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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暮生娃番外(内含blcp)(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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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终点线的一刹那,席暮就再也撑不住,双腿一弯直接跪倒在地,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眼失神地看了看天空,然后又在太阳光的刺激下闭上了眼,不知是被痛的还是被刺激的泪水从他眼角滑下。

孙思凡从未见过这个大佬如此脆弱的神情,慌慌张张地去擦他眼角的泪水,被席暮一下攥住了手腕,席暮闭着眼急促地喘了几下,然后憋住一口气向下用力,孙思凡觉得自己的手骨都快被捏碎了,却不敢甩开他,只急切地问道:“席暮,你怎么样?”席暮痛得狠了连话也说不出,嘴唇颤抖了几下,喉中发出几声嗬嗬的憋气声,然后一张嘴咬上了孙思凡颈侧。

嘶——孙思凡觉得自己脖子肯定被咬出血了,他把席暮僵硬绷直的身体拢进自己怀中,然后在他背上一下下安抚地拍着。

席暮足足痛了一分多钟,才微微放松下来,他捧着恢复柔软的肚子,整理了下表情,平静地说道:“你该去观众席了,我还有后面的项目。”他看着被自己咬出的渗着血的牙印,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盖住眼底的情绪,又伏上去用舌头轻轻舔去渗出来的血珠。

苦涩的,夹杂着铁锈味,席暮抿了抿嘴,细细品味了下,又咂摸出些许的甜意。他满意地勾起了嘴角,也不枉他这么费心费力。

孙思凡被他弄得脸色浮起一片红晕,手扶着席暮的肩膀,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还没等他做个决定出来,席暮就又痛了起来。

席暮靠在孙思凡肩窝,粗重灼热的呼吸直直地喷洒在孙思凡刚被他咬过的颈侧,尚未愈合的伤口被吹得冒出细微的痒意,孙思凡动了动脖子,想避开这莫名的瘙痒,结果席暮紧紧攥着他,把他又拉近了点,席暮那膨隆的肚子此时又硬又烫,沉甸甸的,直接放在了孙思凡跪在地上的大腿上。

“呃——”席暮喉间挤出沉闷的呻吟,他微微抬起汗涔涔的脸,俊秀的两道眉紧紧蹙在一起,“呃嗯——”,他终于松开了孙思凡的手,死死抠住身下的跑道,伸长了脖子张开嘴,喉结剧烈地滚动了几下,发出一声长吟。

孙思凡看他抓挠得手指都破皮了,连忙把手伸过去让席暮可以拉着,眼见一旁的黑衣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只得赶紧替席暮松了松裤腰带,然后按在他下腹检查了下胎位。然而这一检查他心底就一沉,席暮上周还特别正的胎位此时竟变成了枕后位,虽仍是胎头先露,但娩出的难度会大幅增加,便是安安稳稳躺在产床上生产都会有一定风险,更何况接下来还要参加比赛,肯定免不了剧烈运动。

“怎么了?”席暮看他比自己还紧张的样子有些发笑,托了托越发沉坠的肚子勉强直起身来。

“胎、胎位不正...你忍着点,我帮你转一下...”孙思凡紧张得连说话都磕磕巴巴,他只知道胎位不正需要需要用手按压肚子将胎儿纠过来,但从来没有实操过。

“不用了,你快走吧,倒位我都生过,不差这一回。”席暮见黑衣人走了过来,就势推开了孙思凡,拉着黑衣人强壮的胳膊站了起来。随着姿势的改变,腹中的胎儿也跟着往下一拱,把狭窄的胯骨撑开了一些。席暮低低喘了几下,知道孩子离降生不远了,仓促安慰了孙思凡几句,就挂在黑衣人身上向第二个项目准备区走去。

第二个项目是跳高,工作人员还在准备场地,参赛的选手们则密密麻麻聚在一堆,有挺着肚子不断捶腰的,也有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揪着草忍痛的,还有腿分开老大,蹲着用力的,席暮冷眼看了看蹲在角落光着屁股像解大便一样的一位熟人——正是他先前推倒过的萧霄,挪了挪脚步替他挡住了黑衣人的视线。

萧霄正扒着屁股用力呢,突然身边暗了下来,他仰起头,眨了眨被汗水迷住的眼睛,终究没能看清背光状态下好心人的模样,于是他小声道了声谢,继续埋下头憋红了脸用力去了。虽然知道比赛开始前就生下孩子会受到惩罚,但他第一个孩子在他无意识间娩了出来摔下马背直接摔死了,这第二个孩子也憋了好久,再不生出来怕是撑不住了。

