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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结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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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八点

两人没多久就走回了原先预定的道路,廖戈找了一晚上的宝箱,也大致明白过来普通物资里没有那些珍贵的药剂,要想再多拿到几支延产药,就得寻找那些没有标注在地图上的特殊物资,或者从其他人手里抢,当然,最直接可靠的方法是去争夺中午十二点的空投,不过前一天的空投离他们太远,今天的不知会不会近一点。

昨晚的狂风暴雨害苦了不少没能及时找到宿处的人,两人一路走来,见到不少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落汤鸡,有人滚得浑身是泥,股间卡着个胎头,在那哀嚎,还有人歪倒在地上,双眼紧闭,脸色青白,除了身体还在时不时抽搐,几乎没有半点活气,更有人已经生下了孩子,虚弱地等待官方救援。

因为两人前一天的拼命赶路,此时已接近了岛的中心区域,廖戈相信等到明天,所有还想争夺胜利果实的队伍都会到达这一片区域,但现在的问题就是,他并不知道终点的具体位置,只能围着地图正中央的位置像无头苍蝇一样打转。他相信大部分队伍和他一样没有头绪,但不排除有队伍拿到了标示着终点的地图。

“廖、廖戈...”

廖戈正思考着,背后突然传来陶棋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浓浓的不安。他转过身,便见陶棋小脸煞白,含着水的眼眸此时溢满恐慌,他的手死死扣住身前的大肚,身下传来腥躁的气味。

廖戈脸色一变,快走几步往陶棋胯间一摸,摸出一手晶莹的羊水,他压抑着心底升腾而起的怒气,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不、不知道...从昨天就开始有点闷闷的疼,我没想到是阵痛...”

陶棋瑟缩着身子,似乎是怕廖戈一拳打过来,他眨了眨眼睛,几乎快要哭出来,连为自己辩解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羊水破了便意味着连延产药也没有了作用。

廖戈深深地看了一眼陶棋,攥住他的手腕就把他往丛林里拖。陶棋吓得挣扎起来,嘴里不住求饶:“对、对不起,是我的错,廖戈,求求你不要...”

“闭嘴。”

廖戈没好气地凶了他一句,然后硬把陶棋往里拖了好几百米,直到陶棋痛苦地捂着肚子跪下来哀求说自己要生了。

“别...求求你...啊——”

见廖戈俯下身靠近,陶棋惊恐地想往回躲,但胎儿已挤开骨缝,将他下身撑得满满当当,一动就撕心裂肺地疼,他惨叫一声,捧着开始发硬的肚子向一边歪去。

“我又不是要吃了你,躲什么!”

廖戈皱着眉,捞住软倒的陶棋,让他趴跪在地上,然后一把扯下他湿淋淋的裤子。

陶棋的臀瓣就像两块白白嫩嫩的豆腐,摸上去Q弹软滑,此时随着他摇晃腰胯正细微地颤动着。

廖戈虽对其他人残酷无情,但陶棋一路走来也发挥了不少作用,若是没有陶棋发现那块布的奥秘,恐怕先坚持不住的是自己,更何况陶棋生下孩子后,要到今晚零点廖戈才会被连带着丧失资格,其中这个时间差未尝不能利用一下。

这样想着,廖戈就越加深了帮助陶棋尽快生下孩子的想法。

也许是持续的走动加速了产程,自陶棋破水不过半个小时,他的产口就已开全,粉嫩的穴肉被挤得外翻,随着宫缩的频率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羊水,廖戈开了一瓶矿泉水把手勉强清洁了一下,然后伸手进去摸了摸,胎儿下来得很快,但却在耻骨处卡住了,饶是陶棋奋力推挤了数次,那毛茸茸的胎头依然牢固地卡在原处,不肯往下多挪一分。

“廖戈...我不行了...把它剖出来吧...呜呜呜...”

陶棋呜咽着,头颅剧烈摆动,汗水泪水鼻涕混杂在一起,糊满了他的面庞,一双大眼睛都因为哭得太多变得通红,眼白里都冒出细小的血丝,从早上到现在,走了几个小时的路,体力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而久产不下的胎儿更是严重消磨了他的意志,再想到因为自己的不中用将要害廖戈一同失去资格,陶棋恨不能咬舌自尽。

“说什么胡话,我给你压腹,顺着用力知道吗?”

