂粉都遮不住”长鱼为难的嘟着嘴。
琉玉郁闷至极的从袖子里摸出凝香玉露,心不甘情不愿地递给她,“用这个吧!”
“小姐可是知道伤口严重所以提前去世子处拿了药?”长鱼打开瓷瓶一边替琉玉擦药一边咋呼道。
“才怪”琉玉龇牙咧嘴地从牙缝里憋出两个字。
她要是知道琉云笙这么禽兽她方才就问他拿两瓶药,这么一小瓶怕是擦了脖子就没了,唉,失策!
这一个晚上琉玉都没睡好,睡睡复醒醒,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那些与琉云笙亲热的画面。
“唉”
不知道是第几回叹气,琉玉睁着眼盯着床顶无奈地吐出一口浊气。
一夜无眠,下场就是醒来的时候顶着一双熊猫眼。
“小姐,我今儿听说了一桩事儿”长鱼神秘兮兮地对琉玉道。
琉玉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配合地问道,“什么事?”
“我今儿出去拿饭菜的时候听到府上几位姐姐议论,说昨晚她们去世子房中换被褥结果发现世子屋里不仅床单凌乱而且还在屋子里瞧见了女子的腰带”
琉玉险些一口水喷出来,腰带,难道是她的?
“长鱼啊,男人嘛总是有需求的,你们世子当然也不例外”琉玉语重心长地道。
“可是世子从来不进女色的啊!”长鱼疑惑道。
琉玉老成的叹了口气,“世子爷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有个把女人那是很正常的,你就别去八卦了”
“可是……”
“好了,议论主子是要受罚的,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琉玉迫切打断她。
“长鱼知错”长鱼委委屈屈的福了福身。
琉玉暗自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