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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序卫追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明珠的一只拖鞋。
却是下到最后一层台阶时,才看见明珠抱着一个男人,她呜咽着哭出声,两只手抱着对方脖颈搂得更紧。
他此前一直觉得明珠特别难亲近,她像是有心事,整个人显出一种疏离的忧郁感,这个年纪的女孩都喜欢吃喝玩乐,而她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工作,勤奋又努力,最重要的是,聪明又淡然。
张序卫很欣赏她这种性子,几次借着聚餐的由头跟她拉近关系,但明珠却很少跟人敞开心扉,好在之前因为兔子的事,他知道明珠的地址,跟她有了短暂的接触,只是回到公司,她仍然公事公办,拿他当同事,而非朋友。
他明明是想跟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可她的表现却是:你再进一步,小心我翻脸。
她在车上质问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养兔子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他但凡说一句不是,明珠就有可能翻脸要下车。
她在公司一直不爱笑,甚至很少表露其他情绪。
可她现在却在他面前,抱着一个他从没见过的男人哭得满脸是泪。
男人离得远,看不清长相,只看得出个头很高,戴着帽子,抱着明珠的手腕上露出一节显眼的红色绳子。
张序卫站了会,觉得自己碍眼得很,把拖鞋放在地上,转身进了车里,倒车出去时,他又看了眼明珠的方向,她还抱着那个男人,哭得身体都在颤抖。
“什么时候来的?”明珠哭着问,“等很久了吗?”
“没有很久。”耿弋摩挲着她的头发,他轻轻松开她,伸手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两只掌捧住她的脸,细细端详了片刻说,“瘦了很多。”
明珠踮着脚去亲他。
耿弋揽紧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头发,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尖抵开她的齿关,含住她的舌头吮吻,两唇相碰的瞬间他就失了控,吻势汹涌,气息粗重。
明珠被吻得闷哼喘息,手指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她还在流泪,咸湿的泪被吃进嘴里,又被耿弋吮进口腔。
他硬得厉害,性器隔着裤子蓄势待发地抵着她。
有三两个住户路过,说说笑笑的由远及近往这边来,耿弋把人松开,单手护住明珠的后脑勺把人压在怀里,等对方走开,这才低头去看明珠,她已经不哭了,只是垂着眼看他的左手。
他的左手手腕上还戴着她送的那根红绳。
以前他这只手都是戴腕表的,此刻只有一根红绳。
两人安静地抱了会,明珠才开口问他,“你吃饭了吗?”
“没。”耿弋伸手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净。
“我们先回去吃饭。”她伸手去拉他,还没转身就被男人打横抱在怀里,耿弋抱着她走了几步,蹲下来把地上那只拖鞋捡起来,他把人放在腿上,给她拍了拍脚底,给她穿上拖鞋。
“下次别跑那么快。”
“好。”明珠轻轻露出笑,又攥着他胸口的衣服问他,“你以后不走了吗?”
