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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十分钟。”
“……那你快点。”孔玉猗小声说。他在办公室里,却敞着两条腿,半身赤裸地坐着。身下还跪着另一个人。
李瑞安没有说话,专注地看着面前水光盈盈的肉屄。阴唇稍微有些肿了,一看就没少被玩弄。他的腿很细,有一点肌肉,大腿内侧但摸起来很软。臀部也是一样,此刻在他手里被揉捏到变形,每挤压一下,淫糜的小屄也跟着蠕动,深粉色肉洞中淌出水液。
最开始孔玉猗是不想做的,但他也难以阻止——李瑞安深谙这一事实。连他也没有想到,孔玉猗几乎毫无克制力——或许是因为他一直过得压抑,终日像个假人泥偶似的端坐。得到发泄的欲望一旦开闸,就再也没法关回去。
在他汇报工作时,孔玉猗盯着他的手看。如果让李瑞安来评价,他觉得自己的手不算漂亮。年幼时干过苦活,导致关节有些变形。但孔玉猗大概不在乎,他只需要那些薄茧能摩擦自己瘙痒的阴阜,隆起的骨节能撑满他的屄。李瑞安故意用手指在文件的边缘画圈,把纸张一层又一层分开,用指腹细细碾磨。孔玉猗往后坐了坐,李瑞安看出来他在夹腿。
这他觉得很有意思。他大学毕业后就跟着孔玉猗,到现在已经有三年。这三年里,他是他的助理、秘书、司机还兼出气筒。而他还没见过孔玉猗如此失态的样子——从这点上,可以看出他为模仿孔方朔下足了功夫。孔玉猗本质不是个性情寡淡的人,同事在群里说他坏话被抓到,他不言不语的,指桑骂槐点了李瑞安几句,回头却在办公室里又是砸桌子又是摔门。李瑞安再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蜷在沙发上睡了,细看眼角还有泪痕。
孔玉猗不是他见过最忙的人,但绝对算得上他见过最累的人。端着累,放下更累。说实话他能力还不错,虽然不近人情了点,但业绩一直稳中向好,远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么没用。但他又实在太拧巴了,拉紧了弦,绷到喘不过气。
后果就是如此。他默默地等待着,孔玉猗终于忍不住把他叫过去,张开腿露出一片艳色。两片艳粉的屄唇夹着一根绳,那条丁字裤被它越嚼越湿,骚得不可思议。而他居然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微微吐着舌尖,讨好又淫媚,骚贱到极点。李瑞安忍得鸡巴胀痛,还要装作惊讶:“您怎么穿这个来了……不太舒服吧。”
孔玉猗眨眨眼,略带羞涩地说:“舒服的。”
不管站立还是坐下,细绳都会磨到他的肉缝,有时还会刚好卡在最骚的阴蒂上。他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双目失神,舒爽得浑身颤抖。他不想这样,但忍不住。孔玉猗没意识到堵不如疏的道理,每次强忍折磨,只给一点点甜头,最后却迎来更加疯狂的饥渴。
李瑞安了解他,因此没有人能比他更轻易地脱下他的裤子。他勾手拎起那根绳,布料的弹性不大,绷直了,液体就浸出来,染湿他手指。拉到一个极限后,他又松开手,清脆的弹响。孔玉猗小小叫了一声,布料打在他的一瓣阴唇上。伴随着快感和刺痛,那里很快就充血肿了起来。
李瑞安再次勾起绳子时,孔玉猗努力扣住他的手。
“不要了……”
李瑞安充耳不闻,平静地看着他,手上慢慢拉紧。他就像勾着一根神经,来自孔玉猗大脑内部,控制着他的思想。疼痛蛊惑了他,李瑞安故作冷漠的眼神和动作,都让他回溯到最原始的疼痛当中。来自母体的挤压,羊水中窒息的温暖,欢愉沿着脊柱节节攀升。
他松开了手,即使那阻挡本就微不足道。但他完全放弃了抵抗,身体温顺地敞开,眼神含羞带怯,让人扒他的皮或者生吞。李瑞安意识到自己有很多疯狂的想法,但他压制住了,他已经做得够多了。
