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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沈公子人疯了,你说是不是真的?”
“差不离,我不是给主家守墓嘛,白天正转着呢,他冷不丁出现在我后头,要去看小姐。毕竟是未过门的,又是死了的,同他有什么干系?”
“正为难着,得亏他也没强求,把三四个盒子往我手里推。人就呆呆站在外面,眼睛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打开来一看,吓了一跳,一整套红宝石头面!我以前在主家也见过点世面,这东西没个万金拿不下来。”
“他要走,我就赶紧推还给侍从,好歹把这烫手山芋给扔了。眼看着车轮子轱辘辘滚起来,还没松口气呢,那些盒子咣当一下都从车窗里抛出来了。好家伙,这样的宝贝,摔碎在泥里,是看也不看。”
“好端端,说这些做什么?”
“我听老爷身边的阿六说,沈公子要冥婚。”
……
旁人都以为沈公子是不愿接受未婚妻丧命的事实,但沈逸舟现在确确实实知道,阿棠是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生又如何?死又如何?他对阿棠都是这么个态度,只多恨自己受父母所累,不能早去和她相见。人也郁郁起来,不是为生死,而是为相思。
回去路上,车半途停了下来。他掀帘一看,原来是个盲眼道士拦了路。
黑白两色发泾渭分明,拂尘佩剑,太极道袍,一张很年轻英俊的面容,此刻正笑着说:“我观沈公子,鬼气绕顶,怕是有冤魂纠缠,不愿离去。”
换别人该笑该怕,沈逸舟眼睛倒是亮起来,问:“一直跟着我?”
道人都顿住了,又续说:“这样终究不是办法,不行婚礼,魂灵就无法安息。”
“惟有冥婚,方可生死相离,生死相依。”
侍从们脸色骤变,赶着道士走。但话已听到,旁的人再千般阻挠也无济于事,沈逸舟嘴里念着:“生死相离,生死相依…”竟露出这些天来第一个笑容。
可叹世间怪事多,自古冥婚只有两死或者女嫁男,哪有一青年才俊娶个死鬼夫人?
沈父是头一个答应的。他太了解儿子了,看着温润好说话,实则比驴还倔,若不应他,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来。
婚事商量到女方家里,林家主一时竟语塞了,被软磨硬泡着松了口,可也要叹一声:“鬼迷心窍。”
哪里是鬼迷心窍,怕是生前就已经非卿不可了。
婚事紧锣密鼓筹划起来,对外倒没怎么声张。这种喜事,除了至亲,哪个有福消受,想去喝杯喜酒?
沈逸舟气色却肉眼可见好起来,原本就是江南数得上号的美男子,现在一身喜服,更是面如冠玉英俊非凡。
他一踏入喜堂,眼前就晃了一下,恍恍惚惚觉着换了个地方。
堂里贴满“奠”字,再仔细看又分明是“囍”。白幡红绸一气挂着,从上面垂下来,直垂到地面。爹娘仆人都消失了,可这些已没关系,因为新娘子出现在了他身边。
那个人凤冠霞帔,身量风流,拉着他手轻轻去掀红盖头,下面正是一张芙蓉玉面,笑盈盈望着他。
沈逸舟只觉痴了,听那个人开口:“新郎吻新娘,一吻额头,百岁亦无忧。”
“二吻脸颊,福禄满堂来。”
“三吻嘴唇,子嗣绵延多。”
他一一照做,就见阿棠落下泪来,推了他在地上,厮磨着,活像要吃他。
哪里有不允的,两人像两条发情的蛇类,死死纠缠着,你中有我,我又分不开你。不等去房里,在堂中衣衫便已凌乱。
沈逸舟突然顿住了,他手下触到一滚烫的物件,经脉络络,是个伟男子也少有的巨物。
新娘顿时慌起来,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地望他脸色,扯了衣服要遮,被沈逸舟拦住了。
他心想:总归是阿棠,别的有什么要紧。嘴巴就先贴了上去,含着那个硕大的龟头,舔弄起来。
林棠都艹过一次心上人了,眼下欲望袭涌,哪里还忍得住,闭了闭眼,一把抓住那头青丝,直往胯上按。
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口间,新郎就算再卖力吞吐,也应付不了新娘的巨物,被抽插着,呼吸也不顺畅,眼泪落下来,糊了满脸,一副教人凌虐的惨样。
少年勉强忍住自己往喉咙里深顶的欲望,推了推新郎,把人腿一掰,去用力地戳刺后穴,每每只入一个头。
沈逸舟知道他不好受,也不顾自己疼不疼,迎合着撞上去,想是小穴天赋异禀,马马虎虎吞住了,淫液也从两人交合处淌下来。
他渐渐得了趣,想着阿棠好生厉害,阳具舂捣着,抚慰每一处骚肉,面颊生春,拉过卖力苦干的夫人,深深吻了上去。津液交换间,下面也咕叽作响。
次次捣在骚点上,阳具摩擦肿胀泄了两次,沈逸舟吃不住,唤着:“阿棠,停一停,我…我不成了。”英俊的面容难掩痛苦之色,臀下死夹着阳具,热情地晃起腰来,想要那伟物泄出来。
阿棠先红了眼睛,叫着:“好哥哥,你行的,我
', ' ')('还不够呢。”埋首去嚼那乳头,底下还恶狠狠干着。
他架着一双想并拢的长腿,只恨自己手不够用,余光瞟到旁边垂着的红幔,心下一动,拿来缠了乱晃的脚。
“夫君,你且忍忍,再来一次,我们就歇息。”
沈逸舟四肢都被吊起来,门户大开,连阳物也被系上了红绸,劲瘦的身躯青红交加,后穴还淅沥沥往下淌浊水。
真要狠心拒绝这心肝儿,他又做不到,半推半就,被干得汁水横流。
最后哭喘着被解下来,已是站都站不住了,阳物一松开,出来的不是精水,而是泛黄的尿液,一股一股,尿不干净。
真真荒唐,生与死,夫与妻,全都乱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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