耿弋把人抱起来往楼上走,感应灯灭了,他低头重重吻了吻她的唇,声音带着承诺似的郑重。
“嗯,不走了。”
明宝是跟在张序卫身后出来的,下楼梯前还把门给锁了,到了楼下看见明珠抱着个男人大哭的时候,他才凭借男人的身形认出那是耿弋。
他脸上带了点笑,拿了钥匙又重新回去把门开了,一边喂兔子一边跟兔子说,“姐姐以后不会难过了。”
明宝作业做一半,门口传来开门的动静,他走出房间,耿弋已经换了鞋进来,目光一扫就看见了他。
明宝以前很怕他,搬过来跟明珠相依为命这几年,独立意识很强,也懂事礼貌了很多,主动开口喊了声,“耿叔叔好。”
赵大乐管耿弋叫大哥,明宝管耿弋喊叔叔,两人之前还为这事争执过,赵大乐说,明宝你要是管我大哥喊叔叔,那你是不是也得叫我一声叔叔。
明宝还为此生了闷气,两人拌嘴好几天才重归于好。
耿弋走进客厅,隔着距离冲他道,“长高了很多。”
明珠换完鞋说,“长了三十五厘米,现在一米四五了。”
耿弋点点头,视线落在阳台的方向,已经看见了毛茸茸的兔子,里面还有一对非常可爱的兔宝宝。
“明宝,你去做作业,等饭好了我叫你。”明珠去洗了手,回来开始做饭,耿弋在阳台附近看了一圈,去洗手间洗了手之后,到厨房看着她忙。
明珠这几年厨艺大有长进,比以前做的菜美观很多,还学会了膳食搭配,专门看书学的,想给明宝补补身体让他长胖一点的,但明宝一直没有胖起来。
她做了四个菜,耿弋就在边上看着她忙,偶尔伸手帮她把垂下来的头发掖到耳边。
明珠就会笑着扭头看他,那双眼亮得跟星星一样,耿弋垂眸看了会,就低头去吻她,薄薄的唇含住她的,舌尖抵进去,勾住她的,用力吮咬。
明宝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又赶紧转身回到房
', ' ')('间,等明珠喊他吃饭,这才低着头不好意思地出来。
饭桌上很安静,明宝几乎没有抬头看过两个人,只低头闷不吭声吃东西,他早熟得很,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能当电灯泡了,草草吃完就去洗漱了。
耿弋吃得很慢,也吃得很多,明珠做的菜他全吃完了,饭后,他去洗碗,明珠在边上擦洗流理台。
两人安安静静地做事,偶尔目光在半空相接,明珠就会冲他露出一个笑,擦完桌子,明珠把手伸到水龙头下洗手时,耿弋从后覆过来,胸口贴着她的背,手指穿过她的指节,和她十指相扣。
明珠刚转过头,就被他吻住了唇。
他硬得很厉害,气息很烫,只浅浅吻了一会,便把人转过身子,面对面压在洗手池前汹涌地吻。
明珠五指抵在他胸口,隔着衬衫探到他皮肤上狰狞的疤痕,手指隔开衬衫就要探进去时,被耿弋攥住了手。
她仰着脸看他,“我要看。”
耿弋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唇,声音被情欲润得沙哑性感,“好。”
他把人打横抱到洗手间里,单手解开衬衫纽扣,脱完衣服后,他手指顿了片刻,摘掉了脑袋上的帽子。
明珠一眼就看见他腹部那四个枪洞一样的疤。
她不敢置信地伸手去碰,眼眶一下就红了,“疼吗?”
耿弋摇头,“不疼。”
明珠绕到他后背,想看他后背的伤,结果就看见他后脑勺一条长长的疤,缝过针的疤看起来像一条蜈蚣,从他后脑的位置斜着蜿蜒到右耳根。
她踮着脚去碰,指尖不由自主地颤抖。
耿弋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微微使力把人拉到怀里,低声安慰她,“没事了,都过去了。”
明珠搂着他的脖颈,心疼地直掉眼泪。
她的手从他后脑勺的疤痕抚过,摸了摸他剃得极短的寸头。
耿弋攥住她的手,将脸贴在她掌心,低声问,“丑吗?”