“呃唔——”萧霄紧紧咬着衣领,牙齿反复厮磨,嘴里泄漏出细碎的呻吟,他看着身下自己的影子,股间渐渐顶出一个半圆,然后那阴影越来越大。

“他们注意到你了。”头顶传来一个声音,萧霄慌张地抬起头,看到正在向着他小跑过来的黑衣人,他连忙把手按在腹顶不要命地按压下去,胯下传来撕裂的疼痛,羊水顺着缝隙滚落下去,滴落在草地上,被太阳光一照,就像在清晨草叶都挂着露水一般。

“你在做什么!”那黑衣人跑近了,席暮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耸耸肩离开了,没有丝毫再帮一把萧霄的打算。

“呃——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嗯啊——”萧霄被黑衣人扯住胳膊,此时他正腹痛如绞,汗珠滚滚,挣扎着就想抽出胳膊拉出卡在胯下的胎儿。

“你这样是违规的!”黑衣人语气严厉,毫不留情地将萧霄拽了起来,而随着他这用力一扯,萧霄肚腹也猛得一坠,只听萧霄身下哗啦一声,羊水并一团血肉彻底滑了下来。黑衣人捡起落在草地上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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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儿,将那红彤彤皱巴巴的小玩意拍得哇哇大哭,然后唤来医护人员把萧霄下身处理干净,再将萧霄托起来往背上一轮,背着离开了。

席暮无心去在意萧霄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了,他腹痛又起,那不知体谅生父辛苦的顽劣胎儿正在他宫腔内横冲直撞,活像要将他肚子直接撞开个裂口冲出来。

呵,小兔崽子。席暮按住不断蠕动收缩的肚腹,将酸痛得仿佛快要折断的背挺得笔直,胎儿不满地撞了撞他的尾椎骨,但席暮面上表情都不曾松动一分,他低低垂下眉眼,轻抿薄唇,将所有翻江倒海折腾得人死去活来的苦痛一一收敛好,藏在孤独挺立的身体里。若是在那人面前露出点痛苦神色惹人心疼方便以后得寸进尺也就罢了,曾经生长的环境告诉他,弱点这东西,一旦泄露便是死路一条。

周围大大小小高低起伏的痛呼声、低喘声、尖叫声混杂在一块,一股脑地钻进席暮耳朵里,道具准备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有很多人都憋不住开始扒下裤子用力,大部分黑衣人还在两人三足的场地那边监督,这儿只有三两个,他们不断穿梭于人群中,忙得焦头烂额,往往刚强逼着一个孕夫合起腿站好,另一边就又来个脱了裤子蹲下用力的。席暮冷眼看着这出闹剧,鼻子翕动着,长长呼出一口气,为了更好地忍耐,他花了很长时间去学习如何缓解疼痛,因此此时才能藏得滴水不漏。

但周围的声音实在太吵了,席暮尽力让自己忽略那些越来越高亢的呻吟,但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随着那些声音开始往下用力。尾椎骨的刺痛愈发强烈,仿佛要逼着席暮弓下腰来,席暮额上渗出细碎的汗,被打湿的刘海凌乱地粘在额头上,席暮微微张开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将那在喉间冲撞的痛吟随着滚动的喉结一并咽了下去。快点开始吧,他心里默念道。

“咳咳,大家先去吃饭吧,场地一时半会布置不好。”一个脑满肥肠的中年秃顶男人拿着个扩音器宣布了噩耗。周围蹲的蹲、跪的跪的产夫们接连不断地啜泣起来,他们本就临产,吃个饭少说也要小半个小时,再加上去领餐点来回的路程,孩子怕不是要生在半路上,一想到提前生下孩子将要受到的残酷惩罚,众人悲从中来,啜泣声也渐渐大了起来,还有人哭着哭着就哀嚎一声躺倒在地,翻滚了几下,裤裆里紧接着便传出婴孩的啼哭声,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不堪。

