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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桌角、被迫吃鸡巴、皮鞋踩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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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不觉得奇怪。”

“什么?”李瑞安端着盘子走进来,里面是煎蛋和脆培根。还有一杯咖啡,早些时候就放在床头了,加奶也加糖,孔玉猗爱吃甜的。

“我们家从来不让在卧室吃东西。”

“看来您家里教养严格。”李瑞安像哄小孩似的。

“轮不到你说这话,”孔玉猗被他弄得不自在,“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指了指被子下面,腿心湿润着。刚睡醒时他就发现李瑞安的那玩意还戳在腿缝里,大有再战一场的意思。不过最终他没做什么,只是起床前摸了摸他的脸。

“我该奇怪吗?”

“一般人可不会这样。”

“就算您长了条鱼尾巴,我也不会太惊讶的。”

孔玉猗见他不把自己的质疑当回事,皱起眉问:“你是对我有什么仰慕之情吗?”

李瑞安怔了两秒,缓慢地露出微笑,“如果您高兴……”

“行了。”孔玉猗挥了挥手,走下床。双腿一阵酸软——但比最开始要好得多。慢慢就习惯了,好像所有事都是如此——他为此感到恐慌,接了捧冷水浇在脸上,低温总是能让人清醒。

李瑞安送他到公司,还没进门,就又变回了助理模样,卑躬屈膝地给他拉车门,有点表演人格上身。孔玉猗没空管他,他心神不宁,好像有事情发生。说实话,他一直活得很不安。在他出生前,父亲为他取了名字,孔家这一代男孩从方、女孩从玉。第一个女孩叫玉惜,第二个女孩叫玉慎,按彩超来看他应该叫玉怡。结果三太太为了继承权,吃下不知从哪弄来的转胎药。不仅小孩不男不女,自己也丢了性命。

这事还是老爷亲口说的。孔老爷话多,除了不该说的什么都说。他加以点评:女人还是要稍微有点文化,不能什么都信啊!但他的三任妻子里,他还是最宠爱第三个。第一任太端庄,像个木头菩萨;第二任——也就是张明岳的妹妹,太娇惯,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话虽如此,三太太死后,他居然又把二太太娶了回来。在孔玉猗的记忆里,这个女人一直没有生育,显得很年轻。虽然算不上温柔贤惠,但倒是个比较讲理的人。有一次他受了些惩罚,二太太拉着他的胳膊,唰的一下就把衣服扯开,冷硬的指甲这里戳戳、那里戳戳,检查那些伤痕,然后去找老爷讨说法。这还是此生头一回有人为他说话。

父亲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家里孩子没有不挨打的。大姐偷偷和男友约会,小腿被抽得发肿;三姐逃课看演唱会,手心挨了十几尺。孔方朔这种天之骄子也挨打,不记得是为了什么,只记得他沉默地转身跪下,背上鞭出了血也不曾低过头。

在挨打这件事上,孔玉猗发现自己是特别的。父亲打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因为他本来也不受什么规则管束。哥哥姐姐不能做的事,他都能做。他可以不上学、不背书、不学礼仪课。父亲日日把他带在身边,对他很是溺爱。打倒也打,抱着他在腿上,把肋下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孔玉猗总是不明所以,哭得泪水涟涟。这时候父亲又开始哄他了,给他擦眼泪,买玩具。他的手掌在他腰上施虐,又慢慢往下移动,逐渐就带上了性的意味。孔玉猗是不懂的,只知道痛苦之后,会有甜蜜的反馈。

这种习惯延续至今,他明明知道,却无可奈何。噬虐的欲望在吞没他,如一滩深不见底的泥。尽管如此,他也不能停止自己在办公桌一角上挤压下体的作为。

挤压、碾磨,都能给他带来快感……但还远远不够。门响了三下,估计是李瑞安。他正想着要不要向他求助,心中天人交战着,那边又响了三声,比刚才还急。

孔玉猗只好暂且坐正了,清清嗓子:“进来。”

李瑞安漏了半边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让张明岳推开他走了进来。

“舅舅?”孔玉猗着实吃了一惊,“你来做什么。”

张明岳面色不善,扔了份报表在他桌上——差点扔到他脸上。孔玉猗不明所以,翻了两页,表情立马变得比对方还难看。

“要不是看你这样子,我都怀疑是你们两兄弟联手给我下套了。”张明岳阴阳怪气地说。

“怎么会……”孔玉猗这下是彻底六神无主,心跌倒谷底,碎了一地。“我完全没听到风声,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跌。”