明珠红着眼眶摇头,“不丑。”
耿弋脸长得帅,戴帽子好看,剃寸头也好看,短短的头发有些扎手,明珠摸了几下,就被男人攥住手压在怀里吻下来。
缠绵的吻落下来,明珠几乎被吻得喘不开气,她手指去摸男人的后脑勺,他的后颈,耿弋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狠狠吮吻她的舌尖,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服,修长的指节钻进去,沿着她的细腰向上,隔着内衣揉弄她的胸。
“嗯……”明珠轻喘一声,内衣直接被男人掀了上去,他大手抓握住那团乳肉,用力揉弄起来,两根指节夹着乳尖来回拨弄。
明珠后脊打了个颤,齿关溢出呻吟,又被男人吻着吃进肚腹,他鼻息愈发粗重,吮吻的力道深了几分,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到她的乳肉。
薄薄的唇贴着那白皙的乳轻轻吻了吻,最后张嘴含住奶白的乳肉吞咬吮吸,舌尖裹住那颗硬挺的奶尖吮咂出声。
“呜……”明珠被舔得头皮都麻了,她弓起身,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去抓他的脑袋,身体里有一股热流从腿心往外泌。
男人细细地舔那颗被口水润得发亮的粉色奶尖,另一只手揉着她另一侧乳肉,最后两手将乳肉挤到一起,张嘴含住两颗奶尖吮咂起来。
画面太色情了,明珠只要低头就能看见耿弋舔吻着她的乳尖,他的鼻尖时不时蹭到两团绵软的乳肉,灼烫的呼吸落下来,烫得她骨头都酥了。
明珠捂住嘴巴不敢呻吟出声。
男人伸手去脱她的裤子,她的内裤已经湿了,脱下来时还拉出一道晶莹的黏液。
耿弋手指摸过去试了试,一手的水。
他重新吻住她的唇,一手勾起她的腿架在手肘,另一只手握着性器在她穴口边滑动几下,借着淫水便插了进去。
太久没做,甬道紧致异常。
耿弋被夹得额际青筋直跳,他喘息着低头重重吮咬她的唇瓣,声音哑到极致,“别夹这么紧。”
明珠小腿都在打颤,男人性器粗长,一捅到底,插得她大脑阵阵冒白光,小腹被涨得发酸,男人浅浅插了几下,她就抑制不住地呜咽起来。
担心被明宝听见,她伸手捂住嘴,却被快感逼得眼眶发热,生理眼泪都淌了出来。
耿弋握住她的细腰,挺胯往她穴里插,他很久没做,力道有些失控,插了没一会,就抱着明珠两条腿圈在腰上,把人压在墙上快速顶弄起来。
整个洗手间都回荡着啪嗒啪嗒的声响。
明珠被操得两只手掐在男人手臂上,仰着脖颈小声呜咽,“耿哥……呜……太快了……”
肉棒狠狠捣进宫口,拔出去又飞快地插进来,短短几分钟,插得淫水四溅。
明珠紧紧搂抱着男人的脖颈,手指摸着他后脑勺的长疤,在男人低头吻下来时,喘息着说,“我爱你。”
耿弋顿了片刻,抬腰挺胯,将自己的性器更深地操干进她体内,他眼眶通红,含住明珠的嘴唇重重地吻咬,腰胯接连抽送二十几下。
她被
', ' ')('插得受不住,勾着他的脖颈声音细碎地喊他。
高潮时,她眼泪狂涌,呜咽颤抖着搂紧了他,声音带着细细的喘。
“我好……想你。”
耿弋射精后,抱着明珠抵在墙上缓了好一会,才低头细细地吻她的唇。
三年多没做,才刚射完的性器很快又硬挺起来,他把人抱到花洒下,打开温水简单冲洗了一下,又捏着明珠的下巴,吻咬她的唇瓣。
一只手从她腰腹滑下去,落在她腿心,指节微微使力分开她的腿,中指插了进去。
他的唇从她的脖颈往下,含住她的乳肉重重吮咬,粗厚的舌面一次次刮过那颗硬挺的乳尖,明珠被舔得受不住,仰着脖颈喘息着,“哈啊……”
穴口的淫水很足,男人又加入一根食指,两根指节向上抠弄。
薄唇含着乳肉大口吞吃,上面在吮咂乳尖,下面在抠弄小穴。
快感堆积太深,明珠搂抱着他的脑袋,咬着唇声音破碎地喊,“耿哥……呜……”
她的小腹酸到极致,整个身体绷紧,明珠弓着身体,脖颈高高仰着,濒临高潮时,男人手腕发力,速度加快,就见她小腹剧颤了四五下,一小波淫水沿着他的手臂喷了出来。
耿弋重重吮了口她的乳尖,舌尖勾着那颗奶尖吮咂了会,又去亲吻另一侧乳肉,用鼻头去蹭那挺立的乳尖。
明珠呜咽一声,身体不自觉颤抖了下,又往外喷出一小股水,她眼眶热得厉害,生理眼泪已经淌了出来。
男人抽出湿淋淋的两根指节,他站直身体,当着明珠的面,用舌尖舔了舔指腹的淫水。
画面太过淫靡,明珠被激得后脊直打哆嗦,她主动搂住男人的脖颈,仰着脸亲他的唇,将自己的舌尖送到男人嘴里。
耿弋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一只手勾起她的腿抬起来,将硬得发疼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浴室狭窄,不好活动,他插了几下,就把明珠两腿盘在腰上,找了浴巾把人裹着,就这么抱着她走了出来。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每走一步,都像是又往里插了一分,明珠被插得眼睛都翻了白,她搂着男人脖颈,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还没关门,她就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耿弋被夹得性器狠狠弹跳了几下,他把门关上,将人压在床上,把她的腿分开大力压在两侧,随后挺胯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明珠才刚高潮,身体敏感得很,被男人接连插了二十几下,呻吟声里就带了点哭腔,“耿哥……”
耿弋俯身吻她的唇,声音被浓重的情欲润得色情又沙哑,“舒服吗?”