廖戈一边安抚受不住产痛不停颤抖的陶棋,一边还有注意周围是否有其他队伍靠近,也是心神俱疲,见陶棋实在生不出来,便提出了一个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虽然压腹是面对难产非常行之有效的方法,但他并不会专业手法,盲目压下去一半可能帮助陶棋生下孩子,一半可能就是伤到陶棋孕腔导致他大出血,不过现在也顾虑不了太多,这荒山野岭找不来专业医护,陶棋若是生不下来就只有一尸两命的结局。

“呃、呃啊——”

陶棋原以为宫缩已是痛的极致,没想到当廖戈那双手压下来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什么是毁天灭地的痛苦,就像是他原本已经被扔在油锅里炸,却被人一把捞出来,用刀细细切成碎末,然后再扔回到油锅里,剧痛由腹部向全身的细胞扩散,让他连思考的能力也丧失殆尽,只知道像野兽一般顺从本能哀嚎惨叫。

在廖戈的重压之下,陶棋身子抖得像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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糠,股间也喷出一大股掺着白色絮状物的羊水,随后肚皮一坠,上腹部垮了下去,那圆圆的小脑袋撑开狭窄的耻骨,成功进入产道。

见胎儿顺利通过耻骨,廖戈便松开了手不再继续往下压,他摸了摸陶棋被顶得外凸的产口,手指伸了进去,借羊水的润滑反复抽插,将那松软的小穴撑得更开了些,不多时,他的手指就触到了顶出来的硬物。廖戈松了一口气,刚把手指抽出来,便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人的脚步声,还是各个方向,他神色突变,抬头一看,果不其然空投物资正向着他们这个地方飘过来,眼瞅着就要落地。

“呃啊——啊——唔唔唔...”

陶棋正打算一鼓作气娩出胎儿,身后的廖戈却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后环住他的腰身拖着他往别处走。陶棋猝不及防之下被廖戈硬拽着走了两步,下身憋胀得快要撕裂,他痛苦扭动着身子就想摆脱廖戈的钳制。

但廖戈力气是他的好几倍,硬是把挣扎的陶棋拖到了路旁一个大石头后面,然后将背包往旁边一扔,从里面翻出两块软布团成团往陶棋嘴里一塞堵住他的痛呼,便猫着身子向空投的降落地走去。

陶棋无心去管廖戈的动向,一脱离控制就屁股一撅,双手扒着臀瓣想要把卡在里面的巨物推挤出来。他一口银牙死死咬着软布,面色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而胎儿也在他不顾一切的推动下羞羞答答地冒了头。

“哈...哈...呃——”

产程进行到最后时刻,陶棋痛得眼冒金星,胸腔也窒息得厉害,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只能将嘴里塞着的软布取了出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呃——呃啊——”

肚皮抖动了两下,胎头顺着一小股羊水彻底冲了出来,而陶棋过大的惨叫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有个人摸了过来,见陶棋胯间卡着个胎头,便笑嘻嘻地去捡他旁边的登山包,陶棋下意识就想拦,却被那人一脚踹倒在地,陶棋捧着肚子哀嚎几声,就挺着腰胯用起力来,眼见着胎肩也要娩出,那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走过来用脚踩住陶棋胯间的胎头,然后高声呼喊队友。

陶棋惨叫着想拨开那人的脚,但挺起身坚持不了几秒就又倒了下去,双腿在地上胡乱踢踹,把因为一夜大雨而变得十分潮湿的地面踩出一个个坑,溅起的泥点沾染上他的裤脚、鞋面,直接坐在泥地的臀瓣并股间的胎头也染上一片脏污,可怜那孩子刚刚还气势汹汹地往下走,如今被狠狠一撞击,胎身抽搐一下便渐渐没了动作。

那人的队友也赶了过来,见到陶棋的惨状也是一怔,不过他也很快想到生下孩子的陶棋会利用还未被带走的时间差对他们进行报复,虽然良心不安,但还是配合着用绳子将陶棋双手双腿捆了起来,然后两人把奄奄一息的陶棋往石头后面一塞便离开了。

廖戈一个人没有能力与其他队伍正面抗争,便趁机夺了几支药剂然后利用速度优势将其他人甩开,他围着这一块绕了好大一个圈才摸了回来,等他终于找到石头后面的陶棋时,陶棋已是七魂去了六,脸上都泛出了不详的青灰色。

廖戈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缠在陶棋手脚上的麻绳,然后支起他的双腿,露出下方惨不忍睹的穴口。青紫的胎头仍卡在他的股间,廖戈握住那小小的头颅往外拔了拔,陶棋身子就一阵抽搐,然后下面涌出大量浓稠的血块,血液都泛着黑色,廖戈知道不可再耽误,也顾不上昏迷中的陶棋会不会痛,按着他膨隆的下腹死命往下顺。

