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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不同的疼痛有不同的承受能力,就如女人生孩子,有的女人觉得无法承受,有些女人却并不觉得有想象中的疼痛,有些男人在打针的时候就像被蚊虫叮咬,而有些男人却觉得打针是世界上最让人无法承受的酷刑。
如果说刚才的藤鞭让张良疼痛难忍,那么现在的钢钎子就让他彻底吓破了胆,他好像与生俱来就对“针”这一事物有严重的不良反应,宁愿再挨上十鞭子也不想被这种可怕的东西扎上一下。
可他正哀求着,肖飞便突然拿起一根钢针猛地朝他大腿上刺了下去。
“啊——”张良立刻发出一阵凄惨的哀叫,整个身体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肖飞也没想到张良的应激反应会这么强烈,他脸色铁青,再次拿起手中锋利尖细的钢钎子扎在他另一侧的大腿上:“别乱动,插错地方了你就真废了。”
“不——啊!!!住手!!!呜呜呜——住手啊——飞哥——”张良在地上打着滚大声哭叫着哀求着,被布料遮掩着的鸡巴甚至都因为恐惧而失禁流出了尿液,这令他难以忍受的疼痛羞辱和恐惧几乎再次让他昏迷过去。
肖飞一手按住张良,一手拿起钢钎子往并不会对他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的地方插去。
“不——老公——不要啊——放开我——”张良绝望的使劲儿甩着头,他恐惧羞耻的快要疯了,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哭叫求饶,这种野蛮的酷刑已经彻底摧毁了他,使他完全地崩溃了。
这次肖飞将手中的钢针朝他小腹上插了下去。
“啊!——”张良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眼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锋利尖细的钢钎子穿透了!!!一直从另一边穿了出来,闪亮的尖端还带着血珠子!他在地上挣扎起来,不停地大声惨叫!!
“还有五根。”见肖飞停下手里的动作,林望南下巴抵在拳头上,低声提醒。
“阿爸……”林望南旁边的男孩不忍看下去,低声叫了下他。
“你想去替他?”林望南扭过头,看着男孩轻声笑道,男孩见林望南的表情,将想要求情的话咽了回去。
肖飞狠狠按着张良,张良许久才冷静下来,他大口喘息着,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自己竟然会遭到这样的惩罚,眼看着自己被钢钎穿透,后面还有五根钢钎…..如果都插到他的体内……一想到这残酷而可怕的折磨,又看到肖飞抽出一根新的钎子,他立刻就要发疯了,大声的惨叫哀嚎着,很快两眼一翻又失去了知觉。
肖飞看着破布娃娃一样的张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过了一会儿,他将手里的钢钎子扔在地上,发出咣当的响声,然后缓缓站了起来。
“这件事的受益者是我,剩下的我替他,不用钢针,三刀六洞,往我身上来。”肖飞面对林望南,一字一句的说道。
林望南也盯着肖飞,突然笑了:“好,只要能服众,我没什么不满意的。”
这句“服众”别有深意,法必须有震慑性,若是不能震慑住手下的兄弟,以后大哥说话则不会再有威严。
肖飞自然明白林望南的意思,他将脚踩在刚才做过的木椅上,程亮的皮靴黑亮又硬实,摸着皮靴边沿,他抽出一把涂了黑漆的蝴蝶匕首:“虎头。”
虎头应声,连忙从玻璃柜子里拿了瓶人头马小跑上前:“飞哥…..”
三刀六洞只有在要退帮或者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时,才会施行,用以请求老大或者受伤害兄弟的谅解,在联盛帮里,坐牢是家常便饭,没人知道凤凰在那座海岛监狱遭受的一切,所以兄弟们只觉得张良不过是给肖飞和凤凰换了个地方坐牢而已,并没有犯什么不可原谅的大罪。
因此旁边观刑的兄弟们都有些不忍,而肖飞接过人头马,朝匕首上浇去,待一瓶酒浇透了,翻转手心,让蝴蝶匕在腕间转了个刀花,突然狠狠插进了自己的大腿上。
用劲儿狠辣,匕首够长,一下就扎透了大腿,一刀两洞。
“一刀。”肖飞将匕首拔出来,鲜血顺着伤口往下滴答,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肖飞,连呼吸声都放到最轻,然后便眼睁睁的看着第二刀随着风声插了下去。
此时肖飞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他舔了舔牙花子,朝林望南笑了笑:“两刀。”
林望南轻轻舒了口气,点了下头,然后肖飞拔出刀来,再次朝着大腿刺了下去。
刀够锋利,切开肌肉犹如破开豆腐,一阵凉意后,便是火辣辣的疼痛。饶是肖飞都因为疼痛和失血过多而微微摇晃起身体。
“还不扶着你大哥上楼,叫医生!”林望南见肖飞站不住了,连忙朝虎头骂道。
“老大。”肖飞靠在虎头身上,叫住林望南,眼神朝地上的张良瞟了下。
“前事一笔勾销,告诉他,别为了什么情情爱爱就不顾大局。”林望南吐出一口气,一脸糟心的样子挥了挥手。
有了这话,旁边的苗子立刻上前蹲下身扶起还没清醒过来的张良,同肖
', ' ')('飞一起往楼上而去。
张良是一个小时后醒过来的,他躺在不夜天他专属房间的床上,旁边跪着一个手脚利落年纪轻轻的男孩子,见张良醒了,眼前立刻冒出光来:“良哥,您醒啦?”
不夜天的奴隶都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这几年张良见识多广,一见便知这是帮里派给他的伺候的人,看来自己是过关了…..不过通常受刑不是必须要清醒状态下受刑吗?难道自己因为太害怕,失去了后面被插钢钎子的记忆?
一想到那尖利细长的钢钎子,张良脸色更难看了,他后怕的打了个激灵,连忙掀开被子低头去看自己的大腿和小腹,
他身上被一层层裹着纱布,像是木乃伊一般,丝丝拉拉的疼着,但他能感觉到都是皮肉疼,唯有大腿和小腹部疼的厉害,想来是真的只被插了两根钎子……
张良躺靠回去,脑子开始慢慢思考,南哥定的刑,肯定会一丝不苟的执行,可自己为什么只被扎了两下?难不成是飞哥又替我求情了?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后又连忙被他甩出脑海,飞哥恨死自己了,怎么可能帮自己求情?
“良哥,别担心,那些鞭伤看着眼中,实际上都是皮肉伤,不伤筋不动骨,养几天就好了,有点严重的是两个针眼,虽然没有伤到内脏和筋脉,但也是穿透伤,您这两天别下来走动,养一养就能好。”男孩子笑眯眯的看着他轻声说道:“有任何事您吩咐我,这几天我照顾良哥,请良哥多多指教。”
“就两个针眼?”张良看向这个男孩,确认道。
“是两个,大夫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帮忙呢,您放心,针扎伤和鞭伤,不夜天的大夫经验都很丰富,我挺多同事都受过这种伤的,很快就能好。”男孩看着张良的脸色安慰道。
“肖飞呢?他在哪里?”张良突然问道,明明应该是被插五根针,却只被插了三根,这让他不得不去想他晕倒后发生了什么,行刑的是肖飞,最后刑法并没有执行完全……到底是因为什么?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想法,张良不由自主的悄悄冒出一点想法。
肖飞的手劲儿有多大张良太清楚了,那是个能徒手把壮汉脖子拧断的怪物,他发起狠来用尽全力,自己怎么可能是皮肉伤?若是他真恨自己恨得要死,又怎么会在插钢钎子的时候避开内脏和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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