明珠被顶得颤叫了一声,在他口腔里呜咽着说,“……舒服。”
太舒服了。
舒服得快要死了。
男人重重吻咬她的唇瓣,腰胯抬高,压着她猛烈地插送起来,床板剧烈震颤起来,他速度越来越快,力道更是愈发地重,明珠被操得受不住,整个脖颈高高仰着,两只手拧拽着身下的床单,“呜呜……不要……了……啊啊……耿哥……”
高潮了几次,明珠已经有些累了,男人却是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床上,由后插了进来,他亲吻她的后颈,湿热的吻沿着她的脊骨往下,一只手握住她的乳肉重重揉捏,另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挺胯往她臀瓣上撞。
她听见他喉咙里溢出的喘息声,压抑又勾人。
她被顶得软了骨头,两手撑在床上没一会又被操得整个身体伏低趴在床上,粗长的性器重重捣进去,将她的穴捣得发软发酸,她被捣得意识都空白了,口水和生理眼泪一起往外淌,喉腔里溢出哭似的呻吟,“啊……哈……”
高潮时,她全身都在抽颤,灭顶的快感侵袭整片大脑。
身后传来男人压抑的闷哼声。
“明珠。”
耿弋重重吮吻她的后颈,喘息的声音色情又性感,“我要被你夹断了。”
明珠后脊打了个哆嗦,下巴被握住,男人俯身压过来,吻住她的唇,吮咬她的舌尖,性器楔在她体内,一下又一下地往里捣。
明珠哼叫出声,声音细碎,被男人吞吃进肚腹。
他拨开她的长发,从她的肩头一路吻下来,舌尖从她腰际舔到臀瓣,齿关去咬,舌尖去舔,明珠被舔得浑身颤栗,两手拧着身下的床单,仰着脖颈呜咽。
男人重重顶了几下,龟头直直顶到宫口,越撞越凶,他快射了,力道濒临失控,明珠被插得受不了,尖叫着背过手去抓他,声音带着细弱的哭腔,“呜……慢点……耿哥……啊……不要……啊啊啊……”
臀瓣被操得啪嗒啪嗒作响,整张床都剧烈晃动起来,男人扣住她的细腰狠狠往她体内插送操干了二十几下,忽地拔出来抵在她臀上射了精。
明珠累得睁不开眼,小腹还在抽颤着,耿弋拿了纸过来替她擦了擦,把人抱到洗手间又洗了一遍澡。
他给她搓洗头发,给她涂沐浴露,
', ' ')('仔仔细细给她洗干净擦干净,这才找了毛巾把人包着出来,又找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明珠躺在他腿上,眼睛半眯着看他。
她很困,又不想睡。
耿弋动作虽然笨拙,却很温柔,手指撩起她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放在吹风机口前,明珠伸手去碰他手腕的红绳。
不知是戴久了,还是他平时摩挲的次数太多,红绳有些磨损。
“下次,我去给你求一个。”明珠声音哑哑地开口。
耿弋唇角浅浅勾起,“好。”
他把她的头发吹干,这才抱着人躺在床上,两人面对面抱着,没一会耿弋又吻过来,两手捧着她的脸,缠绵又热切地吻她的唇。
这次前戏更长,两边奶子被舔遍,男人的舌尖往下,沿着肚腹舔到她的穴口。
明珠两腿打着抖,咬着唇半坐起身时,只看见男人埋头在她腿心,帅气冷酷的脸,却做着色情的事——舌尖裹住她的阴蒂,两片薄唇去含,两腮用力吮了口。
明珠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喉咙里溢出呻吟,“呜……”
耿弋两手按住她并起的双腿,整张脸压低,鼻尖去蹭,唇舌并用,由下往上去舔,明珠被舔得受不了,呻吟声里都带着颤颤的哭腔,“别舔……了……呜……”
男人舌尖快速拨弄着那颗硬挺的肉粒,齿关用力含住磨咬,薄唇包住重重一吮,明珠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她咬着手背长长呜咽一声,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出来。
