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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枫舒因为没日没夜的工作,晕倒在了办公室,被秘书发现,看了医生才知道,枫舒怀孕一个月了,因为过度劳累,才导致晕倒的。
知道枫舒怀孕这件事的人都被要求保密。
枫舒开始留意小孩子的东西,有次秘书开车在路上时,他看见有小贩子买拨浪鼓,当时就要下车去买。
最后选了一个拨浪鼓,反正枫舒玩的很开心。
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枫舒比较喜欢女孩多一点,他从小就想要一个妹妹,可是母亲生下他后,身体不好,就再也没有怀孕了。
也不知道度辞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这件事一直在枫舒的心里,晚上他给度辞打通讯的时候,就说了。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一样吧!你打算领养孩子。”
“都一样,哪里都一样了,女孩子可爱,男孩子调皮。”
“那就一男一女好了。”
“好哦,我知道了。”
……
既然度辞喜欢一男一女,那枫舒就生两胎好了,一胎男孩,一胎女孩,这样的话,就完美了。
12初的时候,燕尾服都做好了,枫舒试穿后,才发现了自己有点孕肚了,还好他瘦,不太显怀,枫舒在网上看母婴论坛时,看见别的omega怀孕三个月肚子都好大,他的好小。
枫舒想着,等结了婚后,就好好的补补。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枫舒是掰着手指头倒数:10…8…5…4…0
12月21日到了。
这天凌晨,记者就开始采访枫舒了,枫舒春风得意的回答完记者的问题,最后他说:“我很幸福,还有…祝全帝国的人民国庆快乐。”
……
枫舒让仆人给他换上燕尾服,他看见在一旁陪着他的度辞,心底一片柔软。
“今晚,将成为我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夜。”
“我也一样。”度辞说。
“对了,我大嫂他怀孕了,快四个月了吧!”枫舒说着,想起自己的肚子里也有孩子,比大嫂的还要早怀几天,也不知道孩子出生的时候,是大嫂的孩子先生下来还是他的先生。
“是嘛!”
“对啊,啊!”枫舒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在动了,这个就是胎动吗?今晚就可以告诉度辞,他们有了爱情的结晶。
……
枫舒现在是怎么看度辞,怎么喜欢,讨了个吻以后,他心痒难耐的想度辞肏他,但是还不能让度辞发现他怀孕了。
好事情,得留到最后说。
枫舒伸手去摸度辞的性器,已经变硬了,好久不见,很想念度辞的这个玩意儿。
“我帮你舔吧!度辞。”
度辞的性器很大,他的嘴不晓得能不能含住。
“好。”度辞没有拒绝。
捧着度辞的性器,枫舒虔诚的吻了一下龟头,冲度辞笑了下,然后含住龟头。
吐出来,枫舒满足的说:“好大。”
“吃不下别吃了。”
“吃得下。”
枫舒张大嘴,把度辞的龟头含进去,吞了几个来回,都无法把度辞的性器全部吃进去。
“嘿嘿,真的吃不下,我帮你撸吧!”
度辞轻拍枫舒的脸蛋,说:“不用,我去浴室解决一下。”
“好。”
枫舒看见度辞去了浴室,他跑去偷听,听见浴室里发出令他脸红心跳的声音后,枫舒灰溜溜的跑了。
……
天一暗,婚礼就开始了。
枫舒和母亲坐在南瓜车里,到达地毯的位置后下车,他看见在牧师身边等他的度辞,好想走到他的身边。
终于,他靠近了度辞。
这一刻,他期待了好久,枫舒的眼里含着泪,还很开心的笑。
牧师致词,问他是否愿意嫁给度辞为夫。
枫舒说:“我愿意。”
然后,他们交换了戒指,婚礼的仪式完成了,他和度辞,终于成了一对合法夫夫。
枫舒说:“度辞,我…”
——啪!哒哒哒……
黑暗的夜空中炸出了一个烟花,这烟花炸开后,紧接着出现了七彩斑斓的小烟花,金色的烟花遮盖的彩色烟花,最后烟花像流星雨一样,慢慢下坠!
最大的一个烟花放好了后,开始放其它的烟花了,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夜空中争相炸开,把帝国王宫头上的那片天都照亮了。
同一时间,帝国的王宫外,整齐划一的走着一队人,大约三百左右,烟花一炸开,就能看见他们的盔甲上,有着红色枫叶的标志,他们是——枫叶骑士军团
街道上有平民看见枫叶骑士军团,想大叫,被消音器打中了头颅。
……
也有藏好了的,一个帝国老人打了通讯给帝国政府,他的通讯无人接听。
', ' ')('此刻的帝国政府的通讯部门慌了,他们的通讯系统被破坏了,这是相当严重的事情。
……
烟花放完了,枫舒动了动喉咙,刚想开口,就听见了整齐的脚步声,他看向大门那边,出现的,居然是枫叶骑士军团,那红色枫叶的标志,让人想不记住都难。
一时间,枫舒很紧张,枫叶骑士军团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进入帝国王宫的,政府是吃素的吗?
“新婚快乐啊!我的小侄子。”一个人咻的到了枫舒的面前,他的背上装备着高级的飞行器,满脸的大胡子,长得很凶,“你那坏心眼的父亲应该没有告诉你我是谁?我是你叔叔,枫叶。”
枫舒并不认识眼前这个自称是他叔叔的人,他看向旁边的哥哥,发现哥哥被两个枫叶骑士的人抓住了。
下意识的害怕,枫舒感觉天都要塌了,他伸手去抓住度辞的手,企图寻找一点安慰。
“小子,还不动手。”枫叶抽出腰间的剑,抛给了度辞。
度辞接住剑,推开了枫舒。
枫舒惊恐的望着度辞,他还想不明白,度辞怎么和枫叶骑士军团勾结在一起了?
度辞拿着剑,刺了枫舒的腹部一剑,再拔出来,红色的血跟着度辞手中的剑一起淌出来。
那一瞬间,枫舒没感觉疼,他浑身无力,跪在了地上,大脑死机,无法思考了。
耳边只传来一声又急又气的呼喊:“枫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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