“还等你知道吗?”张明岳也是一副不太好受的样子——主要体现在外在的憔悴。仔细看看领带都打歪了,眼睛里也是血丝。

他又说了两句什么,孔玉猗完全没听见,只说:“……再给我一次机会……”

“唉。”张明岳看他这泫然欲泣的模样,先叹了口气,居然又笑了出来。他觉得孔玉猗这表情挺有意思的,这小孩做爱的时候也哭,不情不愿的,微微皱着眉,双眼不敢看人。此时急得几欲落泪,是真可怜见。张明岳看他睫毛忽闪的,有点明白什么叫“我见犹怜”了,怒气消下去一半,所以还能笑出声。

孔玉猗茫然地看着他,半天没说话,张着嘴露出一点湿润的舌尖。张明岳把他拉过来,对着那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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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咬了上去,对方也全无防抗,软软地张着嘴任他蹂躏。张明岳把他按在桌上,手伸到下面解着他俩的皮带。亏了这么多,总得让他发泄一下吧?他是这么想的——孔玉猗的商业价值是没指望了,做个泄欲的小玩意倒是很合格。

孔玉猗挣扎了两下,回过神来:“我再看一眼……我要弄清楚。”

“你还是把我弄舒服点吧。”张明岳在他脖子后面留下一串吻痕,他发觉自己真的有点被迷住。几天不见,孔玉猗身上更香了,皮肤更滑了,贴着他的屁股都更软了,哪哪都趁手得很。

“但不可能啊,这个项目很稳定的……”

“赚钱,哪有什么稳不稳定的。”张明岳的手已经摸到他胸前,揉了两把——这胸绝对是大了,乳头上翘着,一捏他就抖得厉害。

“胸怎么大了?找男人玩了?”

孔玉猗难以置信,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次张明岳起码亏了几个X,居然还有心情谈论他的身材。

张明岳把他放在办公桌上,面对自己坐着,像教小孩似的说:“别板着个脸了,我又没怪你。这事也怪我倒霉,很多事情不仅看运气,更看运气在谁手里。”他安慰地拍了拍孔玉猗的脸,“这个不可能、那个不可能,‘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啊。”

“……你不怪我吗。”

怪有什么用?张明岳心想,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董事会早就想换个傀儡操控了。要不是制不住你哥,谁还陪你玩游戏。这些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在湿润的嘴唇上又亲了两口,手掌捏着一团细嫩的奶子,光揉还不过瘾,拉长一边乳头,又松手让它弹回去。孔玉猗捂着胸喊疼,身下却湿得反光。

“你看,现在都有缝了。”他捧着两团鸽乳,让它们聚在一起。说有沟有点勉强,但确实有条软嫩的小缝,引着人去摸去舔。

“可能是避孕药……”孔玉猗斟酌着说,“我吃那个短期的……对激素分泌有影响。”

“哦?”张明岳突然手重了些,低着头也看不见表情,只听他问:“这么说你能怀孕了?”

孔玉猗被他那种温柔到毛骨悚然的语气惊着了,往后退了退,差点掉下桌子。

“别弄了……我、我没心情。”他说着便下了办公桌,走到一个角落整理衣服。心里乱着,手上也不灵活,半天连颗扣子也没扣上。

这时张明岳又笑了一声。

孔玉猗回过头,看见他居然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不仅如此,他的西裤已经拉开,一根昂扬的性器放了出来。他就这么坐在他的座位上,单手对着他撸管。

张明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手支在办公桌上。不看下半身,就像要跟他洽谈业务似的——而且是毫不留情的打压。孔玉猗还在系着扣子,又往后退了两步。他忽然意识到,张明岳的本性原来是这样的,他面对孔方朔他们,绝不是那副慈眉善目的嘴脸……而他还傻乎乎的给他倒什么碧螺春。

“过来。”张明岳冲他招手,他没动。“舅舅教你一件事吧——凡事都有代价。你付出什么,就得到什么。你得到了这间公司,可你配得上吗?”

他一下就戳中孔玉猗的痛处,他更想逃跑,手已经握在门把手上。张明岳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我不想说你的能力问题,毕竟你还年轻——26岁;但孔家是个大企业。你知道你哥哥26岁时在做什么吗?你知道我26岁时在做什么吗?”

