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 / 2)

梦海天镜作者:眠

第24节

“世人常说的‘自由’,不是么?”

“我作为一柄铸成千万年的法剑,又能聚灵化形,将灵术运于掌中……我为什么要去和一个天人一样,追寻莫名其妙的‘自由’?”贴得很近,所以迟钦能看到胧祯瞬间睁大的眼睛、感触到他的身体放松下去,向后靠在了软垫上。

“呵呵呵……没准可以当个一方霸主,将‘无能的天人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才是真的太无聊了,还比不上和你一起到处乱晃。”迟钦摇了摇头。

“乱晃……”胧祯哑然,然而却又不想去纠正他。

“你不是还想去找那蓝天银海的景象吗?”

“……你居然还记得。”视线下移,嘴角却微微勾了起来。

迟钦不知何时已经成了俯身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一只手肘支在胧祯所枕的软垫上。“我还没健忘到那地步。”

“你记得我的希望……那你呢?你希望什么?”

“我的希望……”气息吐在身下之人的耳边,声音变得很低。他甚至伸出舌头轻舔了身下之人微凉的皮肤。

“我想知道你这些天到底在紧张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你——”这简直是刚因误警而放下心,真的危机就来了!胧祯条件反射的抬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然而手腕才动了动就被压住了。

心跳得很快,胧祯无法否认自己确是期待着对方问自己这个的,不是因为好奇或别的什么,而是单纯地想要更了解他。

——关心?

迟钦笑起来:“不要好像很惊讶,你之前问我‘想问什么’的时候就猜是这个了吧?如果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的话,让我来发问也可以。”

他停顿了一下稍稍抬起头:“这里——京城是你的故乡,对么?”

故乡……一上来果然就是这个词么?

“我在这里出生、长大……度过了很多年。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会一生一世都留在这个都城,留在高不可越的围墙中。”

高墙?果然……迟钦想了想,还是决定用一些迂回的问法。

“你讨厌京城,是因为曾被困在这里?”

“不,我讨厌这里,是因为我被‘驱逐’了。”

从迟钦的角度只能看到胧祯垂下的眼睫,微微地颤着。他能感觉到身下之人身体的紧绷,以至于连说出口的话都有些干涩。

“讨厌这里,是因为我曾经为了某一个人而甘愿一生留在这里,为了他而放弃梦想、放弃一切;只不过因为我以为自己对那个人而言很重要,而我也将他放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上……”他说得有些混乱,却并不难理解。“直到他用某种方式将我‘驱逐’出去。”

“你恨那个人?”

“……不。”胧祯忽然从喉咙里干笑了两声:“我一点都不恨他。”

别骗自己——迟钦想要这么说的,但看不到身下之人的眼神令他说不出口。是他作为一个剑灵来说实在太不了解天人了么?

他感觉不到恨意。

“我并不恨他,只是……没法忘记他。”躺在木榻上的人不由自主缩了缩身子,方才噩梦中的感觉不知为何又回来了。

然后迟钦俯身下来轻吻了他的头顶。

“要我来帮你忘记他吗?”

身下的人动了动,在他稍稍退开一些的同时抬起头,嘴对嘴地吻了上来。那动作太大、力气太重,以至于迟钦直接在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唔……”

胧祯并没有因为他的闷哼而放开,反而在他受创的嘴唇上来回吮吻,舌尖深入口腔彼此纠缠,将血腥味散播开来。

亲吻持续了很久才分开,胧祯抬起手臂勾住了身上之人的后脑:“你也可以咬我,迟钦——我不想要温柔。”

“胧祯?”

