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夜君临的怒气又消了一半,只是……
“沐泽?叫得挺亲热啊?”夜君临冷讽地说。
柳凝梅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眼神越发茫然。
她努力思考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所说的这句话,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内涵?
为什么她听出这句话带着酸溜溜的味道呢?
这太不符合正常思维的操作了啊?
她眼珠一转,赶忙解释,“沐泽只是小时候叫习惯了,没有任何含义,就像兄弟一样。”
既然他的思维是非正常操作的,她也尝试用非正常方式解释。
唉?他的脸色竟然好了一些,这太诡异了吧?
柳凝梅更懵了,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吃醋?
天哪!柳凝梅想一巴掌扇死自己,她是有多自作多情,才能想到这个可能,一定是自己思维乱了,判断出现严重错误。
翻篇翻篇!
她将大脑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空,继续期待他的另一个问题。
此刻夜君临的脸色是真的好了很多:不是另有交易就好,发小总不能不让人家认识对吧!
虽然他霸道、蛮横,但也不能混得连自己都说不通吧。
“那个……”他刚想问夜东霆提议的事,才想起,这件事,柳凝梅刚才已经解释过了,他觉得她的解释还是可信的,于是,便改了口。
“我不会剥你的脸皮!”
“啊?”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柳凝梅慢了半拍,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她更糊涂了。
他是想告诉她,他不会对她那么狠吗?他有这种好心?
就在她茫然之际,他突然低头,菲薄的唇靠近她的,炙热的呼吸喷洒着她的唇瓣,声音暗沉、低哑,“待会回去的路上,解释你骗我的事,如果解释的不好,我可能会……先、奸、后、杀。”
柳凝梅身子一僵,原来答案在后面等着呢。该死的男人,就不能让她松一口气吗?
事实证明,柳凝梅之前解释的丁沐泽和夜东霆的事,算是过关了,所以,才会有后来夜君临开车亲自送柳凝梅回去的事。
车上,柳凝梅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瘟鸡模样,其实她那个小脑袋瓜子里正在做着精密、准确的谋划。
她要怎么解释才能令夜君临这匹精明的狼信服?
真的要说实话吗?
说了实话会有什么后果呢?
她正坐着垂死纠结呢,突然的,正在开车的夜君临,一脚油门把车停在了路边,而后另一只手将腰间的勃朗宁掏了出来,放到了挡风玻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