十分钟后,青紫的胎身也脱离了陶棋血淋淋的产道,廖戈看也没看早没了气息的死胎一眼,继续给陶棋揉腹,直到陶棋下面又排出一团看不清形状的肉块才停止。廖戈把死胎连着胎盘一并埋在了一个小坑里,上面用一块石头挡住,以防山间野兽将其叼了去,随后便又回到原地照顾身下仍在淅淅沥沥出血的陶棋。

陶棋身下的血断断续续流了两个小时才停止,接着又发起高烧来,嘴里说着胡话还一个劲喊冷。廖戈也不敢放这样的陶棋留在原地等待官方救援,给陶棋喂了几口他抢来的营养剂后,便把他颤抖的身子搂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陶棋。

廖戈原以为自己这场游戏将以失败告终,结果天色快黑时有一个人寻了过来,廖戈抬起眼看了看,发现正是刚刚和他争夺空投的其中一人,那人嘴角还挂着血,脸上也一块青一块紫,语气却兴奋异常:“终于找到你了,这位兄弟,你队友也丧失资格了吧,不如我们组队?”一边说一边瞟陶棋瘪下去的肚子和赤裸裸带着血迹的大腿。

廖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搂着陶棋。

“是真的,兄弟你还不知道吧,如果队友失去资格其实是可以再与另一人组队的,我叫楚钺,希望可以和你有一个愉快的合作。”那人继续坚持不懈地劝说。

廖戈眯起眼打量楚钺,直把楚钺看得心里直发毛才伸出手握住了楚钺,说道:“廖戈。合作愉快。”

绑定完成后楚钺就毫不见外地坐在了廖戈身边,还把自己的物资摊出来给廖戈看。

因为还要照顾不能动的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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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两人便没有再另选地方,准备直接躲在这块大石头后面囫囵睡一晚。中途陶棋迷迷糊糊醒了一会,将一直攥在手心的地图给了廖戈便又昏睡过去。廖戈沉默着没说话,把地图交给楚钺,无视楚钺兴奋的叫喊声,继续给陶棋喂营养剂。

大约凌晨二点的时候官方救援直升机就到了,廖戈把昏迷中的陶棋交给救援人员后便安心地寻了块避风的地方进入梦乡,当然,临睡前他喝下了最后一管抢来的延产药。

第三日早八点

因为不用再赶路,两人很有默契地睡到了八点才起床吃早餐,或者说是喝早餐,昨晚上饥肠辘辘的两人把楚钺带来的那点食物吃了个一干二净,现在两人手上除了两瓶水就只剩下各处搜刮来的营养剂,不过营养剂可比食物有用多了,虽然没有饱腹感,但一喝下去就感觉体力倍增,精神了不少。

补充完能量后,两人也不打算多耽误时间,虽然不知道终点位于何处,但四处逛逛没准就能瞎猫撞到死耗子呢。

楚钺不知曾经是干什么的,身手比起廖戈来说也不遑多让,甚至心性更为狠绝,在自己原先的队友被人攻击到破水之后便毫不留情地抛弃了他,开始寻找有过一面之缘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廖戈。

而楚钺这样的性子也让他们在最终争夺时占了不少便宜,一般人打起架来既下意识护着自身的弱点,又不忍心对敌人下死手,而楚钺却怎么阴狠怎么来,专朝对方的肚子招呼,不一会儿就硕果累累,从其他队伍那里抢来不少物资,其中最为有用的便是电子地图仪,可以直接根据仪器知道他们现在所处的方位。

中午时分,廖戈被延产药强行拖住的肚子又隐隐约约坠痛起来,但他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只找了个借口和楚钺分头行动,一人继续打劫其他队伍,一人尝试去寻找新的线索顺便踩地图,万一踩到终点了呢。

脱离了楚钺的视线,廖戈就忍不住捂着肚子弓下了腰,他忍得太阳穴都暴出青筋来,一鼓一鼓地让脑仁都疼了起来。

余光里瞥见一队人正冲着这边走过来,廖戈不敢在原地继续停留,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住林立的树木,在森林里穿行起来,借着树枝草木的阻挡,他成功甩掉了那队人。

跌跌撞撞不知走了多远,直到再也听不到人声,见不到人影,廖戈才停了下来,此时药效已过,被强行抑制的宫缩杀气腾腾地杀了回来,像一把尖刀,从他柔软脆弱的腹内向外搅动冲刺,直将他一身傲骨摧折,然后狠狠碾过,变成夹杂着肉块的白色粉末。

外界的声音完全远去了,廖戈摔倒在地上,听着胸膛里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身下已完全濡湿,胎儿毛刺刺的头发似乎将他柔嫩的肉壁磨出了血,血腥气混入草木的清香中,让廖戈不适地皱起了眉头。

廖戈不知这场游戏何时才能结束,但他也不愿拖累楚钺,虽倒在地上,却强硬而固执地合拢了双腿,不顾欲出无门的胎儿将他肚皮踢出一个又一个小包。

“呃——唔——”

肚皮硬得揉都揉不动,廖戈翻了个身,蜷曲起双腿抵在胀痛的腹底,然后把脸埋进臂弯,嘴里泄出破碎的呻吟。

过了多久了?