按着他的后脑往下压到自己颈际,滑落的毛毯露出光裸膝盖,盯着身上之人的某个部位摩擦:“那个人总是很温柔,不管言行、生活,还是别的……现在哪怕仅是回想起来,我都觉得要被溺在他的温柔里、窒息而死。”

为什么曾经的自己竟然没有看穿那些呢?为什么当年的自己居然会对他……

“啊!”短促的叫声,只因为脖子上感到尖锐的疼痛。手不自觉地放松,让迟钦终于抬起头。

英俊的脸庞上只有嘴角沾着一点血迹,然后被舌尖舔去。白衣剑灵直起腰慢慢脱掉上衣,眯起眼睛看着身下之人。

长长短短的黑发散在软垫上,微微偏过头的动作露出白皙细长的颈子,鲜明带血的牙印竟令这个画面比平常更具诱惑。细细的眼角朝他瞥过来,洇着水光。

“对了,我记得你喜欢疼,对吗?”迟钦的呼吸急促起来。

“恩……对我粗暴一些。”看着迟钦上榻跪在他两腿之间,他单腿滑下去脚尖点着地面,腾出更大的位子。本就轻薄的里衣下摆也落到一边,腿间形成了引人遐思的阴影。胧祯双手向上抬高过头顶,软软搭在脑后的垫子上:“让我又疼又舒服。”

“那就如你所愿。”用力扯开身下之人的衣襟,细细的绳结承受不住力道而断开。衣料撕开的声音让身下之人抖了抖,却是没有动。

迟钦再一次俯身,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与唇舌一般无法分开。太过激烈的吻简直更像是动物之间的啃咬,迟钦有种稍不小心就会“败”给对方的感觉。因此他很快放开了对方的嘴唇,转而蹂躏起其他地方。

从脖子一路咬到扯开衣襟的胸膛,比寻常更用力的吸吮和咬啮令皮肤上很快就浮现出一片片红痕。他一手往上压住胧祯的双手,另一只手按在他平坦的胸前。

因吮吻和啃咬而动情的人在他掌下挺胸,凸起的乳头在掌心刮搔着渴望更多抚慰。

迟钦从喉咙里笑了一声,低头便将那嫣红的小东西含进了嘴里。

“啊——”乳尖被啃咬的刺痛让胧祯猛地一颤,掌心朝天被按在头顶的双手无法缩回来,只能曲起手肘左右摆动了两下。“迟钦……”

身上之人不管不顾地继续着,牙尖咬着乳头搓弄、含进嘴里用力吮吸,按在胸口的手还不停地打圈揉着,像是想在着贫瘠的胸膛上揉出什么别的来。

“疼——别吸了~~啊……这感觉好奇怪!”以乳头为中心的皮肤被吸吮着拉扯,乳头的肿胀扩张到整片胸膛,甚至令他要产生一种古怪的错觉:“笨……蛋!吸不出什么来的啊!迟钦~~”

突然地松开嘴,迟钦看着那可怜的乳头在红肿皮肤上可怜地发抖,笑着将拇指按压上去,指甲刮着碾动。

“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男人的胸部也会那么敏感。”

“蠢货!男人哪来的胸部!”双手被制的人忍不住抬脚想要替他,却被他捞了个正着。

“你倒是不反驳‘敏感’这个词。”手掌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上滑,打圈揉弄的动作和方才很像,却摸到了臀部——那也许是这个人身上最有肉的地方。

柔软弹性的手感让迟钦感觉良好,他甚至心血来潮抬起手腕,在那处啪啪拍了几巴掌,换来身下人的颤抖和惊叫,还有更多的呻吟。

“这个也喜欢,恩?”随着问句在一次用力打在他的臀侧,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灼热的触感下他的皮肤一定鲜艳地红了起来。

“喜……欢。”双手被制、双腿则被分开,身体因情欲而颤抖扭动着,却并不是反抗:“迟钦,放开……我也要碰你!放开啊~~”