席暮被吵得胸口涌起一股恶气,他想要大喊一声闭嘴,然后拿抹布把那些乱喊乱叫只知道哭的人的嘴给堵上。但他刚试着动了一下腿,腹中胎儿就猛地一拱,接着腿间一热,羊水就哗啦啦地落了下来。腹中沉坠的压力小了一些,而代替其涌上来的便是胯骨处的憋胀感,席暮不得不分开了双腿,胸膛一起一伏,重复着收效甚微的深呼吸。

状况尚良好的孕夫们陆陆续续离开了,而产程进入到最后阶段的产夫们则默契地留在了原地,毕竟少吃一顿饭不会饿死,但走来走去就得一边吃饭一边生孩子了。

席暮按了按腹底,发现胎儿已经降至了最下方,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进入产道,他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喉咙因为缺水而变得有些火辣辣的,太阳持续的暴晒和层出不穷的汗水让他整个人一会冷一会热,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之中。脑中的晕眩感愈发强烈,席暮闭着眼忍耐了一会,终是撑不住向一边走去,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十几米,远离了那群或跪或趴嗬嗬用力的产夫,然后双腿一软跌坐下来,他假装不经意地环顾了下四周,见没有人向他看过来,心底松了口气,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完全脱离束缚的孕肚弹了出来,席暮调整了下坐姿,完全背对着人群,然后把衣衫卷了上去,白净的肚子下半部分遍布着青紫的淤痕,一按就痛,但与更加强烈的宫缩坠痛相比便不值一提了。席暮天生骨盆狭窄,因此他早就做好了枕后位的打算,孕期一直小心控制着胎儿的体重增长,说实在的,他对这和他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的孩子着实没有半点感情,没让胎儿营养不良也是出于不想孩子自然流产罢了。

“席暮!终于找到你了!”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向来带着怯弱的声音竟因过于激动而变得高亢,席暮神色微动,带着莫名的期待转头看去。

孙思凡小跑着往这边来了,怀里好像还揣着东西,因为跑动,他白净的脸庞都变得红扑扑的,像一个新鲜的红苹果,席暮看着他,喉中莫名有了些痒意,于是清了清嗓子,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说道:“你怎么来了?”

孙思凡像只偷了一小块乳酪的小老鼠,小心翼翼看了看周围,然后蹲下身贴近席暮把藏在怀里的大白馒头掏了出来,小声道:“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多多少少可以补充点体力。”

“都脏了。”席暮微微垂下眸,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点了下那馒头。

“啊,我没注意...”孙思凡低头看了一眼也傻了,他太过紧张,手心里出了汗,捏着馒头一路跑过来,此时那原本白白胖胖的大馒头被捏出了手指印,混合着汗渍观感实在难看。

席暮喉中蓦地生出一阵饥渴感,他盯着孙思凡看上去像果冻一样软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接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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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轻轻撕下一小块送进了嘴里,馒头很是松软,席暮只咀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正当他准备将第二块送进嘴里时,那圆隆的肚腹又不合时宜地作动起来,他手狠狠一抖,没拿稳,馒头便掉落下来,还在草坪上打了好几个滚。

孙思凡见他身子突然绷直僵硬,哪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连忙坐在地上,用腿虚虚环着席暮,然后将席暮轻轻拢在了怀里。

“孙思凡...”席暮斜着身子歪靠在孙思凡肩窝处,他眨了眨被汗水沾湿的眼睫毛,眸中强撑着的冷硬壁垒像遇见了一汪春水般缓缓化开,腹中仿佛有一把尖刀,在里面不断搅动着,叫他尾椎骨、盆骨、腹腔乃至身体的每个细枝末稍都叫嚣着疼痛。他抬起头望向孙思凡的唇,鲜红的,饱满的,像他最爱吃的樱桃,那两瓣诱惑得他心痒痒的唇开开合合,仿佛在说什么,席暮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脑袋,没能辨认出那些话语的含义,只好自己张开了嘴,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说道:“我疼...”

孙思凡哪里见过他这样,慌慌张张就在他身上乱摸起来,直至摸到他湿透的胯间才猛地停住了。

席暮眼前阵阵发黑,脑中天旋地转,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中暑脱水了,拉过孙思凡的手腕,小声说道:“我想喝水...”

