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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有一次,我也会这样做的。”张良不看肖飞,低头自顾自的说道:“我舍不得你受苦,你在我心里是大英雄,是永远都肆意嚣张的…….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张良对自己身体了解的很,这些年他在联盛帮里,经历了太多腥风血雨,也见了太多叛徒的下场,他罪不至死,但他不认为自己能熬得过那些刑法:“如果是飞哥亲自动手的话,可能我就不会觉得太疼了…..你会亲自动手吗?”
肖飞看着张良明明吓得不行,还拼命装作勇敢的样子,愣是有点接不上话,未免输掉气势,最后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张良也没想着肖飞会回答他问题,只觉得肖飞已经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了,踌躇片刻,便垂下了头。
很快就到了不夜天,这次不用肖飞带路,张良就知道自己该往哪走,也不用谁催促,便独自按下了地下室的电梯。
苗子早就等在了刑室门口,见到张良和肖飞以及后面的一众小弟,张了张嘴,不停的给张良使眼色。
刑室里早有准备的弟兄们见张良到了,并没有因为他犯了错有所怠慢,都连忙帮他搬椅子倒水,毕竟就算做了再多错事,老大一天没撸了他的职位,他就一天是联盛帮的大干部,以下犯上是大忌。
张良抱着水杯坐在椅子上发呆,他脑海中闪过这两年在这间房间里被大卸八块运出去扔到海里的人体组织,想到这间屋子里的惨嚎和哭泣,脸上血色尽失。
上次出事,叛徒不是他,他还能抱着肖飞的腿恳求他查明真相,这次行刑者可能就是肖飞,他要向谁去求饶,又有谁能帮他说句好话?
胡思乱想着,好像这间地牢里空气中都充满了难闻的潮湿血腥气息,也许是紧张导致,张良闻着这种味道一阵阵的作呕。
“飞哥,南哥往下走了,一会儿就到。”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肖飞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张良身前,张良缓缓抬头看向肖飞,这个男人还是那般眼神张扬狠戾,如刀锋一样一点点的迫近,让他有种窒息的战栗感。
肖飞看了张良片刻,伸手捏着他的后脖颈把他从椅子上拎起来,这间地牢里有个场地宽阔的洗手间,是处理叛徒鲜血和人体组织用的。
张良被肖飞拎着往洗手间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肖飞按着跪在了马桶前:“飞、飞哥——”
肖飞没让他把话说完,一手捏开他的牙关,另一只手的手指抠在他的嗓子眼里往下压按。
“呕——”生理反应让张良在顾不上其他,两手伏在马桶上开始呕吐起来。
肖飞接过一杯水,让刚吐完的张良漱口,张良不知肖飞什么意思,抖着手接过水,刚漱完口,就又被按在马桶上催吐一番,直到他胃都开始痉挛了,什么也吐不出来了,肖飞才松开捏着他后脖颈的手。
张良摊在马桶边的瓷砖地上擦嘴,看着肖飞一句话也不说的独自走出去,不知他为什么在南哥来之前还欺负他一番。
等张良走出来时,林望南也在众位小弟的簇拥下走进了刑房,坐在主坐上笑道:“来的这么快?我以为你们小别胜新婚,要先缠绵一番。”
“南哥。”肖飞脸色不好看,声音压着火,显然不喜欢这个玩笑。
张良更是接不上话,只觉得锄刀悬在脑袋上,随时都会落下来。
“良子,我知道你这两年为联盛帮的付出,没有你,联盛帮没这么快立起来,但是坑害兄弟不是小事儿,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该赏的要赏,该罚的我也要罚,你别怪南哥。”林望南看着张良,说话语调十分客气,但再客气的语调也透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张良早有准备,低垂着头点了点:“我知道,南哥。”
“吊起来吧。”林望南挥挥手,慢慢合上眼睛,似乎不想看到自家兄弟受罪。
张良被吊起来过好几次,早就有了经验,两个小弟上前道了声得罪,便用绳索把他的手腕捆了起来,随即整个身体被吊在了空中,刚吊上去,手臂承受了全身的重量,一阵阵的酸痛,不一会儿就感到筋疲力尽,只能沉重的喘息了。
这种行刑的事情通常都是肖飞主刀,肖飞喜欢见血,人类的哭嚎和惨叫仿佛能带给他极大的快乐,可这次换成张良,他心头却浮上一层烦躁,手指在藤鞭上一根根扫过,选了一根崭新的拿在手里,这一下下去,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娘炮不得哭晕了……
肖飞心有不忍,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藤鞭拿在手里,他走到张良身前,张良精致的鼻梁上已经开始渗出点点汗珠了。
肖飞以为张良会吓得哭出声来,却发现张良见是他站在自己面前,却露出一抹笑容,好像行刑的是他,鞭子落在身上就不会疼了一样:“是你的话,我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就这个脑子,怎么当的高材生?肖飞皱眉低骂了一句,甩动了两下那拇指粗恐怖的藤鞭,藤鞭划过空气发出阵阵渗人的声响,声音让微微笑着的张良表情僵住了,感到一阵惊惶,但他还是竭力保持着震惊,吞了口唾沫。
', ' ')('“背叛兄弟,五十鞭,钢针铁板,生死有命。”肖飞说罢,抬起了胳膊。
“啪——”藤鞭带着呼啸沉重的落在了张良的小腹上!他娇嫩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随着藤鞭凹陷下去,形成一道可怕的鞭痕。
“啊!!!”张良知道肖飞尽全力的鞭子会疼,但没想到会疼到这个地步,他小腹部的肌肉火辣辣的疼痛,凄厉的惨叫从他嘴里脱口而出,小腹部受到重击,生理反应让他他不可抑制的干呕起来。
由于刚才被肖飞催吐过,张良只呕出了一点酸水,并没有显得太过丢人。
“把他嘴巴堵住。”肖飞盯着张良,只觉得这声凄惨的叫声好像划过他的心脏,丝丝拉拉的让他下不去手,他瞪了虎头一眼命令道。
虎头连忙上前,可旁边能用来堵嘴的都是些破烂的麻布,这是用来对付敌人的,不能用来对待自家大哥,肖飞暗骂一声废物,把自己外套扔给虎头。
“啊……”张良的呻吟很快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他被吊起来的身体慌乱的扭动摇摆着,眼睁睁看着肖飞再次挥舞起手中的藤鞭。
阴暗的刑房里充斥着藤鞭打在肉体上的沉闷的“啪啪”声,受刑的男人凄惨模糊的哀嚎。
“南哥,五十下打完了。”肖飞放下手中沾血的藤鞭,回头看着林望南说道。
林望南眯起眼睛仔细审视着张良,张良已经晕死过去了,头软绵绵的垂下来,紧闭着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他身上的衬衣和西裤已经被抽打的破碎不堪,破烂的衣裤下暴露出来的身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红的鞭痕,大腿、臀部和后背的细嫩肌肤已经被皮鞭抽打得血肉模糊,布满了一道道暴起的血痕。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在空中凄惨地摇晃着。
“放下来弄醒吧。”林望南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肖飞没让手下动手,亲自解开了张良纤细手腕上的绳索,从他嘴里拽出自己被咬烂了的外衣,将昏迷过去的男人轻轻放倒在地上,然后接过虎头拎来的一通冰水,朝着他的脸上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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