“别急,才刚开始。”不知想到了什么而露出古怪笑容,迟钦忽然将胧祯的单腿抬高,托着他的膝关节在大腿内侧轻吻、进而咬上一口。

柔软的身体使得胧祯的腿抬得很高,也令他的腰部弓起、将臀部抬离了榻上软垫。粗暴的吻沿着大腿内侧一点点往上移,直到凑近那比别处更热的地方。

“啊!那个地方不能咬……”要害被碰触的感觉令他第一反应就是要合拢腿,但以现在的姿势当然是办不到的。

“放松——你会喜欢的。”拍打臀部的清脆声音再一次响起,迟钦很满意拍打造成的震动一直传到身前,令胧祯的性器摇晃着洒落清液。

以他现在的姿势,那硬物几乎是垂在小腹的。

“喜欢……”

“对,喜欢。”迟钦眯起眼睛笑了,然后终于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双手抓住对方的臀部揉弄,这次他毫不犹豫地俯首,将眼前的性器含进嘴里。

“嗯……啊~~”很少让人这样做,口腔的温热湿润让胧祯泄出呻吟,重获自由的双手在胸前曲起,情不自禁地揉着自己微微发疼的胸口,甚至捏住乳头搓弄。

迟钦抬眼瞥了他一眼,而后便专心去吞吐口中的硬物了。

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些,现在却又没有半点排斥感。这人的双腿之间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味,好似是在腥膻中带着某种诱人的甜,令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大力的吸吮能换来更响亮的叫声,口中之物越来越滑腻,也越来越硬,迟钦尝到了某种微咸的粘液,感觉得到那处的皮肤紧绷着。

最后用力吸了一下,他终于把口中的性器吐出来,看它可怜兮兮地挺在下腹并不浓密的毛发中。

“恩,为什么……停下来?”睁开眼睛朝他看过去,胧祯的声音里掺杂了太多甜腻的鼻音。

“舒服吗?”

“恩……”抚弄自己乳头的手停不下来,微微刺痛的感觉实在是太好。

“我看你自己也玩得挺高兴,不过今天该是我来的,对么?”在硬挺的性器上摸了一把,呼吸频率暴露了迟钦的欲望。他再次单手抓住了胧祯的双手,将那手掌压在木榻一头的垫子上:“不管舒服还是疼——都让我来!”

“让你……啊、啊啊~~”骤然高亢的叫声,只因为先前一直没被眷顾到的后穴猛地感受到了灼热的接触。

以及霸道的侵入。

“好疼!哈啊~~疼~~”偏过头去闭起眼睛,他随着迟钦的再一次撞击而弓起上半身。红肿的前胸高高抬起,仰起的下颌几乎和颈子拉成了一条直线。

“唔……直接进来果然还是很紧……”后悔只有一瞬间,迟钦很快就掌握住了节奏。单手托着胧祯的臀部让他抬起下半身,他跪在木榻之上,以微微朝下的角度奋力冲刺。

不去考虑温柔对待,坚硬的性器每一次深入都粗鲁地直插到底,然后微微转动着抽出大半、再一次插进去。

“好重、好疼、呀……啊啊~~太用力了。”口中叫疼的人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动。后穴在抽插中迅速软化,甬道深处分泌出粘滑体液,柔软的内壁包裹住对方的阳具吸吮、不愿放开。

“是么?我看你——很喜欢啊。”一次次的撞击,肉体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迟钦发现自己居然也几乎是沉醉在这性事之中了。压制着身下之人、侵犯到他体内深处,这种直接而粗暴的感觉简直令人上瘾。

“喜欢、喜欢……再用力点,用力插我!呀啊~~啊,又插到了,哈啊、恩……那里、那里……”粗暴加重的力道令他产生强烈的错觉,仿佛插入的时候直捣内脏,抽出的时候又将自己的肠子拖出。

闭上眼睛脑中也能浮现出不合实际的夸张画面,而这一切都令他更为情动。

皮肤颤栗而发麻,激情令他感觉不到春夜的寒冷、感觉不到其他一切。压制住他的人不断使力,一次次撞进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对、对,呀啊啊~~再用力,要射、要射了——啊恩……”叫声突然被堵在了嘴里,让胧祯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连串的叫声。