孙思凡摸了摸席暮的额头,竟是一片滚烫,吓得眼泪水都快涌出来了,他用衣袖擦干了席暮面上的汗水,然后将席暮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地上,又脱下身上的外套垫在席暮身下,然后着急忙慌地跑开了。

席暮虚弱地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便头一歪昏了过去,腹内的绞痛并未停止,可他连顺着宫缩往下推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有领餐点才有干净的饮用水,等孙思凡匆匆忙忙接了水回来已是半个小时后了。他找到席暮刚刚躺着的地方,竟只有他脱下来的外套和一滩水渍,而席暮不见人影,他连忙拽住经过的人一个个问过去,才从一人口中得知晕过去的席暮被黑衣人用担架抬去医疗点了。

医疗点很是简陋,支了个大帐篷挡太阳光,里面除了寥寥几张活动床,再就是在地上粗粗铺了层薄毯,上面歪七扭八躺了一群孕夫。出于尽快散热的考虑,孕夫们衣服都被扒了个精光,只下半身被套上了特制的内裤以防他们生产,孙思凡眼看着几个趴在地上用力的,两股之间都拱出好大一个半球,却被特殊布料完全阻住了出路,那些孕夫痛苦地扒着内裤,但被特殊方式束紧的裤子哪里能轻易地脱下来,只见其中一人满额大汗,惨白干裂的嘴唇颤了颤,扭头呕出几口清水,便又痉挛着歪倒下去,那些医疗人员便一拥而上,给他灌水的灌水,擦汗的擦汗,揉腹的揉腹,就是没有一个人替他解开身下的束缚,那产夫稍微缓了缓,嗓子像充了血般带着沙砾的摩擦感,断断续续地哀求道:“求、求求你们...呃...让我生吧...呃啊啊...”那些医护人员充耳不闻,继续将那人微微蜷缩的身子摊开摊平,然后手按住那拱出的小半个圆一寸一寸地推了回去,那产夫猛地一挺肚子,双眼暴瞪,抽搐几下,头一歪彻底不动了。

孙思凡被各人的惨状吓得瑟瑟发抖,他小心翼翼地绕开躺在地上的孕夫们,双眼滴溜地转,寻找席暮的身影。

毕竟是炎夏,早上的太阳虽比不上正午毒辣,但也是不可小觑的,孕夫们上午忙着弄两人三足,又恰逢宫缩阵痛,个个都是汗出如浆,休息时间也没人愿意走老远的路去领餐点接水,自然都纷纷有了中暑的迹象。孙思凡估摸着至少有一半的参赛者都躺这了,他在人堆里找了足足十多分钟,才终于在帐篷的后方角落里寻到了席暮。

席暮坐在一个小矮凳上,背对着人群,除了身前膨隆的大肚子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从背后望过去除了腰身有些粗壮,简直就像是健美教练的标准身材。

“席暮...”孙思凡拍了拍席暮的肩膀,然后将手中的一次性纸杯递了过去。

“真慢...嗯...”席暮见他到来神色没有什么波动,略带不满地嫌弃了一句,接过纸杯捧在手心,也没有喝水的打算。

“怎么样?感觉还好吗?”孙思凡见他额头的热度褪了下去心也放下来了点,转而开始关注他的生产进程。

席暮刚想摇头说没事,那自醒来就一直沉寂的腹部又突然收缩起来,席暮身子一颤,将纸杯捏得变形,清水洒了一身,然后沿着他高高挺起的肚皮滚落下去,水的凉意刺激得他的肚皮颤动得更快,身下紧跟着涌出一股热流,那卡在胯骨间的大石头也顺势挤开了肉壁。席暮伸长了脖颈,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想要抬离椅面,失去平衡的身子立马就要翻倒过去。

孙思凡见状不对,连忙伏下身想要拉住席暮,但他却错估了席暮如今的身体重量,不但没扶住反倒被席暮带着一起摔了下去。

虽有孙思凡及时垫在了下面,席暮的肚子还是不免受到了冲击,于是身下热流涌得更猛,胎儿坚硬的头骨也成功挤入了产道,将那私密处撑得满满当当。

席暮痛得极了,也不肯放声大叫,按住身下的孙思凡就直接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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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他蛮横地直直撞了上去,两人的牙齿就直接撞在一块,发出清脆的声音,接着席暮用舌头撬开了孙思凡的贝齿,在他口腔内肆意索取,交换完一波津液后,席暮又用牙齿咬上孙思凡的下嘴唇,直将他咬破了皮,渗出血丝来。孙思凡被他吓傻了,手摸到席暮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坚硬的一团就不管不顾地往外推。

