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光只当霍宴在情境演练时的行为又是她作贱操行评定的手段,毕竟她是惯犯,根本没把她口中的徇私往当时在“公堂”上扮事主的男孩身上联想。
叶晗不以为然,“你想也知道,正常的人家会养出霍宴这种厌世脾性吗?”
叶晗没法感同身受谢光对霍宴的惋惜,说了几句他便出去找温司兰,想同温司兰商量关于授课内容的事。
因为天热的原因,击剑术已经停了一阵,除了另上小课的几个男孩,其他男孩目前只是在上午练字,习蒙学,叶晗觉得他们能在书院呆的时日想来毕竟有限,指不定家里什么时候就会让回去嫁人,总想在有限的时日内多教一些,又怕自己太心急反而事倍功半,害得他们什么也没学好,他打不定主意,找温司兰一起来商量。
说了几句,叶晗看温司兰精神不是太好,问他怎么了。
“头痛病有点犯。”温司兰摆了摆手,“没什么事,一会让温宁来帮我按一按。不过这两日的天气总让人觉得有些闷。”
“估计是要下雨了,夏日里的雷阵雨,说来就来,来前总是格外闷热。”叶晗看他不自觉皱眉,也不再继续和他商量事了,往外边走边道,“我帮你去喊人过来。”
温宁很快过来,在房间里点上了宁神的熏香,站在温司兰身后替他按头。温宁伺候了这么久对温司兰的头痛老毛病也算十分了解,知道按压什么穴位能让他缓解,温宁按了一会,力道适中手法娴熟,温司兰舒了口气,面容放松下来,便与温宁聊了几句。
温宁在温司兰面前一向乖巧,温司兰也当小辈一样疼他,不然也不会让他一起去念书,“谢山长让你们在情境演练上扮人物,可有意思?”
“挺有意思,听那些女学生断案也能学到不少,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我和卫章扮的那个案子,明明两人都有过错,有个学生却不问缘由说要打我二十板子,却把卫章无罪开释,我可多冤啊。”
温司兰笑道,“什么人这么不讲道理?”
温宁道,“就是那个大家私底下都说她是院霸的霍宴。”
“霍宴啊。”
温宁听温司兰的口气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不像只是单纯知道或是听过这个名字,便道,“主子认得她?”
“听叶晗提过,这霍宴也是京都人士,官门姊娣,京都姓霍的官宦人家,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