廖戈脸上被一层层汗洗刷过,但此时却没有人用软巾替他拭去这些汗珠了。他睁开因痛苦而迷蒙的双眼,试图看清右手腕上那个表盘标注的时间,眼前却是重影阵阵怎么也看不分明。

天光似乎比之前暗了不少,看来他在不知不觉中痛晕了过去,股间仍卡着那个胎头,而胎儿踢打的动作已经微弱下去,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胎死腹中。

廖戈掀起衣摆,露出被撑得变形的孕腹,上腹已完全平坦下去,下腹则鼓胀得厉害,尤其是圆鼓鼓的腹底,被胎身塞得满满的,露出可怖的青筋和血丝,像是熟透的西瓜皮般,下一秒就会彻底爆裂开来,露出血肉模糊的里相来。

会死在这儿吗?

廖戈迟钝的脑子想着些漫无边际的事,明明他只要分开双腿,顺从本能推挤几下,胎儿就会呱呱坠地,不需要他再多费一丝功夫,却固执地绞紧了双腿,甚至连寻常产夫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都吝啬,只偶尔从咬紧的唇齿之间泄露出些许脆弱。

远处似乎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人小声说话的声音。廖戈撑着沉重的身子往后撤了点,滚进了一丛低矮的灌木里,胎儿乘机往外滑了一点,然后又被廖戈给夹住了。

那些人也想不到灌木丛里会躲着个廖戈,说话声也越来越不顾忌会被人听到,廖戈被迫听了一嘴,只道他想的果然没错,所有的队伍都找不到终点的位置,便开始以消灭其他队伍为目的,毕竟若是其他队伍都淘汰了,最后一队也就自然成为了胜利者。

随着那队人远去,廖戈昏昏沉沉地再次半晕半睡过去。

这一次他没晕多久,便被喉中的痒意弄醒过来,他干咳了几下,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没进水了,物资全部都在楚钺那,廖戈干渴得不行,喉咙火烧火燎地痛,便扯下灌木丛比较幼嫩的叶子塞进嘴里嚼,味道有些发苦,但汁液多多少少缓解了他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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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的胎儿已经完全不动了,廖戈摸了摸像揣了块石头的小腹,身体麻木得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了,他略微放松了绞紧的双腿,继续揪叶子吃。

楚钺寻来时,廖戈依然在揪叶子,快把身下一小片灌木揪秃了,他一点都没有不能浪费的思想,揪下一片叶子在嘴里咬几口,榨出汁液便扔回地上,然后又揪下一片,周而复始。楚钺无语地制止了廖戈继续残害植物的行为,见他沾满羊水的裤子都已经半干,也是佩服地叹了口气,扒下他的裤子,在他身下捣鼓起来。

“嗯...呃——”

廖戈皱起眉,下意识就夹紧了双腿,不想让楚钺把手伸进自己的产道。

“松开,再不生你是想死吗?”

廖戈腿部的筋肉突出隆起,力道巨大,把楚钺的手臂夹得死死的,楚钺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往廖戈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凶狠地说道。

“结、结束了?”

廖戈松开了腿,眉头仍死死皱着,像打了个结。

“结束了,也不知道哪队那么幸运,我们正拼得你死我活,突然就通知游戏结束了,怎么,你没看表?”

楚钺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快狠准地摸到廖戈产口,然后把手伸了进去,屈指成爪,握住了那颗表面滑腻的胎头,没等廖戈反应过来,就直接蛮横地往外扯。

“呃——呃啊——”

廖戈也没想到楚钺会直接来硬的,身体一抖,就下意识顺着这股剧痛推挤起来,他双眼瞪得像死鱼一般,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脖颈上也暴出青筋,嘴大张着,一道道不似人声的惨叫从他嘴里冲了出来。

而楚钺对于这些惨叫置若罔闻,按住廖戈挣动的身子,手下发力将卡了许久的胎儿硬生生从他产道里拽了出来。

“啊——”

胎儿彻底脱离父体的瞬间,廖戈挺起上半身痛呼一声,随即便彻底晕死过去。

楚钺嫌弃地拍了拍不省人事的廖戈,把已窒息身亡的胎儿往地上一扔,尽完身为队友的责任,便托着自己高挺浑圆的肚子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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