迟钦再一次地吻住了他,这次却是重重地压在他的嘴唇上来回蹂躏、迫使他张开嘴。加大的力气令他连伸出舌头回应都做不到,只能被动地感受着对方在自己口中纵横来去,舌头霸道地舔舐他的舌根、口腔,将他的后脑压在垫子上再无可退。

强迫性的吻与下身的一次次撞击同时持续着,两种快感交叠在一起,令他的脑中产生一种特殊的窒息感——不是梦中那种温吞溺人的,而是某种更激烈、更鲜明的!

“恩、恩恩恩!恩!——”两腿用力地夹起、却又被无情地分开,对方的性器猛地冲到了最里面,然后在不断细微的抽插中,猛然将某种比他体内稍冷的液体射进了敏感抽搐的地方,在狭小的腔内四处横行。

“呀啊啊啊!——”口唇终于被放开,胧祯高亢地叫了出来,夹杂其间的喘息声甚至有些尖锐。体内的刺激终于也让他自己射了出来,浊液顺应着角度射到他自己的小腹甚至胸前,沾在红肿的皮肤上显得更为暧昧。

叫声的尾音带着颤抖,好久才渐渐平息下去。胸前激烈地起伏着,他眯起眼睛躺在迟钦身下,失神也似的眼睛不知道看着哪里。

同样正在调整呼吸,迟钦过了好一会才完全从他体内退了出去。激情之后的微微疲倦令他靠着木榻背坐下,侧脸看向依旧躺着的人。

“还满意吗?我的持剑者。”

躺着的人终于有了反应,胧祯动了动腿,好半晌才合拢双腿、拽着毛毯坐起来。

迟钦看着他赤脚跨过自己身上,然后转了个身面对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于是他笑起来:“所以说——还要再来一次?”

扯开揉皱的里衣已经被胧祯完全脱掉了,侧厅的帘子微微摇摆着,让月光稀薄地洒在他的背上。牙白色的皮肤上那些黑色羽毛状纹身显得格外醒目——也透着异样的美感。

胧祯掠了一把汗湿的头发,后脑仅有一小束的过腰长发摆动着,在下面搔着迟钦的腿。

“我的迟钦……”坐在对方的腿上,胧祯挺直了依旧酸软的腰,左手却向着侧面平伸出去:“果然还是个温柔的人。”

“……恩?”疑惑只出现了瞬间,然后他看到了胧祯左手上的异样。

三指粗的黑色雾气如同虚无缥缈的游蛇一般在月光中浮现,绕着他的左手手臂游移、攀爬、缠绕着,然后渐渐近似实体、朝他的身体上缠绕上去。

“莫劫。”胧祯朝左首边的虚空偏过头去。

看过无数次的景象,黑雾在他的身后凝聚成一个瘦高的人影,一身黑衣、熟悉的脸孔……却是面色不善。

化出实体的人一把将胧祯搂在怀里,黑气瞬间就在他体表化作一间短小的贴身短衣。

“莫劫?”

面对他的疑问和另一个人的挑眉神情,突然出现的莫劫只是轻松地将胧祯抱了起来:“该走了。”

“恩?”

“他们来了。”

夜风吹过湖面打碎了水中的光影,月光暗了下来。

·待续·

第66章

残梦之卷·六

乱党之事令得后半夜的京城进入完全的戒严中,与白昼的喧闹恍如两个世界。

寒冷的夜风搅动水气,在低空中凝结成团团云彩接住不断飘落的昙之华、阻隔住月光。空荡荡的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人影,只有远远近近无数的灯在风中摇晃着。