他松开手,孔玉猗甜蜜地痛呼。他虐待他,却让他高潮不已。最后,那朵肉花被抽开了,肿得像烂桃,露出淫糜果肉。孔玉猗并不太上腿,一挤就火辣辣地痛,李瑞安含着冰水缓慢吞下,对着他的腿心亲了上去。两瓣软肉滚烫又柔滑,像某种湿软的甜品。他的舌头散发凉意,勾勒肿胀肉缝,像是接吻,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一道淫丝顺着下巴淌下来。孔玉猗迟到了,会议已经开始十分钟,他还躺在座椅上,双目失焦,双腿抽搐,陷入连绵快感泥沼。
没人责怪他,当他用别扭地姿势坐上主座,鬓边还有些汗湿。旁人不敢看他,孔玉猗感觉很好,而不深究缘由。孔方朔坐在他对面,惯例主持全局,没有给他多余眼神。但结束后,他让他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
孔玉猗想说这不合理——这是他的地盘。但他那屋乱糟糟,也不知道李瑞安收拾没有。孔方朔让他坐——一张单人沙发。他自己也坐下了,在他对面的另一张沙发上。他浪费了真皮的舒适,因为他总是只坐那三分之一的位置,腰挺直了,从来不挨着靠背。
孔玉猗很讨厌他这样。本来大家都舒舒服服地坐着,他非要站着。大家都站着了,他就要飞起来。他嫉妒他,从他懂事起就嫉妒,妒火灼烧他的心,以至于他成年后再没叫过他一声哥哥。
孔方朔亲自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孔玉猗没接也没
', ' ')('搭腔,他坐着不太舒服,挪来挪去,孔方朔说:“猗猗,你怎么了?”
“没怎么。”
“遇到困难可以告诉哥哥。”孔方朔有点自说自话,“我会帮你解决。”
他说会“帮”他解决,他甚至不说一起解决。孔玉猗几乎瞬间上火,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最近你推了不少会,来公司次数也少了。”孔方朔面对他很温吞,“我知道你和张明岳走得近,但业务上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是怎么简单,你做就简单了?”孔玉猗说,“我不来不是正好吗,不是还有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孔方朔把手指插在一起,“公司不是你我的,是孔家的。父亲做这样的安排,是希望我们共同经营。哥哥不会抢你的东西,我只是想让你拿得更稳当。”
“你说错了,公司是我的,就是我的。”
孔方朔大概对他这样子难以招架,不再说什么,而是打开桌上的暗格,取出一个盒子,又取出一个袋子,最后包着的是一个牛皮纸的信封。
孔玉猗扫了一眼,浑身如坠冰窟,瞬间便动弹不得。
“有人把这个寄到老宅。因为写的是我的名字,所以只有我看过。”
一张张照片,孔玉猗看得寒毛倒竖……没有拍到别人,只有他张着腿吐着舌头,像条狗一样祈怜的样子。越往后越过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的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举动,双手掰着两瓣阴唇,把内里湿红的嫩肉都挤出来给别人看……他头晕目眩,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半天才回过神来,汗水浸湿了后背。
他不敢抬头看对方的眼神,嘴唇发麻地问:“……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
这么说他还给了他半个月坦白机会,孔玉猗不敢想了,脑海一片空白。直到一只手抚摸他的发顶:“我约了心理医生,下午三点到,哥哥会一直陪着你。”
“你觉得我有病吗?”
