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干净的很。看在我肯为你出头的份上,到底有没有在东北给我安置一套大宅子?”
夏恒笑了:“这个你放心。夏家跟张家父子也有点联系,你要不去当兵也挺好的,说不定混个军官当当。”
李颠插不上话,在一边低着头,心里道:夏家不是阎百川的人么,在直系手下却跟奉系交好……
李沛挑了挑眉:“那可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脾气,等我玩玩,你回头在阎百川手底下站稳了脚,我再回来投靠你。不过以阎百川对武林的痴迷,再加上你小时候他就总抱你,你把天津武行当成一份大礼打包送给他,确实够他心里高兴一阵了。”
夏恒笑:“但愿他别觉得我年纪小不顶事儿就是了。”
火车头发出一声鸣响,冒气滚滚白烟来,李沛往上迈了一层台阶,他轻装简行无牵无挂,道:“我欠你的一笔债还了,我就不问你为什么要杀你爹了。剩下的事儿都算是情分了。你别让我这个没出息弟弟死了就成,别看他跟你差不多大,脑子没有你三成好使。”
夏恒拍了拍身边的李颠:“我一定照顾好他。”
李沛转身上车:“那倒不用,别死就成。”
穿着制服的列车员挤过来,态度冷淡恶劣的关上了车门,在车门口做了个手势,李颠还在望着车窗,夏恒拍他肩膀笑道:“你哥可不是会从车窗跟我们告别的人,别等了,走吧。”
夏恒先一步转身,李颠看着李沛的身影穿过车厢,肩膀松下来,露出一个真正的轻松的笑容。等他转身追上夏恒的步伐,道:“他们已经把栾老带过去了,他的表情也很难看,似乎没有想到薛碌、程石方那些人都完全站在您这边。只是那个阿眠过去了。”
夏恒猛的转过头来:“阿眠?她不是被宋良阁送走了么?”
李颠:“我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回来的。不过……我想着您或许不想让她晃荡在外头,我就告诉了她港口的位置。”
夏恒思索了一下:确实让阿眠还混迹在外头,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干脆这次就一次性解决了,省的有变故。他确实也想过这个眠眠是不是跟哪个颇有势力的人有联系,但是她受伤以后只有宋良阁发了疯似的来报复,宋良阁这次被他们带走也没看着外人来插手。
他有时候想想,忍不住自嘲。武行还是下九流,栾老在京津保绞尽脑汁混了那么多年,想要捏在掌心里有钱有权就是能轻易做到的,他宋良阁一个没有开武馆没有徒弟的武人,能有什么势力。
更何况就算再有势力,从今往后的他也不用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