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赵承替他辞了所有行程后,他一直在床上躺着,从没迈出大门一步。
直到今天心血来潮,打开门想出外走走,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青年人。
莫竹:“……”
青年人礼貌地对着他笑:“莫先生,赵总叫我来保护你,他说你身子还没好,最好不要出门。”
莫竹笑,“好,那我不出去,但是冰箱里没东西了,你可以叫人买点回来吗?”
“稍等,我问下赵总。”
说完开始打电话。
莫竹心里腹诽:赵承是惹了黑社会还是公司要破产?连门都不让他出一下了。
他懒得听青年人和人沟通,重新关上了门。
到如今他再傻也明白了事有反常。反正在家也没事,他索xing上网搜了一下关于赵承家企业的新闻。
……还真给他搜到一条。“业连集团宣布其继承人不日将与百吉公司家的千金订婚,强强联合引人注目。”
莫竹笑。心想原来是这样啊,太子爷果然还是太子爷,没上位之前终究还是一人之下。
他清除了自己的浏览记录,先当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赵承家是个大家族。最初是做丝织起家的。从清朝开始,历经了几世变迁,家业也跟着越做越大。
到了赵承这一代,他觉得家庭产业太传统,想让本家拨出一笔钱来搞娱乐产业或高新技术,他父亲也明白这个时代变化太快,已经不属于他了,索xing纵了赵承折腾,不过赵承也没让人失望就是了。
大家族家大业大,关系复杂,处理起来十分费力。但好歹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就是家规森严。什么同xing,什么小三,这样的丑闻是不能出现在家族继承人身上的。
莫竹心里变得轻松了些,心说你现在困着我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要乖乖结婚,把我送走。他突然变得无比豁达,甚至还想总之不过就这几天了,赵承爱怎么cāo怎么cāo吧,自己忍忍也就过了。
赵承晚上过来的时候莫竹心情还不错。他微微收敛了神情,像往常一样伺候人。
赵承看着他,笑:“能起来了?看来我又该努努力了。”
莫竹一瞬间全身都痛了起来。可他也清楚自己现在稍有不慎就会触动赵承的神经,是以也不敢搭话,只蹲着专注于手头的事。
赵承见他不搭腔,把他提溜了起来,说:“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他扁扁嘴,说:“承先生想要做什么,莫竹都只能配合,莫竹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
赵承点点头,“学乖了?还是生气了?”
“莫竹没生气,莫竹想讨你开心。”
赵承手顺着额头chā进他的发,引得莫竹抬起头来,两眼黑漆漆地看着赵承。
赵承审视着莫竹的脸,隔了一会后才摇着头笑道:“我的小宝贝真是太漂亮了,叫我怎么舍得。”
说着一把搂住莫竹,chā进莫竹头发的手用力,莫竹被迫以一个被禁锢的姿势仰头,被赵承狠狠地撞上嘴唇。
莫竹不自觉地喘息,感觉到下腹贴着的东西越来越硬,避无可避,索xing手伸进赵承裤子,在那上面轻轻抚摸,赵承吸气,当机立断的抱起莫竹,往卧室走去。
赵承两指堵着莫竹的嘴巴,在莫竹身后缓慢又用力地冲撞,莫竹睁大了眼,感受着赵承对他身体的索取,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阵又一阵断断续续地呜咽,口水顺着脸侧,晕湿了身下的被单。
第二次赵承将莫竹翻过身来,一边慢慢地chā入一边吻莫竹额上冒出的汗,双手死死地抱着莫竹,在他耳边低语:“你是我的。”
莫竹眼望着虚空,手掌下意识地在赵承后背流连。
第三次赵承让莫竹起来,跪在床头,手撑上墙壁,莫竹放松了迎接他,身下新的旧的浊yè顺势蔓延了一腿。
赵承进入后一手从后绕过他的胸膛,玩弄胸前红点,一手捂住莫竹的嘴,让莫竹后脑勺靠在他肩膀上,随即低头在莫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吸吮其上的血腥味。莫竹吃痛,又叫不出声,只能茫然地睁大眼流泪。
第四次莫竹已经有些神智恍惚了,赵承让他趴在床上,像母狗一样迎接他。莫竹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