“要下雨了。”暂时停下脚步,迟钦偏过头嗅了嗅空中的水气。

“可真会找时间。”胧祯冷哼了一声往下拽了拽斗篷帽檐,对朝他伸出手的莫劫摇了摇头。

半夜的京城大街上太过寂静无法骑马离开,徒步离开胡白那间宅子的他们甚至连大部分行李都没有来得及去拿。一行人尽量循着后街窄巷走动,避开任何开阔的大道。

虽然这些举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是徒劳罢了。

“那些人还跟着?”迟钦在黑暗中张望,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至少有二十个。”京城本就人口众多,这一排排寂静的宅子里不知有多少安睡的普通天民。掌握不了详细的情况令莫劫有些烦躁地咋舌。

“东面七个,西北面五个,西南四个,我们后面还跟着十一个,距离始终都保持在一箭之外。”感受到身边之人的视线,卓勒铭方一本正经:“他们的杀气掩不住。”

这种时候反而是武人的感觉要更为灵敏吗?

“后面人最多么……看来他们很清楚不能让我回精御阁店里。”

“那些人希望我们往东南面走?”这意图实在太明显,连商无影都发现了。“那边有什么?埋伏?”

“那个方向是……”

“王家御领,精心规划的草场和森林、猎场,同时也是春灵大祭真正举行仪式的地方。”胧祯压低了嗓音:“还真是个绝对不会有外人来干扰的好地方,连我都佩服起他的用心良苦了。”

“他”?难不成是胧祯之前刚提到过的“那个人”?迟钦不由得想到这个。

“西南面的人接近了。”莫劫出声提醒,看来那些藏在暗处的家伙们并没有耐心等他们慢慢商量对策。

或者说他们的主子没那个耐心。

“少爷?”

“无影,接下来的事你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胧祯忽然对身边那个在黑夜里也漾着一层微微红光的身影这么说。

商无影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一道红光汇入胧祯掌中,他将手心里微微发热的白灵木小灯揣进怀里、贴身藏好。

“胧祯?”

“既然他们要来找死,你们也不用客气。”胧祯拽下了帽子,头一偏就朝某个方向看去。

几乎与他的眼神一样快,莫劫挥出的手臂在途中化作黑雾凝成的长鞭,先端却又如长矛般刺进了一栋民宅的檐下阴影中。

被切断的闷哼几乎听不见,黑衣人顺应他的动作抽搐了几下歪倒在一边,喉头冒出汩汩鲜血。

黑衣人的尸体犹如两方开战的号角,同一方向的建筑物阴影里瞬间又跳出了好几个人。莫劫飘忽的身影迎了上去,几乎融化在黑夜中的身影几乎成了那些人最后的噩梦;卓勒铭方也对上了另一个方向赶过来的敌人,长鞭在他手中化作笔直的白枪,在黑夜中留下残影。

“要在这里迎击?”迟钦张开灵璧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并没有离开胧祯身边。

“不……就往西南去。”胧祯指了指方向:“城门口的守卫驿常年都备有良驹,我们……”

尖锐的破空声突如其来打断了他的话,胧祯只感觉到耳边的发丝被风急速掠起,然后才是微微的刺麻感。

脚步顿住了,他看着一支不及手指粗的冰箭插进脚边的石砖中,闪着森冷的光芒。

“什么?!”迟钦吃惊地循着冰箭的来处看,水气的追踪却到一半就断了。远远的某座塔楼上依稀能看到一个衣摆飘动的剪影,却看不清晰。

从他的感知范围之外攻击过来……灵使?!

“那家伙交给我,你们去城门。”莫劫说话的同时一抽手,被劈开肩颈处的黑衣人转了半圈倒在地上,鲜血喷溅在一边的墙上。

迟钦皱了皱眉还不及回答,他却又叫了一声。

“嗨!”

“什么?”

“保护好胧祯。”

迟钦没有回答,白色灵息直接从掌心扩散开来,在小巷中划出简练的弧线、绕过一堵石墙将另一个黑衣人钉在了墙上。

莫劫难得地朝他笑了笑便朝那塔楼的方向纵了出去,转瞬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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