男人扶着性器插了进来,没一会,拉着明珠起身,将她抱在怀里,他吻咬她的唇瓣,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往下按,一只手揉弄她的乳肉,时不时低头去舔她的乳尖。
明珠搂着他的脖颈,被他顶得止不住地呻吟。
呻吟声勾得耿弋性欲更旺,他往后躺倒在床上,掐着明珠的细腰疯狂往上顶了几十下,直把明珠顶得尖叫着高潮了。
她小腹抽颤得厉害,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淌,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又被男人抱着双腿架在肩上操了一遍。
他力道重,阴囊都重重打在她腿心,撞得她灵魂都碎了,快感积压太深,小腹酸涨到临界点,她摇头晃脑地尖叫出声,随着淫水喷射而出的,还有一小股尿液。
明珠浑身痉挛抽颤,一双眼失了神地看着上空,高潮让她的意识一片空白,男人俯身来吻她,明珠下意识探出舌尖回应他。
性器再次填满身体,床板不知疲倦地震颤。
夜,还很长。
明珠一觉睡到十点才醒,她昨天半夜请了假,也没看时间,醒来时拿过手机看了眼,才发现昨晚发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她身上酸疼得厉害,走路都成问题,两条腿软得跟什么似的,刚下床就跪下了。
这个姿势让她想起昨晚的一些细节,男人挺胯在她嘴里抽送,两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她仰着脸能看见男人性感的喉结正剧烈滚动,他眸底沾满情欲,布满疤痕的胸腹结实硬朗,喘出来的声音沙哑又色情。
明珠捂住泛红的脸,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她自己提出要给他口的。
昨晚耿弋压着她操了很久,明珠有些受不住,这才提出要给他口,结果就是口完,又被男人掐坐在怀里操了一遍。
她身上到处都是痕迹,耳朵脖颈,包括整个前胸后背,乃至大腿小腿,到处都是重重的吻痕,男人吮吸的力道很重,奶尖都是肿的。
她站在洗手间里转过身看了眼,腰臀附近有鲜红的掐痕和指印。
男人做这种事很容易失控,两只掌牢牢扣住她的臀肉往下压,腰胯疯狂往上顶,力道重得根不能将鸡巴狠狠楔进她体内,见她哭叫着高潮都没有松手,反而愈操愈狠,直把她操到失禁才停下。
明珠洗漱的功夫,脑海里铺天盖地都是昨晚的画面,她洗了把脸,拿毛巾擦干净,扶着墙慢慢走出来。
耿弋一早就出门了,拿了她的钥匙,去买了早餐回来,还把明宝送去了学校,见他进去这才转身往回走。
明宝还挺不好意思的,刚搬来的时候也就姐姐送过他半个学期,后来,他看姐姐太辛苦,就说以后自己去上下学,明珠也觉得他需要独立,便应允了。
哪知道,现在都十岁了,一个算不上特别亲近的男人来送他,临走前,还递给他几百块,让他买自己想要的东西。
明宝想拒绝,耿弋却是转身就走了,他说话从来都不是问句,也根本不给旁人拒绝的时间。
耿弋回去后,见明珠还睡着,便又给眼镜男打了个电话。
眼镜男比他提前半年出来,两人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眼镜男说,只要耿弋有需要,随时都可以找他。
耿弋在这儿没有人脉,他没有文凭,很难像明珠那样按正常流程进入一家公司,好在眼镜男混得不错,挂断电话后,没一会给了他一个联系方式,让他有时间去面试。
“大哥,你不如来我这,那边可能给你职位不高,你来我这儿,我这个职位直接给你,薪资待
', ' ')('遇都很好,每年还有两次出国旅游的机会。”眼镜男在外地,很想让耿弋过去。
耿弋淡淡拒绝了,“不用,我女人在这,我以后就在这了。”
眼镜男笑,“行行行,哥,有需要再找我。”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电话挂了。
