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两只手臂艰难地支撑,随着赵承的动作在床单上磨蹭,没多久就支不住往一侧倒去,赵承抱起他,让他伸手挂在自己身上,身下加速,二十几分钟后尽数shè给了他,莫竹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shè完以后赵承抱着莫竹躺倒在床上,下面那玩意儿还在莫竹体内没拔出来,他亲亲莫竹的嘴,说:“睡吧。”
莫竹听话地闭眼,被折腾得狠了,不一会就入了眠。
待莫竹呼吸均匀后,赵承又睁眼,痴痴看着莫竹的睡颜,一点点亲吻tiǎn舐他的肩,脖颈,脸,胸膛。
莫竹半夜被颠簸醒了,他有一点起床气,醒了以后不住哭,对赵承说“不要”,赵承置若罔闻,莫竹伸手推,却没什么力,被赵承拉过整个身子紧紧勒进怀里,只能哭着抱住赵承的后背,在他肩膀上报复xing的噬咬,赵承撞得更狠,莫竹细细碎碎的求饶。
荒/yin了一晚上,早晨莫竹成功地又下不来床了。赵承从楼下端了早饭上来,铺好枕头,让莫竹垫着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地喂饭。
莫竹低垂着眼慢慢吃。
喂完以后,赵承将饭碗搁在床头柜上,看着莫竹,语气平静,“莫竹,我要结婚了。”
“嗯。”
赵承看着他毫无波动的脸色,道:“你知道了?”
“嗯。”
赵承苦笑,伸手揉搓他的发,一边揉搓一边开口:“我爸爸知道了你的存在,让我送你走。”
“嗯。”
赵承恋恋不舍地收回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莫竹,问:“你想离开我吗?”
莫竹一瞬间哑了声。赵承也不说话,只专注地盯着莫竹头顶,执着等他一个答案。
时间在这样不明显的对峙中慢慢流逝。良久后,莫竹终于抬头,直视着赵承的眼睛,说:“……想。”
赵承笑了笑,面上没有丝毫的异常,仿佛刚才只是问的“晚上想不想吃水果”这样的芝麻小事。
他起身,在莫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才说:“你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
随后收拾好餐盘,不疾不徐地端了下去。
日子一天天地过,赵承生活上对着莫竹越发温柔,床上也越发不知节制,莫竹一切逆来顺受,无可无不可地任着赵承折腾,温柔也受着,折磨也受着。
他人还在这里,心却早就飞远了,每天数着日子等着赵承放他走。
虽然心已经飞了,莫竹脸上却没露出一点端倪来,不让那个变态捉到他一丝一毫的错处,以免借机难为他。
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床,赵承在的时候,连吃饭都不用他自己动手,执意要喂他。
终于有一天傍晚,赵承喂完了饭,将碗随意搁在一旁,说:“明天我要订婚了。”
“嗯。”莫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觉得一个字太单薄了,只好在后面接了句,“恭喜。”
赵承被他弄得笑了出来,他笑着摇头,说:“你可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笑完他又伸出手,拇指一点点抚摸着眼前人的额头一角,开口道:“明天吃了早饭你就离开吧。”
莫竹此刻崩紧了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了下来,他舒了一口气,解脱似的笑了笑,对赵承说:“谢谢。”
赵承被莫竹这一声道谢刺痛了,强装出来的温和登时挂不住,他闭上眼猛烈地喘息。不过几息时间,再睁眼时眼里已经布满了血丝。
他直勾勾地看着莫竹,语气难得地带上一丝恳求,说:“莫竹,你爱过我吗?”
莫竹因为即将到手的自由有了一丝松懈,言语间也没了这么多顾忌,闻言只微笑道:“先生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一般人问到这个程度其实已经明白了答案,可赵承不甘心,死死地盯着莫竹,说:“真话。”
“……先生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莫竹并没有直接回答赵承的问题,他以为这次对话是两人间的最后一次jiāo流,有些话也是不吐不快,“我记得很清楚。那是立秋过后的几天,秋老虎肆虐,室外到处都是白晃晃的太阳光,大礼堂却带着空调专属的冷意。你穿了一件西装马甲,淡青色的衬衫,打着领带,脚上一双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