“呃——别...”席暮被他推得腹痛更甚,身下的憋胀感也愈发明显,匆忙攥住了孙思凡的手腕,便又伏身上去,将孙思凡整个压在身下,先是用舌头轻轻舔去孙思凡唇上渗出的血珠,再在孙思凡身上细细吻起来,从额头,到脸庞,再到脖颈,席暮看着孙思凡被激出一汪春水的眼,身体又开始发热,连因为疼痛而软趴趴垂着的小兄弟也微微抬起头来。

“你...你做什么呀...”孙思凡挣不开他,心里愈发害怕,开口的声音里都带着浓浓委屈,他以前隔着屏幕看大佬生孩子的时候大佬都是很冷静地就把孩子生下来了呀。

“唔...别动...我疼...”席暮本就疼的厉害,为了制住乱动的孙思凡更是不断拉扯到坠痛的腹部,他痛得声音都有些不对了,喘着粗气虚弱地求饶。

“那你好好躺下呀,我怕...”孙思凡感觉到有个抵在大腿附近的物什开始发硬发烫起来,像一根棍子直直地戳着他的皮肤,让他心里聚起对未知事物的惶恐不安。

“在车上的时候,我为了你被他们打了好几下肚子...呃...现在只是压你身上你都不愿意...嗯...”席暮撑起身子想要起来,结果起到一半身子一软又趴了回去,席暮把脸埋进孙思凡的肩窝处,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断断续续地泄漏出来,下半身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胎头自进入产道就卡住不动了,他稍微动一下腿都快疼得背过气去,与此同时,身前那玩意儿也挺立起来,将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席暮难受地闷哼一声,将那玩意儿直往孙思凡大腿内侧蹭,却总是隔靴搔痒不得缓解,那处愈发胀痛,席暮浑身燥热,低喘着说道:“我、我不动你...嗯...你帮我摸摸...呃...摸摸就好...”

孙思凡也听说过有人生产时会因为胎儿压迫到前列腺而情欲高涨,想到席暮应该就是这种情况,他心里的大石头彻底放下,握住席暮的肩膀轻轻将他放平,然后看向席暮那撑起一小块的内裤。特殊材质的内裤只能靠剪刀直接剪开,这一时半会他也找不来剪刀,因此只能隔着那薄薄一层布料握住了那巨大的物什,席暮那小兄弟体积可真不小,握在手心还一跳一跳的,并且灼热得像一块烫手山芋,孙思凡回过头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个小角落,便赶紧套弄起来。

“呃——呼...呼...”五分钟后,席暮释放在了裤裆里,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像是快要窒息一样,身下黏腻的液体弄得他十分难受,想要痛痛快快的洗个澡,同时,随着情欲的褪去,被他忽略的肚子的坠痛,胯骨的裂痛,腰部的酸痛也一并回到了身体里,席暮顺着本能打开双腿,开始随着宫缩往下用力。

但不正的胎位加大了胎儿的娩出难度,席暮拼命推挤了七八分钟,身下那个大石头还是卡在原地纹丝不动。

“去看看、看看...呃嗯...比赛什么时候能开始...哈...哈...”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席暮找回点理智,才想起迟迟未准备好场地的跳高项目,跳高需要站起来助跑然后挺腰起跳,也许能让这不懂事的孩子快点出来,并且如非必要,他实在不想体验一下惩罚是什么。

孙思凡点点头,听话地跑了出去。

“呃——”又是一阵坠疼,席暮觉得自己像是被车狠狠碾了过去,他挺了挺胯,身下挤出大量热流,胎儿总算往下拱出了一点点,耳边不断传来其他人的尖叫声和哀求声,刺激得他愈发想要生产,席暮烦躁地砸了下地面,腿叉开成M形,脚背紧绷着拱起,脚趾则死死地抠着地面,许久,才重新瘫软下来。

身边的人开始陆续离开了帐篷,状态良好的自己走着离开,差一点的则被黑衣人架着胳膊拖了出去,正当席暮打算自己硬撑着起身时,孙思凡终于回来了,还拿来了剪刀和他之前被医护人员换下来的衣服。