耿弋看了眼时间,不过八点多,他在茶几上留了张条子,出门买了身西装换上,帽子没摘,打了车去公司面试。
他不知道,他去面试的这家公司,刚好是明珠所在的公司。
眼镜男是动画设计部门的总监。
他所认识的也都是总监级别的,但是介绍耿弋过去,耿弋只能给人家当设计师,但耿弋从他手里学到的东西完全可以胜任总监这个职位。
耿弋却无所谓,他没有文凭,甚至有各种前科,能有一家公司愿意录用他,就已经是值得庆幸的事。
从三年前明珠哭着在电话里问他,这是不是最后一次通话那一刻,耿弋就做好了未来的打算:
他以后再也不要让明珠担心。
他要找个稳定的工作,给明珠稳定的生活,让她和明宝两个人生活得更好。
总监年纪中等,四十来岁,头发掉得差不多了,地中海发型,因为之前欠眼镜男人情,所以答应让耿弋留下,面试流程还是要走的,问了几个常规问题,又考了他动画专业相关的知识,见耿弋真的懂,这才点点头,“行,去人事部报道入职吧。”
耿弋从人事部报道完,敲定第二天去上班,这才回去。
才到小区,就见赵大志和庄峰在门口,他们把他的车开来了,还重新贴了膜,看着很新。
耿弋早上起来才看见他们昨晚发的消息,个个都很关心明珠有没有抛弃他,有的义愤填膺在群里喊:【明珠她要是敢抛弃你!我就带兄弟们去劫了她弟弟!】
耿弋只回了句:【她睡着了。】
群里瞬间炸了:
【操操操!】
【踏马的!耿哥我们担心你被人抛弃,兄弟几个哭得死去活来,你在那边温香软玉好不快活!你对得起我们兄弟几个吗?!】
【哥你悠着点,虽然憋久了,但不能一次性全部释放,你懂吗?】
【赵大志你闭嘴吧,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次三秒。】
【操你妈你说谁三秒?!】
【你们安静点,别吵到处男,是吧,李瓦。】
李瓦:【???】
信息一条一条往上刷,最新一条是大黑发的,后面带着一个猥琐邪恶的笑容表情。
【哥,别的我不想知道,我就想问,昨晚爽吗?】
耿弋牙尖发痒,手指在手机上敲了字:【滚。】
能不爽吗?
爽得他操完一次又一次,险些停不下来。
耿弋人还没到跟前,赵大志就已经发出鸡叫声,“卧槽!哥你今天去相亲了吗?穿这么帅!”
藏蓝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笔挺熨帖,衬得双腿修长,肩背挺直,即便戴着顶黑色帽子,也并没有折损他的帅气。
庄峰都忍不住冲他竖起大拇指,“哥,我要长你这张脸,我一定一天换一个妞。”
耿弋淡淡送来一个字:“滚。”
赵大志没忘了正事,他把车钥匙丢到耿弋怀里,庄峰则是送了个箱子到耿弋手上。
“什么?”耿弋手指抵开看了眼。
庄峰不说话,只是笑。
箱子里五颜六色各种口味的套子,都是他们几人买来送他的,满满一箱。
耿弋唇角轻扯,很浅的一个笑,他把箱子抱在怀里,冲赵大志和庄峰问,“一会出去吃饭?”
“不了,把车送给你,我们就走了。”赵大志说着掰手指数了数,“等我过个两三年攒点钱,在这买了房,到时候我来跟你做邻居。”
耿弋挑着眉,“行。”
他走到赵大志和庄峰面前,伸手跟两人碰了碰拳头,“走了。”
赵大志看着耿弋上楼的背影啧了声,“果然,恋爱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耿哥都会笑了。”
庄峰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看着他,“耿哥什么时候不会笑,那是不想冲你这个傻逼笑。”
“你妈的你说谁傻逼?”赵大志撸袖子。
“谁问谁傻逼!”
“……”赵大志懵逼了,“你等会,我捋一捋。”
庄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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