“我是不知道你父亲在想什么,可能他老糊涂了也说不定。”他捏了捏眉心,“我不怪你,你觉得是在鼓励你吗……别太天真了。”

“过来。”他又说了一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孔玉猗一步步挪到他面前,他怕了,恐惧啃噬着他的思想,但也让他感到无比兴奋。他分不清楚,完全错乱了,在对方冰冷的语气中浑身颤抖,双腿间之间的肉缝湿润又痒热。

“乖孩子。”张明岳单手摸着他的脸,一根手指滑下,在小腹上轻轻游弋,比划着子宫的姿态。“你有我想要的东西。”

“舅舅不会亏待你的,你看,我已经证明了。”张明岳笑着说,眼神阴冷无比。“我不在乎亏多少,只要你和我心连心……做了一家人,我会帮你。无论你想坐在哪,我都会让你坐得更稳。”然后他也会取而代之——这样对彼此都好。他也是真心喜欢孔玉猗,喜欢到恨不得敲骨吸髓。到时候就让他在家里大着肚子挨肏……他年轻美妙的肉体,充满欲望的眼神,都能让人神魂颠倒。

孔玉猗还呆站着,于是张明岳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坐在地上。

“张嘴。”

近距离看,这根肉物更显狰狞。虽然张明岳一直笑面示人,但他本人的形象却和气质有一定差距。他五官端正,嘴唇很薄,板着脸时尤其严肃。身上肌肉不算太夸张,但十分坚实有力,每次抱着他躺在床上,孔玉猗觉得自己好像膈到了什么一样。他的性器更是毫不斯文,饱胀的龟头一跳一跳,怼着他的嘴角,拉出一丝粘稠汁液。

孔玉猗两眼涣散,不由自主地张了嘴。龟头一下就挤开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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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了进来,在他口腔里乱捣,软滑的舌头推拒着,却不小心顶到马眼。张明岳嘶了一声,按着他的头往里挺。

“呜呜……”孔玉猗哭似的叫唤了两声,双手乱抓,眼泪都呛了出来。一张小脸仰着,漆黑的眼睛蒙上了水翳。张明岳从他眼里竟看不出情绪,只觉得可怜,心念一动,松开钳制,又往后撤了撤。

孔玉猗倒也不敢甩手走人,何况他身下也越来越湿……他讨好地握住柱身上下滑动,又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或是亲吻一样吮吸。

张明岳被他如此纯情的侍弄,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他伸了伸脚,隔着西裤在他的小屄上勾画起来。

孔玉猗身子一弓,先是躲了躲。但为了追逐那快感,又塌下身子,跪坐不稳,直接坐在那皮鞋上。两瓣滚烫的肉唇夹着鞋面,疯狂吸吮着表面的凹凸。孔玉猗从中得了趣,屁股一耸一耸,在鞋面上磨起屄来。

他顾着下头,就忘了上头,张明岳的鸡巴还在他手里竖着呢。张明岳观察他神情,也知道他是个欲望上来就不管不顾的,于是站起来,抽出被泡湿了的皮鞋,背手看着他。

“爽吗?”

一下子失去了附着物,孔玉猗还贴着地面摩擦。可大理石光滑又冰冷,哪里有刚才的舒爽。他委屈得表情扭曲,支吾道:“爽的……好舒服。”

“躺下。”

孔玉猗根本抗拒不了这种命令口吻,缓缓向后躺在地上。双腿张成M型,从腿根到臀部,湿了一大片。

下一秒,张明岳一脚踩了上去。

他没有用太大力,也足以让鞋底的纹路按进那屄唇里。隔着布料,皮鞋尖锐的底面在整个肉阜上碾压旋转,从屄口到阴唇,最后是阴蒂,被踩得变了形,却源源不断地滋出水液。

在他如此粗暴对待下,孔玉猗居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喘着粗气,腿间越来越湿,甚至把底面都淋透了一块。

张明岳也察到异常,把他从地上抱起来,脱了裤子瞧着。屄穴又红又肿,阴茎也射在内裤里了,混着精液,还在往外淌水。

“尿都管不住了?骚死了。”

“……对、对不起。”孔玉猗眨着眼,靠住桌子才勉强站稳。他想到了父亲,父亲骂他,父亲打他、然后父亲该奖励他了,只属于他的奖励……

“没关系。”张明岳轻柔地说着,眯眼笑了笑。昏暗灯光下,表情是毫不掩饰的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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