孙思凡动作尽可能轻柔地将席暮扶了起来,然后用剪刀剪开内裤脱下来,便见席暮下身污浊不堪,乳白的精液、清透的羊水还有一点点血丝糊在一块,他连忙用毛巾沾着清水替席暮擦洗下身,擦到产口处时感觉触感不太对,移开来便见到席暮红肿的穴肉被孩子青黑色的头皮顶得外翻,席暮轻哼一声,腹痛平息下去,而那小脑袋便又缩了回去。孙思凡知道很可能下一次宫缩时胎头就会着冠了,连忙加快速度,替席暮套好上衣,到穿裤子时席暮实在抬不起腿,便只好用外套在他胯下打了个结,好歹把私密部位遮一遮。

刚弄好黑衣人就过来想要把席暮架出去,孙思凡怕他们动作太重平白加剧席暮的痛苦,就连忙说自己来将席暮扶出去,黑衣人正好还要搬其他人,点点头便离开了。

“疼...”孙思凡没法抱起席暮,只能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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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慢慢往外走,席暮身下卡着个胎头,每走一步那小脑袋就摩擦一遍柔嫩的产道,把他痛得直抽气,待好不容易走回到之前的跳高准备区,席暮身下胎头都娩出小一半了。

“你,回观众席。”把所有参赛孕夫都带回准备区的黑衣人走了过来驱逐孙思凡。

“呃...快走吧...又不是第一次生...嗯——”见孙思凡杵着不动,席暮自己站稳了身子,然后推了推孙思凡的肩膀示意他放开手。

“那...那我走了...”孙思凡犹犹豫豫地松开手,看了眼一旁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转身向观众席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往回看。

席暮怕他又跑回来,顾不上臀间卡着的胎头,强撑出几分力气站直了身体,足足坚持了十分钟,确保孙思凡走远了,他才复又放松下身体,单手撑着膝盖半蹲下来,另一只手则伸到胯下托住那玲珑的小脑袋,毛刺刺的胎发将他的手掌心摩擦出些许痒意,他看了看开始排队的队伍,就着这怪异的姿势一步一挪地走到了队伍后面。

一共搭了四个小场地,于是队伍也分为了四个小队,跳高高度最初设定为一米,待一队人跳完一轮便往上抬十公分,直至四轮后结束,完整跳过四轮的人可以直接去观众席休息等待明天的比赛,跳失败的则需继续前往下一个场地参加跳远。不过席暮没打算思考那么多,他准备就在跳高时生下孩子,虽然身子高高跃起时娩出孩子孩子会很容易直接跌落到地上摔死,但若落到软垫上也未尝不能活,他既不需要用孩子换取什么,也对孩子实在没有所谓的拳拳父爱,不过是借着他的身体发育成熟,给他带来无限折磨的别人的孩子。

快要排到他时,后面队伍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撑着另一个眼看着将要生出孩子的产夫,席暮看了一眼那个产夫,在排队时黑衣人拿着剪刀一一剪开了众人的内裤,因此现在大家都是“坦诚相对”,席暮目光掠过那人茂密的毛发和软趴趴的柱状物,看向他胯下悬挂着的紫红胎头,那产夫一脸痛苦地挂在另一人身上,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另一人则舔了舔嘴,嗫嚅着跟席暮说:“你好,可不可以让我这个朋友插个队,他实在忍不住了...”

席暮余光瞥到排他前面那人已开始准备助跑起跳了,也松开了护住身下胎头的手,按在自己腹顶狠命按压起来,那人见他不回应,又提高声调重复了一遍。

席暮被他吵得心烦,眼里含着刀子狠狠刮过去,薄唇轻启,说了一声“滚。”

那人哪里见过如此冷酷无情的人,还想拉着席暮和他理论理论,便听身旁传来一声惨叫,产夫面色狰狞地滑到了地上,身下胎儿都娩出大半了。

席暮摆脱了两人的纠缠,身下也成功挤出了整个胎头,痛到极致脑子反而异常清醒,席暮活动了下手腕脚腕,微微合拢双腿将胎头夹在中间,然后盯着不远处的横杆快速跑动起来。

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来的疼痛从身下传递至身体每个角落,席暮眼神愈发坚定,急速甩动着沉重的双腿,然后到达他预想的起跳点,腰部用力一挺,跃了过去,随着他身子落地,胯下的胎儿也顺利挣脱束缚,裹着一大堆羊水摔落在软垫上。“呃哈——”席暮嘴翕动了几下,还是没忍住痛哼了一声,然后大力揉压自己的腹部,将胎盘排了出来,随后他看也没看落在软垫上大哭的胎儿,轻松地跳下软垫,向淋浴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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