“不管有什么问题,哥哥会帮你解决。”
“我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有毛病!”孔玉猗猛地站起来,撞到桌子,水杯碎了一地。孔方朔给他倒了牛奶,他又不是婴儿。他蹲下去捡碎片,划伤了指尖,刺痛感蔓延开,让人清醒又模糊。
等到孔方朔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手,他才发现自己攥着碎片。对方的眼神很奇怪,他根本看不懂,却觉得悲伤。孔玉猗又问了一次:“……你是不是觉得我有毛病。”
孔方朔没说话,收拾了一地狼藉。等他再坐回沙发上,孔玉猗突然扑上去,跪坐在沙发旁,扶着他的膝盖说:“你硬了。”
孔方朔难以辩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怎么硬了?”孔玉猗心中涌上一阵狂喜,他说不清为什么,既想哭又想笑。他把脸贴在对方的膝盖上,双眼紧盯着他,“哥哥,你才有毛病,我们有血缘关系……”
“为什么我要看心理医生?我好得很;如果你想管我,为什么不早点管?我知道你都看见了,你看见爸爸和我很亲密吧?你看见他打我的时候为什么不管?你看见他脱我裤子的时候怎么不管?”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语无伦次起来:“你也跟他一样,你们俩才有病,都是心理变态。他害了我还不够,你也要害我……你更恶心,你还要装作对我好……你知道我跟张明岳走得近、我们才不止是走得近,我们每周都上床……”
“够了。”孔方朔抓了一下他的手,力道大得好像能把他碾碎。但他很快就松开了,无力地说:“……我希望你不受伤害。”
“那你帮帮我。”孔玉猗心里兴奋着,胸腔躁动不停。他还从未见过任何一个人在他面前如此低眉顺眼,何况这个人是孔方朔。他爬到沙发上,脱下裤子,露出被玩弄到夸张的阴阜。孔方朔的脸还能再白几分,他眼前淫乱的肉花,肿胀、糜艳,被肥厚的肉阜挤出了汁,沿着纹理蜿蜒而下。比照片又要淫贱几倍,可也美得吓人。
“不是帮我解决吗,快解决啊。”孔玉猗恨恨地盯着他,心里畅快极了。他们其实没有什么仇怨——顶多是他单方面的——但这不妨碍他报复他。孔方朔神情复杂地看着他,然后慢慢躺了下去。
孔玉猗膝行至他面前,绽放的肉花离他的脸不到一掌距。他颤着手把阴唇分开,一丝淫液垂了下去,正好落到孔方朔嘴唇上。
孔方朔抿了下嘴,自然而然用舌头卷了进去,两块颧骨上皮肤活灵灵地红了。孔玉猗想笑,露出来表情却让人哀怜。他坐下去,抓着哥哥的头发。孔方朔的脸型很完美,额头形状也端正,但他鲜少露出来。孔玉猗弄乱了他的头发,摸索他头上的疤痕。淋浴头是金属的,让他缝了四针,还留了一段时间光头。那块新生的肌肤很光滑,但凹凸不平,创伤通过手指反馈给他,孔玉猗高兴不起来了。他突然觉得哥哥是无辜的,他突然又爱自己的兄弟了,突然回到在一个浴盆里洗澡的纯洁童年。
可孔方朔的嘴唇还在他身下痴缠,他用舌尖拨弄着那颗阴蒂,围在根部打转,然后又按上去,周而复始。孔玉
', ' ')('猗坐不住,腰身瘫软,孔方朔就抱着他的腰,一点一点细密地吻开。他的舌头探进屄口,在滚烫的内壁里画圈。
孔方朔的阴茎顶在他潮喷过的穴道时,双方都有几分后悔。孔玉猗从没见过对方如此脆弱的样子,他突然发问:“你对着我的照片自慰过吗?”
孔方朔被他问得愣住了,双颊火红,被屄肉热情吮吻的龟头又饱涨几分。他点了点头,像被抓到看黄书的高中生。孔玉猗心满意足,鼻子发酸,一寸寸将他吃下去。孔方朔的性器很发达,进入时刮擦着肿胀的屄唇,带来火辣刺痛。这痛又和凌虐的痛不同,真正让孔玉猗感到自己的存在,让他感到被需要,还有几分像被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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